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在没有人会做饭的情况下,李涅儿只好动手了,这两年来,她跟董一凡和程月明学会了做饭,虽然口味上不及她们,但也算马马虎虎过得去。
当早起的李涅儿做好了早餐的时候,却发现多了两个女孩子从房间中走出来。
关露儿是李涅儿已经认识的人了,然而杨多多是谁呢?除了李昊天之外,也就只有关露儿因昨天就她而相识。
杨多多并没有在乎李涅儿、刘溪亭诧异的目光,很自然去洗漱,然后坐下来吃早餐。
“你是谁啊?”李涅儿问道。
“她啊,就是这几天来找大叔的那个姐姐。”郑予琳介绍道。
“那露儿姐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李涅儿又问道。
“我是和杨多多一起回来的。”关露儿想起昨天晚上,李昊天和杨多多抱在一起的样子,心中就酸不溜揪的,不想跟杨多多直接对话。
“哥哥呢?怎么还没有起?”李涅儿径直走向李昊天的卧房。
她完全是想不到的,李昊天这才回来一晚上,就不断有女孩子找上门。按照这样的速度,恐怕这个房子很快就会人满为患了。
直接推门进去之后,李涅儿就是一声惊呼:“啊!怎么房间中还有一个女人?哥哥你太过分了,怎么能带别的女人回家过夜?”
其他以及各女孩子,一听李涅儿说这话,一窝蜂的跑了过来。
房间中李昊天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望着门口的几个女孩子。
“涅儿你瞎说什么呢?”李昊天说道。
“涅儿有瞎说吗?床上躺着的不是女人,难道是男人吗?”关露儿嚷道。
确实,床上躺着的是服部天宫,此时她依然没有醒来,蜷缩着睡在床上的她,穿着粉色的裙装,而此时,裙装被褪到了肩膀以下,露出月牙般完美的锁骨来,及肩的中长发将脸部遮住了,所以看不清她的容貌。而裙子以下,一条腿完整的伸出来,被内裤收紧的臀部形成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弧度。
李昊天忙站起来,说道:“是这样的,她喝多了,然后我也不知道她住在什么地方,所以只好把她先带到这里。你们看,她是睡在床上的,我是睡在地上的,我什么都没对她做啊!”
“你说这个,也要有人信才行。”现在,仿佛只有关露儿有这样的立场去讽刺李昊天。
“你们可以等她醒来,自己问她啊。”
“问她?你不是说她喝醉了吗?你对她做了什么,她都不会知道的。”
“露儿,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想的这样猥琐好吗?”
“难道你不猥琐吗?”
“我很善良纯洁的好吧?”李昊天委屈的说道。
“你骗鬼去吧。”
他们的对话声终于把服部天宫吵醒了,睁开眼睛,望了望这个房间,还有房间中的人。她很迷茫的问道:“这是在哪?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忘记了,你昨晚喝多了,我就先把你带到我家来了。”李昊天连忙解释道。
“哦是啊,昨晚喝了太多的啤酒了,不好意思啊!”服部天宫没有想到,李昊天的家中会有这么多的女性成员。她并不认为李昊天对她做过什么,因为除了头有点小小的疼之外,身体上完全没有不适感。
她从床上坐起来,然而就在这时,裙子从她的肩膀以下向下滑落下去。
李昊天惊奇的睁大眼睛,等着即将到来的香艳画面,可忽然眼前一黑,一只手遮住了他的双眼。
“不准看!”关露儿以手掌遮住李昊天的双眼,说道。
可服部天宫的裙装落下来之后,她们才看清,并没有什么香艳的画面。
只见服部天宫自胸口处,至腰部,全部都被白色的布条缠满,完全不会有走光的现象发生,要说走光,也只能是臀部以下的位置。
关露儿松了一口气,放开了手掌。
当李昊天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失望了。
服部天宫不买意思的穿好裙装,然后说道:“时间不早了,谢谢你昨天的招待,我要回去了。”
说罢,直接从窗口跳了出去。
尼玛,这女人什么时候能用正常的方式离场呢?李昊天在心中感叹道。
“她是什么人?”关露儿问道。
望了望杨多多,李昊天决定暂时隐瞒一下服部天宫的身份。因为现在“忍者”这个名词对于杨多多来说,一定是非常敏感的。
“她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后来出国了,这几天才回来,于是见了面,就一起叙叙旧,喝了几杯。”
当服部天宫回到了酒店之后,等在套房外的一名中忍说道:“大人,中村秋野受伤了,现在中村京正在医院中,要您回来之后立刻去医院见他。”
“受伤了?怎么回事?伤得重不重?”服部天宫觉得自己闯祸了,这下中村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如果中村秋野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她可就麻烦大了。要知道,中村京就连家长大人都惹不起的。
“伤的不重,只是手臂脱臼。”
服部天宫松了口气,还好,脱臼只是小事,过几天就好了。
由这种中忍带路,服部天宫来到了医院中。
某外科病房中,中村秋野的右手打着膏布,躺在床上数羊玩。
而中村京正坐在病房中的沙发上,看着报纸。
这件病房,是外科病房中,最贵的病房,几十平方的病房中,只有一个病床。另外有沙发、餐桌和电视机。
病房中,除了这两父子之外,几名中忍和中村京带来的几个心腹,分别站立于两旁。没有中村京说话,他们谁也不敢发出声音。
“天宫小姐来了。”中村京的一名心腹提醒道。
中村京抬起头,放下报纸,就看到服部天宫走了过来,站到了他的面前,向着他一鞠躬。
“你去哪里了?彻夜未归?”中村京眼睛眯成一条缝,冷声问道。
“因为..因为去调查藤林氏的行踪,所以..”
“藤林氏的行踪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别忘了你的责任是什么。”中村京严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