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傻啦!已今年过完就已经是四年了吧!宁心已经等了你四年了,你不要以为宁心没人追,你要是不抓紧,我就直接给宁心找个帅哥。”飘飘恶狠狠地说道,实在不知道只让宁心付出。
“我知道!她一向都是很受欢迎的。”陆杰华苦笑道。
“那你还不抓紧!还等什么,要是宁心真的被别的男人追走了,你就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飘飘苦口婆心劝着,她可不想宁心又回到单恋的时候,现在她知道单恋真的很苦的。
陆杰华实在是想逃了,真没想到飘飘居然那么的热心,“厄……你说的也对哈!那我先走了。”陆杰华才刚想到要逃跑,就立即付诸于实践。刚跑出了几步,陆杰华就温和的笑了笑,“飘飘,眼泪真的不适合你!好好照顾自己,我不想看到宁心担心的表情。”
“我知道,这么糗的事你可不要给我爆料啊!”飘飘弱弱乞求道。
“安啦!”他陆杰华可不是一个大嘴巴的人,虽然那么久没有联系,以前怯弱弱躲在别人身后飘飘现在却有股女强人的气势!宁心也比以前变得更坚强了,坚强的让他心疼!要是他在逃避自己的心,就真的太混蛋了。
凝视着陆杰华跑远的身影,原本强装出来的笑颜一瞬间就垮掉了,轻轻的将沉重脑袋埋在膝盖之间。这样就好,宁心会得到她的幸福,陆杰华回来了,宁心等了那么多年也算是值得了。
“呜呜……怎么办!为什么这么开心的事我却笑不出来……”无措擦拭着不断流下的眼泪,她不明白怎么又留下来了。
杨一飞皱着眉的看着蹲坐在河边的人,要不是刚才遇到陆杰华,他还不知道小楠一个人在这里悄悄的拭泪。一双大手轻轻的搂过此时脆弱的小楠,被兰越那么恐怖的样子吓到都没有哭的人,这回却哭的那么的断人肠。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的胸膛永远借给小楠停靠。
飘飘迷蒙的抬头看看是谁,被泪水润湿的眼睛里水雾重重,勉强能看到眼前的人是她所熟悉的。
“要哭就放声的哭,这里不会有人看见的。”杨一飞轻轻的抚摸着飘飘的柔顺的发丝,用能容纳一切的语调将飘飘所有的悲伤化作锥子,在飘飘心防上凿开一个小口子。
飘飘毫无形象的就嚎啕大哭起来,将那决堤的泪水毫无顾忌的挥洒!很痛很痛!她的心很痛。那种痛到快要死亡的感觉让难受的无法呼吸,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吗?只要他幸福就好,这不是自己要的结果吗?为什么会那么的痛。
“哭吧!哭过就好了。”杨一飞抱着小楠,自己真的是太逾越了,明知道小楠爱的人是陈浩林,自己还是忍不住的让阻扰她。他真的该放手了,趁小楠还没有发现之前放开对她的不轨思想,不能让小楠烦恼!游戏花丛的自己是什么时候栽倒这小家伙的手中的,自己都不知道!而现在,这小家伙却为了那么连自己感情都不确定的人哭的这么伤心。
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哭到声音都哑了。飘飘抬起红肿的眼睛,带着哭过的疲惫道:“谢……谢谢你!”飘飘难过的吸吸鼻子,“对不起!把你的衣服都弄湿了!”
“不要紧,好点了吗?没有那么难过了吧!”杨一飞露出他王子一般的笑,他知道小楠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有一个人能静静的陪着她。
“没事了!哭过就不怎么难过,就是很累!”飘飘缓过呼吸,说话也不再断断续续。
“累了就睡,我送你回帐篷。”杨一飞用自己的衣袖将飘飘的脸上的污垢擦拭干净,还是不再哭泣的小楠比较好看,也比较不让他那么心疼。杨一飞自然而然的照顾着飘飘,一想到也在那个帐篷的人,他就想到一个比较不错的建议。
飘飘不吭一声的将脑袋深埋在杨一飞的胸膛中,她感受着那湿润的衣料子,充分的享受着杨一飞对她的好。贪婪的去汲取那怀里的温暖,呜咽着闷闷的说道:“我……不想回去。”
“……实在不行,去我的帐篷去睡吧,这样你就可以不用看到他了,你这样可是会着凉的。”杨一飞将飘飘凌乱的发丝理顺,将那鬓角的一缕残发捋到飘飘的耳后,让狼狈的飘飘看起来清爽多了。
“……嗯……”飘飘淡淡的应了一声,只要不回去什么都好。她好像真的无法接受陈浩林真的爱上别人的事实,明明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啊!为什么到现在了还在自欺欺人。
“乖!一会儿哥哥把你的东西拿过来。”杨一飞将飘飘横着抱了起来,不知道是在告诉飘飘还是在警告他自己,不能对怀里的人有绮念。
杨一飞一路安稳的走着,安稳的飘飘都在他怀里睡着了,将苦累的人儿轻轻的放在他自己的床上。为她盖好被子,用帕子将她梳洗干净,揭开那已经摔脏的外套,就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熟睡中的飘飘,要不是她眼圈上红肿,谁也不会想到这么安详的睡颜下会是一颗怎样脆弱的心。
一掀开兰越他们的帐篷,一股浓重的酒味就迎面袭击杨一飞的五感。厌恶的用手捂着鼻子,地上一片狼藉,随处可见衣服散落一地。两个醉到不醒人事的人胡言乱语的趴在床上,不知道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这怎么回事,兰越和陈浩林怎么会变成这副鬼样子。”
“我不知道,我一来他们急变成这样了!倒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姚可姗见杨一飞看着她,连忙将关系撇清,她可不是要将他们灌醉,好干什么坏事!
“我来拿小楠的行李,以后她就去我那里睡了。”杨一飞绕过照顾陈浩林的姚可姗,不理会因他的话而变得怪异的姚可姗。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的看着杨一飞,飘飘不愿意回来,除了比较清楚内情的秦凯能理解飘飘作出的决定,其他的人都是云里雾里的搞不清楚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