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给你们证据看。”齐正轩心有成竹的去揭开李昊天的上衣。
而李昊天现在也不能反抗他,否则就会显得自己做贼心虚了。反正自己这次是清白的,认齐正轩如何去搞,自己都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被齐正轩揭开上衣后,众人就看到了李昊天腰带上挂着的一排排飞刀。齐正轩掏出一把飞刀,然后走回老爷子的尸体跟前,从他的伤口处拔下凶器,放在白布上。
“你们来看看,是不是同样的做工?”齐正轩说道。
梁可欣以及同事们走过来,仔细看了看,果然是一模一样的。
李昊天看到了这几人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自己,心中暗骂齐正轩这小王八蛋总是找自己的麻烦。
“李昊天,你身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刀具?”齐正轩虽然早就知道李昊天会随身携带着飞刀,但还是假装好奇地问道。
“这是我用来防身的,这种飞刀,有不是我自己造的,我身上有这种东西,也不能说明我就是凶手。”李昊天镇静地为自己解释道。
“可至少你有最大的嫌疑。”齐正轩得意地说道。
“那也没办法了,你说嫌疑人就嫌疑人吧,反正我是清白的,你们也会帮我洗清嫌疑。”李昊天无所谓地说道。
“昊天根本就没有作案的动机,你凭什么怀疑他?”董一凡打完了电话之后,就听到了李昊天被怀疑。赶紧走过来说道:“今天早上,昊天送涅儿和小风无上学,然后刘老爷子就来到了我们的事务所,跟我谈了几句。老爷子刚走没多会,昊天会就回来了。他根本不知道老爷子来这里,更加没有杀老爷子的理由。”
“至少目前为止,他还没有为自己证明清白的证据。”齐正轩说道。
“小齐,我相信天哥不是凶手,你肯定是弄错了吧?”梁可欣想起李昊天帮助自己的情形,怎么也无法把李昊天看成是一个会杀人的人。
“这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我们是警察,办案子需要证据,别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即便凶手是我们自己的亲人和朋友,也不能被感情所支配。”齐正轩干脆讲起了大道理。“李昊天,你先跟我回警局一趟,凶器我们会进行指纹取证。”
齐正轩又跟同事们说道:“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死者的家属来,我带嫌疑人会警局。”
随后,李昊天和董一凡都跟着李昊天回警局了。
李昊天和董一凡坐在警车中,齐正轩慢慢地开着车子。
见李昊天一直如此镇静的样子,齐正轩感觉心中有些失败,原本想看到李昊天崩溃爆发的样子,可现在很显然看不到了。
终于憋不住的齐正轩说道:“李昊天,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你也不必装了。别说你是清白的,我一直就怀疑你是银荒,究竟你是不是,你自己心中最清楚。这起谋杀案,很显然,应该是银荒做的,就看那飞刀的手法,与我调查过的银荒杀人的手法极为相似。”
“你别这样多的废话了,我告诉你,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本来一直把你当朋友看。至于我的为人,警局里上上下下,大家都长眼睛了,只有你,你的眼睛长在后脑勺上了。你这次对我的污蔑,我记下了。不过我行得正坐的端,问心无愧。”李昊天理直气壮地说道。
“是不是冤枉你,你自己心中明白。”
两人争执了几句,就i不再说话了,因为根据两人的立场,根本是无法沟通的。
来到了警局之后,程忠豪纳闷的看着他们三个人,并感觉到了不和谐的气氛。
“小齐,这是怎么了?不是出警吗?你不在现场,为什么把小李带来了?”程忠豪不能理解地问道。
“老大,这次的最大嫌疑人就是李昊天......”齐正轩将自己的想法和推断都讲了出来。
而在这过程中,李昊天只是站在一旁讽刺的笑着。
听完了齐正轩的话,程忠豪,以及队里的同事们,不由得笑了起来。
“小齐,我知道你这脑袋里的想法多,可是你要说小李是凶手,我可不信。要说他是国际刑警组织通缉的杀手银荒,我就更加不信了。我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小李了,这玩笑可开不得。”程忠豪说道。
“可是,他的飞刀怎么解释?他一个普通人,为什么身上总是带着那么多的飞刀,而且这飞刀跟死者身上的凶器一样?”齐正轩反问道。
“我告诉你了,飞刀是我用来防身的。我从小就习武,十八般兵器都会用。而用飞刀防身是最方便的。我根本没有理由杀死刘老爷子。”李昊天为自己辩解道。
“因为你是银荒,有人要买凶杀人,找上你来杀刘老爷子,这完全解释的通。”齐正轩分析道。
现在,程忠豪的脑袋中也混乱了,虽然心中是不愿意相信李昊天是凶手,可是,身为一个警察,就不能放过任何证据,任何嫌疑人,既然李昊天有着最大的嫌疑,自然是先观察看了。
“嗯好吧,先将小李列为第一嫌疑人。”程忠豪交代道。
然后齐正轩就拿着李昊天的飞刀和杀死刘老爷子的凶器去验指纹。
李昊天和董一凡又被详细的询问了一下,他们依然是之前的说法。
等了一会,就听见警局外面哭声大作。
不一会,就见刘晓柳、刘溪亭,以及所有刘家人都来了。
他们都得知李昊天现在是嫌疑人,但并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是李昊天。因此,谁也不能直接去找李昊天的麻烦。
将这群刘家人都录完了口供之后,李昊天才发觉,刘晓柳的大哥和二哥并没有来。
果不其然,一会这两兄弟就赶过来了。
他们二人可不管李昊天是不是清白的,反正李昊天是嫌疑人,先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两兄弟二话不说,直接冲过来,就要对李昊天动手。
这二人一个亮拳头,一个踹了一脚。而李昊天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很轻松地避开了二人的围攻。
“程哥,你看看,他们这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架啊。虽然我现在积极配合你们调查,可你们谁有切实的证据证明是我做的?既然我的罪名还没有成立,凭什么要攻击我?”李昊天退到了程忠豪的身旁说道。
“唉,我说,你们两个,现在不要冲动,小李只是嫌疑人,明白嫌疑人是什么吗?嫌疑人不是罪犯。”程忠豪眼睛一瞪,喝道。“请你们都积极配合调查,谁也不准给我动手。”
见程忠豪如此的气势,刘晓松和刘晓柏这两兄弟才罢手。虽然心中憋着一股气,可是现在不是在家中,想撒野也不是个地方。
在以后的时间里,气氛一直很诡异着,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刘家两兄弟跟李昊天之间的火星。可好在程忠豪一向过于严肃,这刘家两兄弟一要冒火,就会被程忠豪压住。
齐正轩回来后,说凶器上并没有留下指纹。这总算让李昊天送了一口气,假如要有人陷害他的话,在这凶器上弄上他的指纹,那么就真的成了窦娥冤了。
程序进展了很长时间,刘家人这才散去,只有刘晓柳和刘溪亭最晚走。
当李昊天和董一凡走出警局的时候,正看到仍然停在警局外的两人。
刘溪亭泪眼婆娑的走过来,哽咽着问道:“我爸究竟是不是你杀得?”
李昊天讽刺地一笑道:“我为什么要杀你爸?我跟他无仇无怨的。”
“可他们说你是杀手!”刘溪亭停止的抽泣,打量着李昊天。可是怎么看,面前这个平凡的男人,都不想他们传的那样神,那样厉害的杀手,怎么可能就在身边呢?
“随他们怎么说,当他们找不到真实有效的证据,就可以证明我是清白的了。”
李昊天虽然这样说,但是他并没有忘记,除了董一凡之外,还有刘晓柳是知道自己从前的身份的。
这个银荒的身份,一旦暴露出去,那么自己就要面临着所有警察的追捕。即便是暂时逃过一命,也要从此流落天涯。他厌倦了那样的生活,再也不想回到那样的状态了。现在的生活很稳定,很和谐,这才是他喜欢的生活。可以不用带着面具做自己,完全真真实实的出现在人们中。
然而,刘晓柳会因为自己的爷爷被害,而出卖自己的吗?
他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刘晓柳,恰逢刘晓柳哭红的眼睛也在看着自己。
看着刘溪亭上了刘晓柳的车子,李昊天这才靠近了刘晓柳,轻声说道:“是,我是银荒没错,可我真的不是杀你爷爷的凶手。认识了这么久了,我是怎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
刘晓柳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说道:“我心中有数,回头我找你谈谈。”然后就上了车子。
李昊天和董一凡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路上他们买了些菜带回家。
吃饭的时候,两人都在沉思中,一顿饭进行了半个小时了,也都没吃几口。
忽然,董一凡放下了筷子,说道:“我记得,上次程月明假扮银荒,也用的飞刀。这次的事件是不是程月明做的?”
李昊天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怀疑她了。可现在我也找不到她的人,如何去弄清楚呢?”
“如果是程月明做的,那么对你就很不利了。因为她的手法和飞刀,都跟你一样。而且她还会假扮成你的模样。现在,他们几乎认定这是银荒做的。只需要证明你是银荒,就可以定罪了。”
“没有这样简单,他们是不会找到我是银荒的证据的。只要你不说,柳柳不说,谁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