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最终没同王正谈爱,这是她忽然决定把自己的美好爱情和娇美身躯献给从匈牙利回来的马新,因为马新常常开着一辆白色的本田雅鸽车送她到这里送她到那里,就跟她的专业司机样,这让她觉得应该回报一下,一回报就将她苗条而又丰腴的胴体全盘献给了马新。那天――那是五月里的一天,当时杨广和马新已从画连环画的队伍里正式撤了出去。四月份,马新花八万元人民币买了辆二手车,就是那辆本田雅鸽。那辆本田雅鸽寄放在一家当铺足足三个月了,原车主做七万元抵押给当铺,说十天内赎回车,协议上写明超过十天后当铺可以自行处理。已经超过三个月了,车主仍不见身影,当铺老板就把车做八万元人民币卖给了马新。车是九0年的车,只开了六万公里,性能非常好。当铺老板对马新说。当铺老板算得上马新的半个朋友,马新见购车发票、车辆购置税和养路票等等什么都有,就毫不犹豫地去银行,将美元兑换成人民币,把那辆漂亮的白色本田雅鸽从当铺里开了出来。那段时间马新开着车到处玩,今天浏阳,明天益阳,后天常德,几天后又在张家界的大马路上奔驰,过了几天人和车却在武汉的大街上行驶了。随后又出现在武当山下,决定朝拜一下创始人张三丰的墓,因为在金庸的武侠小说里,张三丰是极为了不起的。半个月后他们又可能在四川的峨眉山下,犹豫着是不是上山寻找郭襄和灭绝师太的墓碑,之所以没去是因为一想她们都是女人就懒得为女人爬山了。他们本打算开车去内蒙古的,线路都想好了,但临了又嫌路途太远,便开着车回来了。就是回来后,小宋的表妹小徐忽然对马新投桃报李了。
小徐是个非常热情的女孩,与她表姐不一样的是她比表姐更放得开。她跟她表姐上的是同一所中学,但她从没在班上拿过第一,因而她脑海里就没装她表姐那么多抱负。既然她父亲那么努力也就是个中学老师,她有什么理由超过她父亲?在她眼里,她父亲已经很有知识了,伽利略、开普勒、牛顿都是她父亲于饭桌子上随口告诉她的。要超过她父亲都不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假如要超过那些有建树的前辈科学家,那就更不知要付出多么大的代价了。她不想那么付出,而且很讨厌她表姐跳舞时袋子里还带着一本化学书。变态,她当面指责表姐说,跳舞还背本书来。她喜欢跳舞,喜欢听音乐,喜欢把时间随意打发掉。有一天,四个人从JJ舞厅出来,小徐充满激情地对马新说:喂,你不是喜欢我吗?拿去,我要你把我拿去。小徐瞅着马新,你想怎么样都可以。那天是五月五日,那天晚上繁星满缀,月亮却是弯弯一线,好像女人的眼睛,娇媚无比。那天马新、杨广、小宋和小徐跳完舞,在街头吃了宵夜,马新把杨广和小宋送到杨广租的一套一室一厅房前,然后开车送小徐回学校。车开到小徐所住的那栋寝室前时,小徐却不愿下车,坐着不动,并且用一双怨怼的眼睛望着呷了酒而有些头晕的马新。我今天不想回寝室睡觉,她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说。马新吃惊地看着她,你要去哪里睡觉?小徐不吭声。马新有些不知所措,遵循她的指示说:那我送你回家?小徐愤然说:你这个人真是木脑壳。她开门见山道:拿去,我要你把我拿去。马新说:不,你不要冲动。小徐扭过她那张娇美的脸来,愤怒了,怎么你不喜欢我?我不配你是吧?马新看见小徐非常执拗地瞪着他,慌了,因为他还没遇到过这么一个敢于面对男人的女孩。他说:别那个,不,我喜欢你,但我不想害你。小徐说:没有人害我,是我自己要害自己。我今天很想把自己给一个男人。你来了,我就给你。要是王正来了我就给王正。马新说:哦,既然这样,那就给我好些。表妹抽口气,说随便你把我怎么样,今天我是你的。
那时芙蓉宾馆在长沙市算好的。马新便把车开到芙蓉宾馆的停车坪上,停好,觉得这个宾馆够档次,就下了车。他先去服务台前开了房,接着领着小徐进了电梯。一走进房间,一股温馨的气味就充斥在两人之间。小徐生长在一户普通人的家里,从未走进过宾馆,这是她第一次步入一家宾馆的房间,当然就兴奋地对他一笑,那一笑笑得马新心花怒放。马新说:你真漂亮。小徐斜睨着马新:只是漂亮吗?马新说:你真美。小徐瞥着马新,目光由骄傲变得温柔了,道:你长得也很帅。马新抱住了她,你是个极可爱的女孩。小徐说:也是个非常堕落的女孩吧?马新说:不,你迷人极了。小徐脱下外衣,露出一件天蓝色的薄薄的内衣,内衣紧贴着她起伏的乳房,使她的身体更加诱人。她走上来亲了马新的嘴唇一下,一屁股坐到了马新的腿上。马新在她脸上狠狠亲了口,说你的皮肤真好。小徐吃吃一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说完,她吐出舌头在马新嘴皮上舔了舔。马新感到嘴唇上一阵香甜,好像有股蜜汁从天而降,滴落在他饥渴的嘴唇上一般。马新搂着她放到床上,觉得这是一只非常好的尤物,便用心地亲着她。她在他的亲吻下扭动起来,激情四溢了,好像一条活鱼在热锅上滚动,边说: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说着,她觉得热,把他推开,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马新觉得她那对圆挺的乳房就像两只香瓜,不同的是这两只香瓜是软的,并且在一颤一跳。马新感到她真是一个非常迷人的女人,说啊,你的乳房长得真美。小徐娇媚地说:那你吃它呀。马新小心的样子捧起她的一只乳房,就伸出了舌头。小徐在马新的吮吸下身体软了,轻轻叫唤了。马新的一只手探到了小徐的私隐处,那儿就如雨季来临的沼泽地,已湿淋淋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