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着,风玄阳目光冰冷如寒的看着叶夕,在侍卫走上前来,将长剑架上叶夕脖子上时,终于,低沉的嗓音缓缓的响了起来,“朕相信皇后绝对不会下毒毒杀容妃腹中的龙子,此案朕会亲自调查。”
叶夕原本玩世不恭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不解的看着出言维护的风玄阳,他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明明就是如此在乎容妃肚子里的孩子。
“朕的话没有听见吗?”低沉的嗓音倏地冷厉起来,风玄阳一个上前,两个呆掉的侍卫接触到风玄阳那骇人的目光时,这才惊恐的回过神来,快速的退到了一边。
“夕儿,不要忘记了你和朕还有一年之约。”大手坚定的握住叶夕的手,风玄阳忽然低下头,低声的在叶夕的耳边开口,他岂会不知道她这样做的目的,“夕儿,你以为就此可以离开皇宫了吗?朕说过不会放手,就绝对不会放手,即使死掉的那个是朕的骨肉。”
“这可是大罪,皇上要为了我徇私枉法吗?”心头微微的融入了感动,叶夕笑着看向身侧的风玄阳,这不仅仅是一个龙子,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他难道真的要为了她而徇私?
“朕是皇上,九五之尊,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又岂能坐稳风炎王朝的江山霸业。”低沉的语调依旧轻微,可是那话语里的张狂和霸道却是无人能及,风玄阳握着叶夕的手用力的收紧了几分,为了她徇私又如何?“朕宁可负尽天下人,也绝对不会负了你。”
“皇上!”燕太后疑惑的皱着眉头,皇上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从小到大,皇上都是一个让百官臣服的帝王,虽然有着王者的威严和冷厉,可是却也有着怀柔的精明,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公然的徇私枉法。
“这可是大罪,皇上要为了我徇私枉法吗?”心头微微的融入了感动,叶夕笑着看向身侧的风玄阳,这不仅仅是一个龙子,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他难道真的要为了她而徇私?
“司徒尚书有话要说吗?”冷傲的嗓音里满是帝王的威严,风玄阳一手坚定的握住了叶夕的手,峻冷的脸庞危险十足的面对着所有的大臣,虽然不怒,可是那隐喻的威严让所有人都明白皇上就是公然徇私了。
“皇上,你不能如此偏袒凶手!”司徒强怒声的开口,对上风玄阳那冰冷如霜的眼神,原本的怒火却突然的熄灭了几分,皇上虽然年轻,可是从心机到手段却是无人能及,此刻,只消一眼,司徒强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一种恐怖和阴寒。
“凶手?只因为查出了一个瓷瓶就是断定皇后是凶手,司徒尚书,可知道这瓷瓶是谁带进宫来的,这瓶里的毒药又是谁配置的,又是谁逼迫朕的皇后下毒,司徒尚书都知道吗?”厉声逼问着,风玄阳薄唇噙着冷笑的冰寒,只有那握着叶夕的手依旧是用力的收紧,让所有人都知道此刻他的态度和立场。
司徒强敢怒不言的别过目光,一双铁拳狠狠的攥成了拳头,万般的恨意和无奈憋屈在心头,那他一张刚冷的脸庞此刻显得格外的阴森而狰狞。
听到风玄阳的话,所有大臣也都噤若寒蝉的站在一旁,谁也不敢多言,安子烈缓缓的退到了一旁,原来真正到了危险的时候,却只有皇上能保住小夕,一言九鼎,从没有感觉过权势如此的重要,可是此刻,安子烈却突然明白,原来只有真的强大了,才能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一切。
手被风玄阳的大手攥的有些痛,叶夕抬头看着身侧的风玄阳,高傲的身影在明黄色的龙袍之下显得异常的英俊非凡,那冷厉如霜的脸庞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锐利的黑眸炯亮如芒,可是他却在这样的时候选择不顾一切的保护她。
“朕说过你的命是朕的,除了朕,没有人能伤害到你。”狂傲的语气异常的霸道,风玄阳回头斜睨了一眼打量自己的叶夕,那薄唇微微的扬起一抹弧度,忽然低头,暧昧的在叶夕耳边道:“这会小夕你该相信朕的话了吧。”
“够了,皇上!”沉默许久的燕太后终于开口,这个深处后宫之中的女子在风玄阳当政之后,退居到了后宫,从不过问政事,可是她在风炎王朝依旧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劳和影响,燕太后平静的语调响起,目光认真的看了看风玄阳和叶夕,“皇上,此事虽然没有彻查,可是皇后却是最大的嫌疑人,就将皇后收押在本宫的慈宁宫,等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之后再做定夺。”
“是,母后。”终于松了口,风玄阳点了点头,投给叶夕一个安心的眼神,不管事情如何,他一定会将她安全的带出来。
慈宁宫,随着燕太后的离开,叶夕也被侍卫前后押着向着慈宁宫走了去,风玄阳也向着芙蓉殿快速的走了去,殿里殿外,所有的宫女和太监都如三考妣的站在殿外,看到风玄阳的到来立刻跪拜在地。
“皇上。”太医快速的走了过来,跪在了地上,对着风玄阳行礼着,瑟瑟发抖的身影在帝王的高傲威严之下显得异常的渺小,尤其是容妃腹中的孩子没有保住,这可是风炎王朝第一个皇子。
“太医起来回话,容妃身体如何?”脸上有着阴霾的凝重,风玄阳看了一眼内殿,安静里可以听见司徒容的啜泣声,不是不在乎这个孩子,这毕竟是他的骨肉,是风炎王朝第一个孩子。
“容妃身体需要调理,毒素都浸入了胎儿身体里,所以容妃只是轻微的中毒,再加上悲伤过度。”太医一字一字的回禀,抬头余光瞄了一眼风玄阳,皇后也太大胆了,即使皇上宠爱,却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毒杀龙子,这样的大罪连叶家也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