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问句,不是肯定句,猜不出他任何的情绪和打算。
就这样,在上海的两天,他再没有打个电话发过短信给我。
第三天,收拾好行李退了房,在洒店门前等的士去机场的时候,消失两天的苏言出现了。
看到我,他淡淡的笑着走了过来:“我送你去机场。”
我说:“不用,打个的不过就半小时的事,就不麻烦你了。”
他却不听,执意站到了路边帮我招车,然后把我的行李抢了过去,然后开车门让我先上车,他随后也跟着上了车。
他帮我换登机牌帮我托运行李箱,然后陪着我站在安检长长的队伍里。
一路的沉默,终于还是我忍不住了。
我转头对他说:“苏言,你不用这样,我不怪你,你不用内疚,不要有负罪感,不管如何,我们还是同学,你到X城我还请你吃饭。”
他只是那样深深的看着我不语,最不喜欢他这样只看着我不说话的样子,于是,我干脆转过身不再理他。
快到我过安检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的他问:“子宁,可以给我一个拥抱吧,离别的拥抱。”
两年前的火车站,他也用同样的语气,不舍的问,子宁,可以可以给我一个拥抱吧,离别的拥抱。那时我听着他的心跳声听到了离别的声音,今天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我听到了永别的声音。
过了安检,我转身对他挥手,然后发了条短信给他:苏言,永别了,我爱的苏言,从这里离开,我把对你的爱抛在一万米的高空中,让它摔到地上摔个粉碎,我便永远不会再爱你了。那个你永远无法爱上的我,子宁。
回到X城,刚从机场大巴上下来,迎头就是一场雷阵雨,来势又快又猛还夹着初夏的微凉,没想到一直体质特好的人,还是抵不过来势凶猛的病菌,第二天起床我就发现自己头晕鼻塞发烧了。
吃了两颗药带病坚持去了公司,没想到一直高烧不退,加上早餐没吃什么,直接晕倒了在公司的茶水间,被同事送到了医院,医生直接就给我开了点滴给我挂上。
医院什么时候都是紧俏的,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一个打点滴的空床位,只好坐到走廊边的椅子上,梅子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坐下来把药水挂好,接了电话,一听我在打点滴她就急了,刚刚她还明明一口兴师问罪的口吻,想必是云亦找运她吧,不然云亦又怎会一口说出我喜欢的人是苏言。
“女人要对自己好点,你看你过的什么日子,一天不如一天还把自己搞的惨兮兮,住医院里去了。”听我说没什么大事的时候,她又母老虎上身了。
“别这么大声说话,怀着孩子呢,胎教很重要。”
“不让我发火,你倒是自觉点。”
“知道了。”我说。
“傻丫头,姐这是不放心你。”听到我有气无力的声音,她倒也心软的快。
“我好着了,你管好自己,等你生孩子的时候我答应要过去陪你的,感个冒发个烧还能增强抵抗力,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