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突兀而磁性的声音在脑后猛然间响起。
顿时心咯噔了一下快速将木雕反扣在桌上手牢牢的罩住,反身依靠在桌边转过身才发现身后的人正是花立,他穿着宽大的白色睡袍,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那双墨黑的眸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光彩,他慢慢的越靠越近那只属于他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我的心也在这一刻打乱了节拍,不安与压抑充斥在心头异常的难受。
“刚刚……我的耳钉,不小心掉落滚进来了,所以才……才进来的…”我急中生智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道。
他那双深邃的眸子依旧看不到任何的感情变化,突然他的两个胳膊直接倚在桌边把我整个人圈了起来随之他的整个身子也直直的压了上来,而我则完全无法动弹只能愤怒的干瞪眼。
“需要我帮你找么?”他的声音轻柔的再次响起,那张俊美的脸几乎就要朝我贴过来。
“花立,你想干嘛!”我猛然闭上了眼睛大吼道。
他微微挑了挑眉,嘴角一扬轻笑了一声,却没有要停止动作的意思,那双修长的手慢慢的向我靠拢让后停在了我的耳旁,顿时心里的那股怒火燃烧到了极点,我快速并且狠狠的在他的脚背上踩了一脚,原以为他会吃痛的松开我,可确只是看他眉头微微皱了下,身体丝毫没有要退回的意思。
他快速的将我披散的长发夹在了耳朵后面,手指轻轻的在我的耳垂上捏了捏,他手指的温度传到耳朵的一瞬间我的脸竟然没来由的一阵燥热。
“这算不算我找到了!”他又继续捏了捏我耳朵上那颗完好无损的银制耳钉说道。
话刚落我的脸则是更红了,谎言被戳穿的感觉还真不是那么的好受,当他那修长的手指想要碰触我脸颊的那一刻,我使劲了浑身的力在他的脚背上又是狠踩了一下,这一次他总算是有了感觉身体微微往后倒了一下,就趁着这个时候我双手挣脱飞快的推开了他。
只听他闷哼了一声整个身体就完全失去平衡踉跄的后退了两步才勉强站稳。
“我只是正当防卫!”我虚心的扫了他一眼便立马低下头。
“我不是你的敌人,更不想看到你永远这副敌对的态度!”他的表情不再是刚刚那样的平静,取而代之的是少见的严肃。
我愣了几秒不知道要怎么去回应,当视线停落他那双白色凉拖上的时候,我脑袋瞬间就炸开了,他的一只脚居然少了一根脚趾,小脚趾上留下的是一个断截的黑洞,一时间一股深深的罪恶感袭上心头,刚刚我还恶狠狠的踩了他一脚,他应该很疼吧!所以在那一刹表情变的极其不自然。
“不疼!”他一下就洞察到了我心中所想,似乎是为了打消我的罪恶感满不在的乎脱口道。
“我不知道…你的脚…”我紧张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是被以前的一个司机给硬生生切掉的!那时候的我很绝望明明那么熟悉而亲近的人,却犹如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一般把我对他的所有好感统统毁灭!”他的语气跟平淡就好像在说一件别人的事情。
那个司机就是华峰,那个一度就要成为他父亲的人,关于他的这段经历我已了解到了大半只是这最后的一小部分还是让我感到久久难以平静,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大夏天的他永远穿着厚厚的棉袜,那是他的痛不愿让别人窥视唯有厚厚的伪装才能掩盖,谁也想不到他花立拥有那样强大的心却永远被这一块伤疤牵制着,听起来真像个笑话。
“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我快速的从杂乱的思绪里走出,说完后便马上跑出了房间。
我不想再多停留一秒,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我怕深深陷入他的故事里,我怕我那泛滥的同情心搞不清状况自由的发挥,我不断的告诉自己对于他除了未愈合伤痛再也没有其他的情感,我不能再让自己迷失方向。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就起床了原因很简单一夜都没有睡好,虽然心里不断的重复着无视他所有的一切,但是却始终无法释怀,甚至同情的天平已经开始倾斜。
刚下楼刘婶满脸笑的跟朵花似的迎了上来,饭桌上早就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她把我拉到桌旁招呼我坐在。
“小姐,这么多年都没有给你做过早饭了,你可要多吃点啊!”刘婶边说着边把一杯牛奶推到我跟前。
我的心顿时升腾起一股热流,刘婶总是这样不管说什么做什么总会让我感动,那是一种莫名感动如同家人对你的无私关怀那般,不需要任何的附加条件,发自内心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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