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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二宝夭折的初恋

学校开学,班上转来一个新生,名叫喜儿的小男生,跟二宝一起坐在最前排,自从萧建军竞选上书记以后,二宝就从教室的最后面搬到教室的最前面最中间的座位上。

喜儿白白嫩嫩的,留着锅盖头,说话的时候声音嘤嘤嘤的似蚊子哼哼,脸还容易红,粉里透红的,二宝特别喜欢盯着喜儿看。

喜儿在课桌中间画了一条三八线,只要二宝的胳膊越过线,喜儿就用削得尖尖的铅笔芯儿狠狠地戳二宝的胳臂,边戳边红着脸嘤嘤的嘀咕,“嘤嘤嘤,谁让你过界的,我戳——”还用眼睛偷瞄二宝的反应。

二宝皮实不怕疼,只是腆着脸冲喜儿乐,喜儿的脸红得快滴血了,嘴里嘤嘤嘤地哼着,手里下了狠劲儿,铅笔用力一戳,铅笔芯儿扎进了二宝的手臂上,整个断在了里面,二宝还没作出什么反应呢,喜儿一下就吓哭了,两只手揉着眼睛,嘤嘤嘤地哭泣。

喜儿是校长的孙子,为了不让喜儿再受二宝的欺负,校长将喜儿调到了其他班,二宝的初恋就这么无疾而终了。

胖婶的女儿艳艳,十八岁的黄花大闺女恋上了成熟帅气的大叔萧建军,萧建军是狗尾巴村的一棵树,身条好,脸蛋好,有学识,还是村支部书记,村里暗恋明恋他的可不止艳艳一人,守寡多年的胖婶也喜欢萧建军,没想到家贼难防,最后让女儿抢了先机。

艳艳没有李玫瑰长得好看,可是年纪摆在那里,十八岁的少女浑身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一头像丝绸一样柔顺的长发,浑圆的臀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

在艳艳热情如火的攻势下,萧建军不禁也动了心,他才三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在一个风高月黑的晚上,萧建军和艳艳躺在草垛里,好久没碰女人的萧建军不免有些粗鲁,他的粗鲁刺激了艳艳,艳艳抱紧了结实的男人,放声大叫。

二宝放暑假的时候,艳艳就变成了她的后妈,艳艳在城里织过布,是个摩登的乡村女郎,她穿紧身裤,抹红嘴唇,涂指甲油。

猩红的指甲油很是勾人,二宝看得心痒痒的,艳艳很宝贝自己的指甲油,小小的一瓶来之不易,价格不菲,她只象征性的在二宝的两个小指甲上涂了一点。

夏日的午后,知了在树上唱歌,萧建军去了镇里开会,萧老太坐在树荫下搓着玉米棒子,艳艳在屋里睡午觉,她怀孕了。

二宝搓了几个玉米棒子,然后猫着腰进了艳艳的房间,轻手轻脚地从抽屉里偷出指甲油,预备着玩几天再放回去,艳艳现在害喜吐得厉害,闻不了指甲油的味道。

谁知道艳艳醒来突然想看看自己的指甲油,这才发现宝贝不见了,艳艳哭天抢地,闹着要跳河。

她闹得如此厉害,二宝自然不敢交出那瓶指甲油,她装着毫不知情,暗地里在菜地里挖了个坑,将指甲油埋进了坑里。

萧老太心疼艳艳肚里的孙子,好言好语地哄着她,从镇里回来的萧建军也柔声软语地哄她,现在两个人正是情浓的时候。

艳艳大闹的结果就是分家,她跟萧建军过小日子,老太太跟二宝单独过,以后各人吃各人锅里的饭,一家人分成两家过。

分家以后,二宝从地里挖出指甲油,扔进了河沟里。

艳艳生了一个儿子,在萧家的地位越来越尊贵了,她连自己的内衣都不洗了,萧老太心疼儿子,宝贝孙子,免费给艳艳当老妈子。

二宝也被使唤着哄弟弟,她要不停地摇着小床,一停下来小孩就大哭。

艳艳联系着昔日的好姐妹,打算等二宝小学一毕业就送二宝去厂里打工,让她学织布,反正二宝成绩不好,还是个女孩,书读了也是浪费。

自从大宝跟着李玫瑰去香港以后,就再没来过信。随着时光的流逝,童年的往事在二宝的记忆中已经变得越来越模糊,唯一清晰的是关于大宝的记忆。

每次平分了好吃的东西,大宝总会找个地方把零食藏进来,家里藏东西的地方就那几处,二宝在摸索中积累出丰富的经验,她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偷吃掉大宝的那份零食,当事人大宝还被蒙在鼓里,大宝没那么贪吃,好多东西她藏着藏着,自己就忘记了,等到某一天想起,早就连个渣儿都不剩了。

二宝对着月亮深深地思念着大宝,这种思念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反而会越来越强烈。

香港回归,二宝彻夜守在电视机前……二宝盘坐在屋里的草席上,夏天热,夜里就在地上铺上草席,睡着凉快。

二宝眼睛瞪得滚圆滚圆的,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画面。

躺在草席上的三宝迷迷瞪瞪爬起来揉着眼睛,二宝从墙角拖来搪瓷痰盂,掀开塑料的红盖子,扶着三宝坐到痰盂上,“嗯嗯嗯……”二宝抿着嘴,从鼻子里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这几年狗尾巴村发展得不错,已经脱离了贫困线,二宝家的房子翻盖了三间大瓦房,一家人又重新合到一个锅里吃饭,不再分家了。

三宝拉完屎撅起了臀,二宝扯了长条卫生纸给他擦,三宝大名叫萧世斌,今年三岁,比二宝小了八岁。

“三宝拉屎了?”房里的艳艳问。

二宝嗯了一声。

“痰盂冲干净,放着有味儿。”艳艳说。

二宝嘴里应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视,香港不大,她估摸着大宝可能也会在人群中,说不准就能看到大宝上电视呢。

“整天就知道看电视!”艳艳不满的说,她的计划泡汤了,现在讲究九年义务教育,好多中途辍学的孩子又被劝返校,萧建军作为村支书当然要起带头作用,尽管二宝小升初语文数学加起来只考了98分,这也不妨碍她升初中,等到暑假一过,她就该去镇里念初中了。

二宝拎着痰盂出了堂屋,去屋后的茅坑倒了三宝拉的屎,从一旁的破水缸里舀了一勺水倒进痰盂,用刷马桶的刷子刷了刷。

公鸡刚打第一声鸣,萧老太就起床麻利地做了早餐,熬一锅玉米粥,煎几张葱花饼,再用尖椒炒一大盘毛豆米。

做完早餐萧老太掩上院门,去地里拔秧草,趁着太阳上来赶紧下地,干活儿凉快。

三宝睡到六点起床,二宝带他去撒尿,给他洗脸,喂他吃早餐,吃完了早餐,二宝坐到水井旁边,搓洗木盆里的衣服。

萧建军和艳艳睡到七点,吃完早餐,萧建军去书记办公室上班,艳艳去村里的服装厂上班,他们两个都是有工作的人。

三宝坐上萧建军的自行车,他天天跟着爸爸去上班。

艳艳端着粥碗,站在水井旁边,边吃边看二宝洗衣服,在她的调教下,二宝已经很会洗衣服了。

二宝身上穿一件红艳艳的衬衫,衬衫显得有些大,这衬衫是艳艳的衣服,现在二宝捡艳艳的衣服穿,艳艳经常买衣服,旧衣服还都是半新的,她老娘太胖穿不下,给二宝穿正合适。

艳艳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二宝,二宝小时候长得丑,现在越长越水灵,留着齐耳短发,皮肤雪白雪白的,眼珠子黑漆漆的,俏丽的鼻子,小小的嘴,圆圆的脸蛋儿。

再养她三年,就该收彩礼钱了,现在农村的彩礼钱已经飙到了三万,还有继续上涨的趋势,没有一点家底的人家,还真是讨不起老婆,艳艳心里计算着等到三年后,该收多少彩礼钱,起码也要八万。

八万是一般歪瓜劣枣的长相,凭二宝这张小脸蛋,艳艳不知觉的眉开眼笑,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成捆成捆的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