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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兄弟

丹麦有个小岛,上面建了座小镇,它所有的矮房子都是红顶的。一所屋子里,在火炉上面,炖着奇怪的东西;玻璃杯里有东西被水烧开;缸里的植物被捣碎了。这些,都是一位老人干的。

“我们必须探索真理!”他说。

在这家贤惠的主妇身边坐着两个孩子,他们虽小,但已经有了大人的思想。母亲时常对他们讲:“真理是上帝的化身。”

大孩子聪明、敏锐。他的兴趣是研究自然力,研究太阳月亮一类的事物。弟弟的心思专注于书籍上。书中正义和真理必定胜利的思想,强烈地充满他的胸怀。

有一天晚上,弟弟上了床,没有拉严窗帘。他躺在床上,得借着屋外的光线,把梭伦的故事读完。他的思想领着他飘远了。床成了一条大船,航行在波涛汹涌的海上,在时间之海里,他听到梭伦的喊声,这声音喊出了丹麦的竞选名言:“依法立国!”智慧之神来到了屋里。他轻吻了孩子的面颊,说:“在生活的竞争中保持坚强!愿你的生命成为坚持真理的战斗。”

那位哥哥站在窗前,眺望着草地上升起的雾霭。这不是山精姑娘在跳舞,它是水蒸汽,比空气还暖,所以它们就会上升。“和我一起飞吧!”孩子在心中一直吟唱着。伟大的智慧之神,用了比世界上任何能飞的东西都要快的速度,把他带到了太空,那儿的光线把整个宇宙连在一起。地球在空气中转动,一个个城市都靠在一起。有个声音穿过天体说:“精神智慧之神将你托起的时候,有什么远近之分?”大男孩又一次站到了窗前,他的小弟弟躺在床上睡觉。母亲喊着他们的名字:“安德斯汉斯,克里斯蒂安!”

丹麦的人民和世界上的人们都知道兄弟俩,——他们就是奥尔斯特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