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海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只要弟弟姜海来个死不认账,就算是自己拼尽自身所有力量也要维护弟弟周全。大不了把弟弟送出国外去。
而在座众人听到这话并未多想,只是齐齐的紧盯着当事人,姜海。
姜海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我也不是,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昨晚喝多了,然后晚上做了一晚的春梦。”
“春梦,什么是春梦?说清楚点儿。”马钰插嘴道。
听到这话,在座的几个男人都感觉,马钰问的有些彪悍吧!姜河抬眼看向马兴,江河的意思是:马兴呀!这春梦俩字儿,很不好解释呀!你妹妹没有上过生理卫生课吗?
马兴对此,则双手一摊,回了一个无奈的眼神,意思表达的非常之单纯,别看我,不管妹妹咋样,我这做大哥的也是对你兄弟爱莫能助。
而姜海听到这话,险些趴在地上,心中妈道:你妹的,这是诚心叫我难堪不是?将还要了咬牙,抬头挺胸正是在做所有之人,正气凛然的说道:“好,既然你问了,我就解释给你听。靠,光脚的不拍穿鞋的。春梦就是梦到,与一个女人,一般春梦都是因男性过盛引起的生理自然反应,生理课上叫做梦遗,俗称跑马,说白了就是遗精,将过多而无处发泄的射到被褥上,用以缓解男人过盛的镜子压力。都听清楚了吧!还用我重复一遍不?”
听到姜海这句解释,不但屋内几人满面通红,就算屋外偷听的几人那也是心中暗暗赞扬着姜海的彪悍。
马兴对此,当然是装作与姜海划清界限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了。“住口,你这话也太”
姜海听到这话,打断道:“行了。行了,马哥,你也别装了。难道,你没有梦遗过?要是没有,我都怀疑你的生理功能问题或是有撸管嗜好了。”
你妹的,让你丫的落井下石。姜海心中暗暗得意的想到。
听到这话,众人齐齐望向马兴本人,马兴还没有女朋友,这可是众人皆知的事情,那他的精力去那里发泄呢?没处去的话,恐怕是老不得梦遗吧!
马兴被姜海这句话搞的耳红脖子粗,见他指着姜海道:“少废话,后来怎么样了?”旧在官场厮混的马兴心里可是清楚,拍拖自己的窘境,转移话题才是根本。
姜海满含深意的看了眼马钰与程丽道:“真的要我说?”
程丽为不可闻的摇了摇头,而马钰见程丽的动作,脸色铁青的吼了句,“姜海程丽我们三个留下,其他人先滚蛋。”
姜河听到“滚但”俩字暗觉不爽,怎么说你也是我名义上的弟媳妇,有弟媳妇和大伯子,这么说话的?可,瞧了瞧马钰那双喷火的双目,也只能是跟随众人一齐退出了房间。马钰的身手,自己可是曾经见识过的,咱儿这可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见其他人走的一干二净,马钰怒视姜海道:“说。”
姜海听到这声简洁的怒吼,吓得两腿一颤再次坐倒在沙发上,小声说道:“后来,就发现,程丽光着身子睡在我旁边了。”
“后来呢?”马钰板着面孔问道。
姜海心有余悸的票了眼愤怒中的马钰与心情复杂的程丽,哭丧着脸说道:“后来,我醒来发现程丽光着身子,怒视着我,问我:是等着她让人把我宫刑了,还是要我自己从窗户跳下去摔死。”
马钰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道:“所以你就跳楼了?你是二百五吗?也不解释一下,让你跳,你就跳,让你自己把自己阉割了,你阉割不?”
姜海听到这话,毫不犹豫的道:“绝不,本人宁死也不做太监。不然哪还有什么人生乐趣。再说,跳个楼而已,又摔不死。”
听到这话,马钰白了姜海一眼,“流氓。”随后轻声问程丽道:“小丽,你还记得昨晚,怎么进到姜海房间的吗?”
程丽听到这话,再次扑进马钰怀中一个劲儿的摇头哭诉着:“我,我真的不知道,”
马钰轻声安慰着:“没事,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不就是在他房里睡一觉吗!好了好了,就当是做了一场春梦。”
女人也做春梦?姜海心中猥琐的向着。
马钰手掌握住程丽的手腕,感受到程丽体内那不输于自己的澎湃元力,随之讶然开口道:“小丽,你体内的力量哪里来的?”
程丽现在是思绪混乱,只是一个劲儿的落泪摇头。
马钰见此,一指点在程丽的昏睡穴位上,将其平放在沙发上,帮其整理了下哭的脏兮兮的脸蛋儿,随后做到姜海身旁。
对于马钰的举动,姜海心中颇多疑惑的,马钰怎么说也是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自己莫名奇妙的把未婚妻的铁杆姐妹给睡了,恐怕是她即将发飙了。
但出乎姜海预料之外的是:马钰平静的盯着姜海道:“现在的时代,有点本事的男人哪个在外边不会有点儿风流韵事?可,怎么说你也是我的未婚夫,不是不让你去找女人,可干嘛非要对我身边的人下手呢?你更不该去红灯区找那些人尽可夫的女人。”
姜海听到这话,唯有苦笑一声:“小钰,我说的真的是实话。再说,红灯区我也没去过呀。”
马钰听到这话,指着姜海的鼻子道:“好,实话是吧?程丽的事,可以解释为被两个老怪物施术,那程成姐是怎么回事?要不要我把走廊上的监控和录音都给你带来?”
马钰在此之前就已经在监控室把酒店走廊内的监控,拿到了自己手中。如今的监控那可是自带录音的。虽然录音只能模糊记忆过廊中的一切,音质并不清晰,毕竟哪个房客也不希望酒店监控可以录取房间内的信息的。但,这已经足够马钰将此时的来龙去脉条理清晰了。当然,马钰可不希望这段音频被自己的哥哥看到。
听到这话,姜海眼珠一转,“小钰,我昨天喝的太多了,俗话说得好,酒能乱性。我堂堂七尺男儿,生理需要,那要我怎么去解决?去找你?又怕被你给我踹出来。你总不能要我去自己手吧!那种事我可做不出来。再说了,哎,俩老家伙算计是怎么回事?”
马钰听到这话,红着脸道:“有些事总要慢慢来的。不对,”随后伸手拧了姜海大腿一把道:“正在说你的事,别想打岔。”
“是在说我的事呀!哎,别拧了,疼。”姜海抬手试探性的握住马钰的玉手,见她并未抗拒,单手将其一楼,便搂进自己怀中。
“说说,俩老家伙是怎么回事?”还是转移话题的好。姜海心中暗暗想着。本以为,马钰只是个刁蛮女,谁想也有体贴的一面,看来这次家族给自己订的婚姻也不错。
被姜海搂进怀中,马钰心中忽然感觉到人生原来是那么的温馨,其他的东西又算得了什么呢?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总算是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