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冥王殿下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巅峰了,不禁想问神尊大人一句,您的节操呢?
沐凰兮也没想到宫离殇居然答应得这么干脆,想了想,还是反悔了:“算了算了,好歹你也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神了,我怕被你的爱慕者给掐死。还是你娶我吧,但是,宫离殇,求婚就算了。这个婚礼,你要是敢随便的话,我就掐死你!”
说着,沐凰兮就去掐住了宫离殇的脖子,不过没有用力。
宫离殇圈住沐凰兮,眸中闪过一丝复杂后,终究还是抵不住内心那强烈的渴望。这是他一千多年以来都梦寐以求的,他就自私一次,就一次……
再次将沐凰兮揽入怀中,与你的婚礼,就如同我做了千年的梦。我怎会随便?
人界,龙啸边境。
“皇上,据探子回报,郡主当时大战八尾狐时,不敌八尾狐,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是王爷破空而来。弑王府我们不敢监视,但是,在一个初一,有探子看见郡主进了弑王府,似乎没有出来过,直到第二天和王爷一起参加独孤太子的接风宴。此后,几乎每一个初一,郡主都会去弑王府。”宫离尘的一位心腹跪地道。
闻言,宫离尘正在练字的手更加如行云流水般顺畅了,可见他心情之愉悦,果然如此。
“嗯,下去吧。”他好心情的道,声线依旧高雅。
“是。”
不久后,宫离尘才停手,“龙霸天下,千秋万世”八个字,狂妄的跃然于纸。宫离尘轻轻的拿起端看,笑了笑,道:“传令下去,去请独孤太子来此一叙,就说……朕有关于我朝已飞天界的天凰郡主的要事与之相商。”
守房的一位将士领命而去。
大约过了快一个时辰,独孤悯月便如一阵风般掠入。因为已知道是自家陛下请独孤悯月来的,所以,屋里的守卫并未妄动。
“龙啸皇帝,你又耍什么把戏?”独孤悯月折扇轻摇,闲闲看着宫离尘。
宫离尘看着独孤悯月丹凤眸中的不善,倒是笑道:“所有人都退下,朕要和风黎国太子好好叙叙旧。”
“是!”守卫迅速退到门外。
看着宫离尘并退左右后,独孤悯月更好奇了,猜测道:“龙啸皇帝莫不是对本太子有非分之想,因此,在自己的地盘都要遣走所有人?哎呀呀,本太子真是好危险啊!”
宫离尘脸色一变,显然对独孤悯月的话动怒了。独孤悯月见状则还是一副悠闲自得之态,折扇摇得更欢了,暗道:气的就是你宫离尘。
平复了一下情绪,宫离尘才开口:“独孤太子多虑了,朕喜欢女人,对男人没兴趣。这点倒是不及独孤太子,男女通吃。今日找太子来,是想告诉太子一件事,朕的皇兄,也就是弑王爷,曾经为救凰儿,强行撕开时空之门,每月初一都要受风刃之苦。”
“然后呢?”独孤悯月略微吃惊的一顿后,依旧摇着折扇。
“皇兄与凰儿的关系不必朕多说独孤太子应该也知道,你说……每月都要看心爱之人深受苦楚,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凰儿该有多痛苦啊?”宫离尘边说边观察着独孤悯月,他摇折扇的节奏果然紊乱了。
独孤悯月闲闲之态不在,探究的目光落在宫离尘身上:“你到底想说什么?!”
见独孤悯月如此,宫离尘便也直插主题:“朕有法子治好皇兄。”
原来,宫离尘的目的在这儿,呵呵……“你想要风黎?”独孤悯月看似平淡的问。
“独孤太子可以拒绝,不过,朕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除了朕手上人帝传下来的羊皮纸上有记载,这世间在无人知晓。独孤太子也不要打什么主意,羊皮纸朕也已经派人藏到了一个就连朕也不知道的地方,只有龙啸军临天下,他才会出来,若有什么意外的话,朕的亲信就会带着羊皮纸消失。”宫离尘道。
独孤悯月闻言,竟是笑了:“龙啸皇帝好计谋,怪不得要遣退所有人呢,这么不见光的手段,龙啸皇帝也怕传出去不好听吧?好……龙啸皇帝需要本太子将风黎双手奉上吗?”
见独孤悯月答应,宫离尘有些诧异,虽然结果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但是,心里不免还是有些不解。
“并不需要,独孤太子只需去游山玩水即可。”
如果独孤悯月直接将城池拱手让出,宫离尘不免会被天下人诟病。但是,只要独孤悯月不参与这场战争,宫离尘便胜券在握了。在世人眼中,这天下照样是他宫离尘一兵一卒打下的!人,都推崇强者。
独孤悯月点点头,宫离尘的想法他也知道,“那本太子就给自己放个假。”说着,便要走,却被宫离尘叫住:“等等,独孤悯月,你为何会答应得这般干脆,你……真的如此爱她?”
刚要跨出去的独孤悯月闻言一笑:“情爱这东西,想必龙啸皇帝这一辈子都不会懂。江山如画,怎及她笑靥如花?”
话尽,独孤悯月便如来时一般如风般消失了。
宫离尘走向桌边,倒了一杯水,轻抿一口,他是喜欢沐凰兮的,但是,也仅仅是喜欢,他不会如独孤悯月般愚蠢,为美人,弃江山。帝王,可以喜欢一个人,却不能爱,否则,只能输。
而独孤悯月,去了一个山头,那里,可以看见整个风黎。
江山如此多娇,令无数英雄竟折腰,参与天下之争,他一开始是为了那个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父皇,如今弃江山,竟是为了自己的情敌!呵呵……独孤悯月忽然好想笑……
宫离尘只知道独孤悯月是为了沐凰兮退出天下之争,殊不知,还有另外一个很大的缘故。
看了一会儿,独孤悯月便向旁边的一座孤坟单膝跪下,视如珍宝却又带着怀念的摸着那一个墓碑,上面写着____独孤悯月之母白灵歌之墓。
“娘亲,月儿答应您不会去报复那个负心汉,还会喊他父皇,听他的话……可是,他从未将月儿当做儿子看待,月儿不过是一个他夺天下的工具。现在,月儿不听他的话了,娘亲会不会怪月儿……”他那悲戚的声音,隐隐回荡在整个山头,令人不禁被他那股悲伤之气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