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定在了楼梯口,不知道该不该上去,而这时哥哥突然关掉了电视,整个大厅死一般的寂静,静的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哥哥那冰冷眸子没有一点感情慢慢的他朝着我越来越近,我出于本能的身子往扶梯那边靠了靠,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好像只要一触及到就会立刻被冰封。
“有事么……”当他走到我面前时,我的喉咙都在颤抖。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那样压倒一切的气势任何人都会折服,我不得已才又迎上了那对漆黑如星的眼眸,奇怪的是我看到的那眸子里除了淡漠似乎还夹杂着别的,让人捉摸不透。
就在我脑袋里不断运转着该怎么应对的时候,他突然一俯身修长的手指猛的掐住了我的脖子,顿时我觉得一股力道在我的喉咙口积压,呼吸开始变的困难。
“放…放开………求求你…放开…”我拼命的喊了起来,但发出的声音已经失去了连贯性,我只求他能赶紧松开,他真的要掐死我吗?为什么会这样?我还根本连他发怒的原因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手上的力道似乎是精心控制了一般,没有继续加重同时也没有减轻,就介在能让我勉强还能呼吸的程度上,他的脸慢慢的朝我靠近,我的瞳孔几乎在同时跟着一起放大,心脏更加激烈的跳动已经无法分辨是惊恐还是激动。
“你好像活的还挺快乐!不过这正是我讨厌的。”他的话伴随着温热的气息贴着我的耳朵幽幽的灌进我的耳膜,痒痒的但也是刺痛的。
原来在他面前快乐也是一种错,我又再一次的挑战了他,无意识的挑战了他,我以为只要躲他远远的就可以,我以为不被他注意就可以了,可是却还是触犯到了他,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快乐,或许正因为是他所缺失的所以才见不得别人拥有。
我紧紧的闭着双眼,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但是好久我出了喉咙口的不适其它什么也没有,最后甚至连脖子上压迫感都消失了,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哥哥已经松开了钳制着我脖子的手,没有再说什么直接转身上楼回房间去了。
我浑身一松懈整个身子一下瘫软在了地上,我就像是刚从虎口中脱险的旅行者,万分的庆幸这只老虎似乎已经吃饱没有多余的心情在猎一顿了。
终于迎来了星期天,唯一能让我得到放松的一天,整整一星期我都在赶笔记补习落下的课才勉强跟上了学习进度,高度紧绷的神经也在这一天彻底的松懈了下来,学习上的压力可以得到休息,但来自于对门的那股压力还是在不断的提醒着我要时刻提高警惕。
然而这种紧张的警惕心在维持了不到几分钟后便烟消云散了,跑去餐厅吃早餐的时候从阿姨的口中得知原来哥哥一大早又出去了,至于去哪连阿姨也不知道。
刘婶照常开始打扫起了房间,吸尘器刺耳的运作声在屋子的各个角落此起彼伏,我吃完了早饭满意的打了个饱嗝,上楼后便看到刘婶站在哥哥的房间门前,从房间里边不停的扫出一堆堆的木屑,我很不解为什么哥哥的房间会出现这种东西,好奇心的驱使下让我又再次靠近了那个禁区。
“小姐,你别过来,这里脏的很,真不知道少爷在搞什么,整个房间都快被这些东西给淹了!”刘婶边说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黑色口罩迅速的戴到了嘴上,调整了手里的扫把与簸箕又开始匆匆的扫了起来。
我没有听她的话依旧靠了过去直接现在了门口,说着门口往里边望去确实整个房间的地板上到处都是木屑,尤其是写字台周围更是一片狼藉。
“我帮您扫吧!您先去喝口水!”我不由分说的抢过刘婶手中的扫把,半推搡着她说道。
“这怎么可以?我是保姆这些都是我的分内事情!小姐是要让我丢饭碗么?”刘婶一下急了又慌忙摘下了口罩,加重了说话的音量。
无奈之下我只好又把扫把还给了她,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瞥见了桌上几个精美的小东西,我几乎都没有多想直接就跨进房间朝着写字台走了过去,身后的刘婶不停的劝我离开这里怕是要脏了我的衣服,而我全部的注意力全都在那张桌子上,根本无心去听刘婶的劝告。
那是一张红木的写字台非常的大,到却很简洁桌子,一个同款的沙发椅安静的陪衬一边,我久久的盯着那个椅子感觉哥哥的气息还萦绕四周,再看那桌上摆着的令我好奇的东西,等我完全看清楚后才发现原来那都是一个个的小木头,在这些形状各异的木头中一个大概有手掌大小的木头上清晰的刻出了一个轮廓。
我拿起那块木头仔细的端详起来,才发现那轮廓是一尊佛,虽然只是雏形,但那细致的雕刻功底已经足以让我看清楚。
“哥哥,喜欢这种东西?”我转身晃了晃手中的木雕看着刘婶好奇的问,希望能从她身上了解到知道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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