会插手自己吴家的事情。他那般出卖了自己的手下举动,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以庄子的利益为先的存在。
只是,这样的人儿。如今的阻止,骇人的强势,他,当真是要和自己吴家,为敌?
声音,不免有些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前辈……你这般……到底是要做什么?”
“正如老夫此行的目的,保护苏家庄的二小姐。”浑浊而又深邃的眸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直直的,和吴秋鹰隼般的冷眸,无声的碰撞在了一起。
吴秋,却是没有这般的简单的妥协。要做的事情,他一定会不择手段。要杀的人,势必会竭尽全力。“哼,前辈,貌似,刚才你已经答应了小子——不插手我吴家的事情呢。为了一个根本不姓苏的人,前辈,却是甘心,坏了自己‘冷面修罗‘一诺千金的名头?”
“吴公子,老夫想,有必要重复一下刚才说过的话语。秦暖,虽然不姓苏。但是,却是我苏家庄庄主,笑面修罗苏步青亲自认下的义女。这一点,江湖同道,都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依照吴公子的能力,该是能够轻易的知道。”
“哦……这样啊。只是,小子知道如何?不知道,又是如何?这,重要吗?”耸了耸肩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该知道,不该知道的,吴秋都是一清二楚。但是,他,哪里会在乎?
“自然重要,她是我苏家庄庄主的义女的话,便是我苏家庄的一员。如此,这件事,便不仅仅是吴家的事情,而是,和我苏家庄,也脱不了干系。”然而,对于苏木轩,却是另一番的意义。苏家庄要保的人,他最为忠心的存在下达的命令,他,即便是丢失了这条老命,也是会竭力办妥。
“好一副伶牙俐齿……世人只知道‘冷面修罗‘功夫乃是天下一绝,却是没有想到,这嘴上的功夫,更是独步天下呢。”不爽,不悦。要坏了自己的事情吗?当真,是可恶的要命呢。
吴秋,不耐烦的撕去了伪装良久的伪善面纱。终于,露出了他那副狰狞的本性,冷嘲热讽,不过是开胃前的一叠小菜而已。“如此说来,前辈,是非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不可了?”
“……”年纪轻轻的,嘴巴,便是这般的臭烘烘的吗?哼,雁南亲王的儿子,果然,一方诸侯,绝对不会生出一个绵羊角色的三好学生。“老夫已经说过了,秦暖是我苏家庄的二小姐。这个人,苏家庄,保了。”
做梦也想不到,苏木轩会是这般的决绝。如此的话,事情,便是难办了呢。纵然,自己是吴家的公子,他也没有当真,想要和苏家庄这个庞然大物,为敌。怀着最后的一丝希望,一字一句,都咬的格外的清晰、深刻。唯恐,苏木轩老眼昏花的听不清楚。“哦?若是……小子不知死活的,非动不可呢?”
这,算是最后的通牒了吗?
苦笑——庄主要自己办的事情,或许,当真是要堵上了整个苏家庄呢。
“老夫……已经说过了,她是苏家庄的二小姐……苏家庄的人……苏家庄……不允许任何人动她!”
卡擦,
清脆的声响,似乎,是有什么被生生的撕裂。
最后的一丝期盼,终究,还是落了空。
俊逸非凡的面孔,难看到了极致。本以为是升卷在握的事情,到了最后,自己认为是一只顾头顾尾的糟老头子,结果,却是,如同茅坑里面的石头,又臭又硬。
“前辈,你要保护你所谓的苏家庄二小姐,知不知道,这却是等于,坏了我们西南郡王府吴家的事情?”
苦笑,“吴公子,非要把吴家和苏家庄的关系,搞的这般的僵硬不可?”
“前辈,小子对于苏家庄,可是给了足够的面子。刚才,前辈亦是亲口承认的。小子说的,没有错吧?”
紧锁的眉头,纵横的沟壑,依旧是深邃的见不到尽头。虽然不愿意,还是轻轻的点了下皓首。“公子说的,全对。”
“既然是对……”说到了这里,吴秋不知道为何,却是故意的顿了一下。下一刻,声音,便是陡然升到了极致。“那你还要执意的来坏我吴家的事情?难不成,当真,是不把我吴家放在眼中吗?”
“吴公子,你非要这般的认为……非动我苏家庄的二小姐的话……那么,我们苏家庄……亦是不会退却。”深吸了一口气,最不想走到的地步,却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如此,那么,便是走吧。
哪怕,是已经老的有些掉渣,苏木轩,那份不可触犯的尊严,还是如同,龙之逆鳞,触之必死!
“额……前辈,你可知道,你刚才的话语的含义?吴家的尊严,不可触犯。即便,苏家庄是天下第一庄。和我吴家抗衡的话,也是该掂量掂量,自己的有没有这个分量吧?”针锋相对,吴秋有些火了。
“哼……如此……若是你非要这般不可的话……那么,便是战吧!”
“什么?”吴秋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他,他却是能够这般的不管不顾的说话吗?
无所谓的态度,他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吗?难不成,苏木轩,当真就不在乎,苏家庄和吴家决裂吗?甚至,说战便战,哼,区区一个苏家庄,却是有胆子,和我吴家开战?“前辈……你可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老夫虽然有些老掉牙,但还不至于连脑子,都头昏脑花。”
“前辈,吴家和苏家庄做对,恐怕,即便你们苏家庄是天下第一大庄……你就不在乎,你们庄子上下,十数万条性命,葬送在你的一念之间?”
不知道为何,听到这话,苏木轩没有说话,反而,是驾着马儿,上前几步。“吴公子,在你做出决定之前,最好,先想清楚,自己说的话,是不是切合实际。”
“哦?苏木轩,你在怀疑本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