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叶夕,是朕的皇后,这里是风炎王朝的凤栖宫,朕之前带你出宫夜游时遇刺了,你为了救朕才受伤昏迷的。”说起过往,风玄阳飞扬的眉宇皱了起来,黑眸里叶染上了一丝的愧疚之色,低沉的嗓音里也有着不安,“是朕没有保护好你。”
“我活过来了,不是吗?”骨瘦嶙峋的小手落在了风玄阳的眉宇上,纤细的手掌抚平了他眉间的褶皱,叶夕眯眼一笑,“下一次你可要保护好我哦。”
“好,朕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风玄阳拉下眉间的手,也隐匿下那股厌恶,再次的将药丸递了过来,“乖乖喝掉。”叶夕还不能死,她还有有更大的用处!要伤害她,也只有他风玄阳有这个权利。
低头喝着参汤,叶夕不曾抬头,却也没有注意到风玄阳鹰隼般黑眸里闪过的冰冷厉色,凤栖宫在夕阳之下,格外的平静,皇宫永远都是用金色的辉煌和高贵为外衣,邪恶总在黑暗里滋生。
御书房。
“皇上,你在搞什么鬼?”安子烈身体已经恢复了八成,伤口也愈合了,此刻,看着上位之上批阅奏章的风玄阳,安子烈面色忧虑的开口,“皇后失忆了,可是皇上为什么下这样的命令。”
“子烈,朕对夕儿原本只是迁怒,看着她为朕挡下那一刀的时候,突然觉得朕之前确实过分了。”依旧不曾抬头,视线还是专注在奏章上,风玄阳富有磁性的嗓音低沉的响起,“朕想和夕儿重新开始。”
“真的?”安子烈眯眼眼,却无法从风玄阳的刚冷的侧面之上看出任何的异常,或许皇上真的想要弥补皇后,所以才会让宫里所有的宫女和太监,不许再提之前皇后的种种,违令者,杀无赦。
“自然,子烈如果无事,可以去凤栖宫看看夕儿。”连称呼也都变了,风玄阳抬头,黑眸扫了面带怀疑的安子烈,“子烈认为朕有必要为了一个女人,委屈自己的感情吗?”
那倒是,皇上绝对不会用自己的感情来做戏,安子烈娃娃脸上这才有了明亮的笑容,“皇上你慢慢看奏章,我去看看皇后。”
话音落下的同时,白色的身影却已经大步的出了御书房,安静的大殿里,风玄阳刚刚冷沉的脸庞幽暗下来,一股讥讽染上眉宇之中,帝王无情,不过是一场戏而已,叶夕!
胸口的伤在用了上好的药之后,只要动作幅度不够大,却也不会痛,“诗画,你不用一副担心的模样,我不会摔下来的。”
叶夕坐在粗大的树枝上,晃着一双脚看着远处辉煌的殿宇楼阁,七月明亮的阳光之下,整个皇宫沐浴在了明亮的光线之下,而诗画是她的宫女,自然也将宫里的一切都告诉给了叶夕,她竟然穿越到一个皇后身上。
“皇后,这是诗画的职责。”树下,一身淡绿色宫女装的诗画安静的站在一旁,语调清幽里没有恭敬也没有谄媚,如同只是在诉说一件最寻常的事情。
在皇宫里,安子烈从来不习惯走路,而总是在直接用轻功跃上屋檐围墙,向着凤栖宫飞快的掠了过来,白色的身影停在了树上,却不曾想树间竟然有人,而叶夕也惊吓的一愣,身影一晃之下,向着树下跌了下去。
“皇后!”安子烈惊恐的喊着,可是却见那原本跌落的纤瘦身影在半空里个腾跃,屈膝躬身之下,竟然稳妥的落在了地面,皇后会武功?
一番动作之下,扯痛了胸前的伤口,叶夕皱着眉头,打量的看着从树上翩然落下的白色身影,树荫之下,却是一张异常年轻而明朗的脸庞,似乎也被吓到了,那年轻的娃娃脸上眉头纠结着,一双眼更是错愕的看着眼前的叶夕。
“诗画,他是谁?”看着如同石化住的安子烈,叶夕白皙的小手在安子烈的而眼前挥了挥,诗画脸色没有半点变化,看来是凤栖宫的熟人。
“就算失忆,这也变化太大了。”安子烈叫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笑容璀璨的叶夕,依旧是那张清瘦的小脸,可是却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她会笑,眼睛宛若星辰,樱红的唇角更是上扬起好看的弧度,怎么看,安子烈都无法将她同之前的叶夕联系起来。
那是因为之前的叶夕已经死了,在她身上是一个新的灵魂,叶夕看着围着自己转了几圈,却依旧目瞪口呆的安子烈,微微一笑,小手再次的晃了晃。
看着眼前的小手,安子烈甩了甩头,如果不是一模一样的面容,他真的会以为自己在做梦!
“痛!”突然俊脸被叶夕的手给掐住,安子烈痛的直叫唤,却听见那银铃般的笑声响了起来,叶夕笑着拍了拍安子烈的脸庞,“会痛就不是在做梦。”触感还真好,异常的光滑,白嫩,这要放在现代,可是百分百的小受。
叶夕的改变,安子烈的健谈,片刻的功夫,两人却已经感情好的勾肩搭背,“容妃以前这么欺负我?那皇上呢?”叶夕皱了皱眉头,清澈的眼眸里有着一丝精明划过。
惊觉说漏了嘴,安子烈脸庞一纠,随即朗声笑了起来,拍着叶夕的头,“皇上日理万机,而且你以前胆小又怯弱,虽然皇上宠你,可是毕竟是后宫,有些事情还是顾虑不到。”
“子烈,可不要骗我哦。”真的如此?叶夕眯着眼,危险十足的盯着解释的安子烈,之前容妃来送参汤的时候,明明就很忌惮风玄阳,那样精明睿智的男人,如果要保护一个女人,任何人都无法欺负到她。
“皇后,你想干嘛?”被叶夕的盯的毛骨悚然,尤其是她的目光正盯着他的双腿之间,那森冷诡异的感觉,让安子烈下意识的双手快速的护住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