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中,舒妈妈发彪,“你给我好好解释!”
“我也不想的,我知道沐氏的投资很重要,可是,出卖婚姻,去得到一大笔钱,我做不到?”
“我说得不是这个,”舒妈妈拿着报纸一甩,“我问得是,你什么时候和他有勾搭的?”
舒妍希拾起报纸,一看到,“童思瞳”三个字眼,脱口而出,“和我没关系!”看到报纸上的他左拥右抱,更为不屑。
“没有关系,会送你衣服?送你鞋子?还有宝石项链?你欺负我好糊弄?晓晓什么都说了——”舒妈妈还做了深度搜查了女儿的卧室、她的包包。一古脑地把东西扔到她面前。
舒妈妈痛心疾首,“你真让我失望,我以为我的女儿不会被物质的外在所迷醉。你却——”
她只是愤慨妈窥窃她隐私,可是话到嘴边变成了咄咄逼人:“那你呢?你绞尽脑汁,要我嫁给沐以浔,你不是贪慕人家有钱?”
“啪——”清脆的一把掌,甩在她耳鬓,打得她脑袋嗡嗡响。
“嘭”推开门的声音,她冲出了家门,没有犹豫,只有眼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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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车上,司机礼貌询问:“小姐,去哪?”
“你才小姐,我是有身份的人!”话完,她还真掏出身份证给司机师傅看。
司机师傅无奈摇头,透过反光的镜,泪眼婆娑,通红的侧脸,好不狼狈!
“失恋了吧?小姑娘!”
“没有恋人,哪来的失恋!”
司机师傅当作是她的辩解,“你需要去什么地方,疗伤?”
“随便吧!就环城路线逛逛吧,大叔!我没地方去,只能赖着你了!”这话说得有多凄惨!
“NO,抛不轮(problem)!只要你付我钱就行了——”
“钱——又是,钱——”舒妍希嚎啕大哭。
“小姑娘,要不这样,你有什么不畅快的事统统发泄出来吧?人生嘛!十之八九不如意,说出来会好很多。”司机师傅,在此刻还按下了广播某个按钮。
“呜呜呜——我还记得小时候,家里建不起房子,缺钱,到了我小学,爸妈终于把建房的款还清了,爸爸说要做生意,又缺钱。我中考了,他的店终于进入轨道了,他却病倒了,是癌症,这无疑是比缺钱还要致命的打击。
于是,我凭借自己努力,拿全额奖学金,兼职好几份工,甚至为了爸爸的店不倒闭,拖着店里的花去学校后街贩卖。
这几年,妈妈成为了我所有努力的动力,就是为了让妈妈过上幸福的日子。今天,我们却吵架了,妈,你为什么不理解我,误会我——”
舒妍希半含上湿漉漉的睫毛,泪水止不住得往下,湿透衣衫。
拼命想要把苦涩干燥咽下喉咙,那一拢一拢的画面侵袭而来,刺得她措手不及,咸泪清洗下的她,早已伤痕累累。
父亲病重了,家中的顶梁柱病倒,全家陷入空前的阴霾之中,昂贵的医疗费用, 渐渐把家中的积蓄一缕一缕抽光,仅有的花店是母亲苦苦哀求房东,留下来的,只因没了这家店,连舒妍希的学费都支付不起了。
她的自言自语完了,传来播音电台女主播优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