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突然叫住正要推出房间的瓯北:“瓯北,你去查一下穗彩菱的家庭背景以及她现在的生活环境。”
瓯北的背脊一凉,讷讷地道:“现在吗?”
白奕浪恨不得直接拿刀把他的脑袋给撬开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咬了咬牙,好容易才把骂人的冲动给压下去了,尽量用平静而温和的声音道:“不用,明天再去吧,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去休息吧!”
鲁南和瓯北被白奕浪这突然温和的语气给吓到了。鲁南连忙跑过来自告奋勇地道:“少爷,我不困,还是由我和瓯北来照顾穗彩菱,你先去休息吧!”
白奕浪俊美一挑,不悦地道:“你的意思是你们会比本少爷还照顾得好咯?”
鲁南吓得打了个寒战,连忙摆手:“不是不是,那少爷,我们先休息去了,晚安!”说着,他拉着还愣在一旁的瓯北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事实上,白奕浪照顾人的水平确实不太敢恭维。但是,这个时候还是走为上策。
那两个家伙一走,白奕浪便开始头痛起来了,若不是幻一直强调没必要送她去医院,他还真不放心把这么一个伤员放到自己家里。现在好了,他该做什么呢?默默地,安静地等她醒来?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头部受伤,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一想到这里他便觉得心里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但任他怎么努力也无法分辨出那是什么。
据说人昏迷的时候还是有意识的,可以听到外面的人说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想到这里,白奕浪清了清嗓子,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大姐……”
没反应。
“穗大姐……”
“本少爷现在心情好才跟你说话,你不要不给面子啊!明天你还要去修剪花草呢,少爷我已经不用干那活了,你可别想着要我一个人全干了。还有啊,你不是说这周日要跟我赛车吗?怎么?还没开始就认输啦?这可不是我认识的穗彩菱啊!现在给你两条选择,要么乖乖地醒来练车去,要么给本少爷磕个头认输了,然后当本少的奴隶,天天给我洗衣服……”
“死女人,你当我闹着玩的啊?再不醒来本少爷可真的不理你咯!”
床上的人儿仍是一脸恬静地躺着,脸睫毛都没有抖动一下,安静得像一幅画。白奕浪挥了挥拳头恐吓道:“喂!再不醒来我揍你啦,我可不会怜香惜玉哦!”
可是,不管他怎么说,不管他怎样做,她就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白奕浪突然觉得心里一阵难受,喉咙里像有什么要蹦出来却又赖在那里进不去也吐不出。
鼻子酸酸的,眼眶也好像有些湿润了。靠,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