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玄本就处在虚弱之中,被湿巾塞住了嘴巴,口不能言,只有双目盯着莺哥,露出拒绝的神情。
莺哥叹了口气,拉过妹妹颤声道:“等,等会儿,姐,姐姐先,先来。”
这一对儿孪生姐妹本来心灵相通,但这些日子来却有些不一样了,到今日那莺哥已懂了不少男女之情,和自己这个依旧懵懂幼稚的妹妹不同。
她见燕语还是一脸不懂的样子,再叹了一口气,忽然伸出双手解开了妹妹的衣衫。
李道玄闭上眼睛,心中也不知什么滋味儿,但此刻他丹海无名的空虚,以及内心一种诡异的渴求与欣喜,让他在心动之余更是惭愧不已。
只觉耳边一阵温柔的气息吹来,莺哥柔声道:“公子,白姐姐说这欢喜禅法需要有情有欲,您,您不要这样。”
李道玄睁开眼睛,舌尖一吐,将口中的湿巾吐了出来,哑着嗓子说道:“莺哥,我并非君子,但这着实委屈你了。”
莺哥轻轻吻着他的腮边,羞声道:“莺哥愿意的,真的。”
这句话说完,她便伸出小手抱住了李道玄的脑袋,深情的吻了下去,这一吻还是有些青涩,但极为热情。
莺哥的小舌儿吮吸着李道玄的舌尖,逗弄之时鼻中已发出了喘息之声。这声声入耳,李道玄勉强转过了头,躲开了这个丫头的热吻,却看到了全身****的燕语正呆呆站在床边。
虽然还有些不懂事,但燕语下意识的还是抱住了双胸,将那乳鸽一般的一对小胸藏在了白嫩的双臂里。
这不是她第一次在李道玄面前****,当日在洗衣池边就曾****过,但不知为何,这一刻的燕语在公子的眸光中忽然感受到了一种不同的惊慌。
这种惊慌之中还带着恐惧,燕语颤抖的转身就想逃走。
莺哥走了过去,伸手拉住了要逃走的妹妹,自妹妹背后抱住了她,嬉笑道:“妹妹,还记得白姐姐教给咱们的楚腰舞么。”
燕语被姐姐抱得结结实实,心中忽然踏实起来,返身也抱住了莺哥,面露调皮的笑容:“好啊。”
李道玄听到了衣衫索索之声,只听到莺哥叫道:“公子快看呀。”
这一声娇媚软语,恰如春莺婉转,其中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之力,李道玄情不自禁睁开了眼睛。
莺哥的衣衫连着抹胸小衣都被踩在了地上,一对儿****的姐妹花细腰相缠,各自向后仰着身子,长发拖曳在地上,那高高翘起的四只小乳如花苞一般,红樱点缀如花苞之心,更是翘着直直的。
李道玄只看了这一眼就再也收不回眼神。
莺哥和燕语身子向后再次缓缓仰着,渐渐的那乌黑的长发缠到了细长优美的小腿上,姐妹俩腰肢已弯成了新月一般。
这后仰的身子弯曲着,腰肢相接之处柔柔的摩擦起来,四只小手却自背后伸过小腿之后紧紧握住,口中发出了曼妙之声。
李道玄看到了一副诱惑到极限,也缠绵到诡异的场景。
他感受到了一种原始的本能,在这一对儿楚腰纤细掌中轻的姐妹的曼声吟唱声中,腰下的欲望崛起,一发而不可收拾。
莺歌燕语腰肢摩擦,因为后仰而撑起的白玉小肚抖动起来,虽然椒乳还未发育完成,但花苞初放的青涩在这近乎****的舞中愈发有一种刺激感。
她们口中唱着的曲调隐有巫峡古楚之音,配合着口中吟唱的节拍,莺歌燕语四手松开,各自抬起一条修长的腿儿,交缠在对方的腰肢之上,各自支撑的另一条腿儿竟然缓缓翘起了脚尖。
这是一种近乎不可能的平衡之力,但更加****,因为她们已随着脚尖缓缓旋转起来。
李道玄不能眨眼,在腿儿抬起勾住对方腰肢的旋转中,两姐妹身上所有美妙之处都直观而又大胆的在眼前缓缓转动。
就像那曾在汉皇盘中舞蹈的飞燕之轻盈,又像龟兹王殿上胡姬少女扭转腰肢之多情,更有几分天竺古国那传说中的天女瑜伽之灵巧。
这****而又充满技巧的销魂之舞正是魔教天莲心宗独传的《天魔销魂舞》。
靡情发于妙景,****生于美声,在两女曼妙吟唱之声中,这天魔销魂舞已勾动了李道玄的心魄,他此时心中除了欲望,再无其他想法。
但李道玄丹海空虚,身子一动不能动,他脸色潮红,双目睁得大大的,心神都陷入这无限美妙的销魂之舞中。
莺歌燕语的天魔销魂舞也自《天魔春莺啭》这一折变幻到了更为曼妙的《销魂乌夜啼》一折中。
莺哥缓缓坐在了地上,以双膝撑住了燕语轻盈的身子。
燕语仰身躺在姐姐的膝盖上,身子再次弯了起来,就如一道白玉小桥横架起来。她面带笑意,竟然仰着身子反手握住了莺哥一对儿椒乳。
莺哥身子一颤,但还是带着媚笑抬起了双腿,将膝盖上的燕语顶到了一双小腿上,一对赤足分开了燕语的大腿,以自己的臀尖为圆心缓缓半转。转向了李道玄的方向。
于是一对儿白荷红溪带着滴滴春露一览无遗的展现在李道玄眼前。
白鼓鼓的小荷花苞上下各露尖尖角,狭小的红溪之上一粒红嫩珍珠与那滴滴春露相映成趣。
李道玄已不能忍耐,只觉腹下的欲望竟然产生了一股儿灵力,反冲丹海之中。
在姐姐身上有些不安的燕语自天魔销魂舞中回复过来,艰难的撑着身子问身下的姐姐:“姐姐啊,是不是可以了。”
莺哥双脚一撑,将燕语蹬上了石床之上,燕语轻呼一声,被石床上的李道玄紧紧抱在了怀中,小嘴儿还未惊叫完,就被一张大嘴紧紧含住,瞬间迷失在了李道玄的深吻之中。
莺哥喘着气爬上了石床,扯开李道玄身上的薄毯,将三人的身子缠在了毯子之中……
直到此时,那燃尽的红烛才滴落了最后一泪,爆出了一团耀眼的灯花……
屋外的吴王等了很久,他望着桃花枝影中的明月自中天缓缓垂落,沿着每一粒星辰数了起来,也不知数了多久,那明月已垂落半天之外。他已是数不下去了,终于忍不住返身轻轻敲了敲木门。
李道玄被这敲门声惊醒,屋内一片漆黑,但他已感受到了丹海充沛的灵力滋润,身上还挂着一对儿疲倦的姐妹。
莺哥缠着他的脖子,小脑袋搁在他的胸前,正随着他稳定的心跳而有节奏的呼吸着,这丫头的双腿交缠在他的腿上,自己左侧大腿一片温热之中带着丝丝潮意。
李道玄动了一下身子,莺哥嗯了一声,腿儿缠得更紧了。
他无奈转头望着自己右身边的燕语,这丫头整个人都缩在了他的腰下,双手犹自紧紧握着他的欲望之龙,鼻息吞吐间,惹得他小腹痒痒的。
李道玄伸出胳膊将燕语拉了上来,再轻轻推动左侧的莺哥。
姐妹俩都醒了过来,莺哥睁眼就看到李道玄望着自己,不禁大羞,将身子缩回了毯子之中,却被那毯中包裹的****气息熏得浑身发抖。
燕语小手松了开来,惹得李道玄喘了一口气,却伸了个懒腰,问道:“公子,怎么了?”
李道玄这才有些轻松起来,低声道:“吴王还在外面呢。”
毯中的莺哥勉强钻了出来,双腿还缠在李道玄身上,却探出身子捞起了地上的小衣,躲在毯子中索索的穿好,这才猫儿一样窜到了地上,飞快的穿上了抹胸与衣衫,又利落的为李道玄拿出了崭新的内衣。
只有燕语再次躺倒了床上,懒懒的说道:“姐姐,燕语好累,刚才你好坏,明明该你服侍的,又偷偷把燕儿推给了公子。”
正在忙乱穿衣的李道玄苦笑一声,自己要了这对姐妹多少次都已记不清了,软榻翻红腾细浪时,那莺哥或者不堪自己的讨伐,将妹妹推了过来也是有的。自己当时身在****之中,也不分不清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了。
莺哥服侍李道玄穿好衣服,立刻回身将石床铺着一方细绸自燕语身下抽了出来,看着绸上两朵红艳花儿,脸上又是红了,却小心的卷了起来。
李道玄此时体内阴阳调和,丹海充足,望着莺哥的动作,也是收了心中那矛盾的心理,自后握住了莺哥的小手,低声道:“莺儿,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出去见见吴王。”
莺哥只低低的嗯了一声,手指在李道玄掌心里轻轻划了一个圈儿。
李道玄既不再矛盾,便放开了心怀,伸手将她横抱了起来,放到石床上,在姐妹俩脸上各亲了一口,低声道:”乖乖的好好睡一觉。“
莺哥闭上眼睛身子又缩回了薄毯之下,燕语舔着小嘴儿,反吻了他一口,咯咯笑道:”公子的唇儿真甜!“
李道玄哭笑不得,那木门外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
李道玄立刻转身,小心的打开木门一缝,身子挤出来,再将木门小心的关好。
吴王李之恪站在晨曦之中一株桃花树下,哑声道:”道玄,你身子恢复了,三哥也放心了。“这句话说出来却毫无恭喜之意,只有满含的焦灼不安。
李道玄抬头望去,双目霎时睁大了,不能置信的叫道:”殿,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晨光之下,桃花枝下,那温文儒雅的李之恪一头白发随风舞动,这年轻的吴王殿下,竟然在一夜之间白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