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水冰清将向天歌的遗体安放在竹筏上,撒上花瓣。顺着水流的方向,竹筏漂往远方。
迷蒙中,对岸依稀有人放歌,飘入水冰清伤痕累累的心扉。
“落雁沉鱼人何处
音书无归路
香欲断,月且住
无语依栏倚愁宿
莺雀不谙离别苦
声声啼断南浦
休休!君记取
莫负妾心
留得罗襟昨日泪,
旧香残粉似当初...”
“喂,对岸有人吗?”水冰清见歌词写得如此曼妙,不禁纵声长呼,回音袅袅,绵绵不断,环绕耳畔,使人销魂。
无人作答。
一片晶莹的如精灵般梦幻的物体粘在头发上,飘雪了。
只因,总在幻想,来世幻化时那美丽的翅膀,摆脱伶俜时那袭人的花香,历经真善美洗濯过后的心灵的轩窗,和你一生的守望。所以,在今生,我才心甘情愿做一只寂寞的蚕蛹,在自己编织的束缚中,无怨无悔地独倚西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