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让女人走开”的结果是,在当今世界的高科技主流中,女子真的越来越少见了。难怪在自称为黑客的“数字牛仔”中,很少能够发现她们的身影了。这不仅是一个技术问题,更是经济、社会和政治问题。
那些有志于成为巾帼黑客的女子们,一有闲暇时间,就在网上交流不知从什么地方搞到的黑客技术,讨论侵入网站核心管理层面的各种办法,并尝试着攻击一些在网上从事儿童色情勾当的网站,以证实自己的能力,据说还真取得了一些“可喜战果”。
上网之后,有一些暴露自己性别的黑客,自然少不了性骚扰。QQ刚打开,就会有一群男士将她们列为好友,然后就是一顿胡缠蛮搅,说不上二三句,就是一句惊心动魄的“我爱你”,更有一些“先天缺钙、后天缺爱”的家伙,和你扯些少女不宜的内容。中国人几千年的含蓄,在网上荡然无存。不过想想也对,坐在另一个屏幕前的人,有什么理由要害臊脸红呢?如果此时你奋起反抗,就会被安上“冒充MM诈骗”的罪名——好像网络里的MM都不会骂人似的。
当然,网络上是根本无所谓“爱情”的。任何人在任何时候对任何人都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那本来应该是最神圣的三个字:“我·爱·你”,就像是《第一次的亲密接触》里阿泰的话:“隔着网络,在陌生的ID后面,连是男是女,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能够产生什么狗屁爱情?”
在美国政府所监视的一批女黑客中,她们很快就发现,自己心目中的真正对手,并非全部来自男人。那些专门在网上进行捣乱破坏的臭小子固然可恨,但是也有一些寡廉鲜耻、在网上开办个人色情网站的女人,这些人不但败坏了自身名誉,也损害了所有女性的尊严。
明白了这个道理,女黑客们达成了一个共识,行动的目标也发生了很大变化。她们不再刻意与男性黑客为难,而是把自己的目标,重新定位在为所有的妇女伸张正义上。经过一段时间的实践,她们也意识到“网络不相信眼泪”,要在虚拟世界里“除暴安良,铲除邪恶”,光靠义愤是远远不够的,还必须有过人的本领。至少在网络空间里,本领与性别无关。
来自澳大利亚的32岁的女黑客布鲁伯利,对此深有感触:“如果你干得不比男人差,自然就会赢得他们的尊敬,否则,没人愿意听你抱怨。”
根据美国政府掌握的资料,女黑客大多数来自西方国家,例如美国、新西兰、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国,各种身份都有。女黑客的最大“爱好”,是携手攻击一些儿童色情网站,并且乐此不疲。与此同时,她们还收集有关色情信息,利用自己掌握的技巧追踪信息传播者,并把相关资料传送到法律部门。
20世纪90年代初,女黑客Natasha Grigori就发现了软件盗版的公告版系统,现在她已经是antichildporn。org组织的创始人,专门帮助政府部门打击色情网站。同样,来自澳大利亚的女黑客Blueberry也是一名专业从事扫“黄”的高手,在同行中赢得了广泛的好评。澳大利亚的另外一位女黑客,自从1999年自愿加入了Condemned。org网站以后,就和她的朋友们一起把主要精力用在专门对付儿童色情网站上。仅仅4个月时间,就捣毁了500个儿童色情的UPL。
和男黑客不同,虽然女黑客中不乏腼腆害羞的小女孩,但是她们在网上却个个身手不凡。好像女人喝酒一样,要么不会喝,要么就酒量大得惊人,令很多男酒鬼自愧不如。女黑客也是一样,要么不出手,要么就出手不凡。大家一定还记得,发生在2000年2月的几起世界顶级商业网站陷入瘫痪的黑客攻击事件,其应用的FloodNET工具,就是一位真名叫做Carmin Karasic的女黑客编写的。
俗话说,“静如处子。”女黑客进入别人的电脑以后,一般也都是多看少动,更多地具有自卫的性质。也就是说,她们更具有真正意义上的“黑客”本质。
网络的发展,也给了女性展示美的一个新舞台——选美活动同样进入了黑客领域。
尽管在有些人的印象中,黑客的名声仍然不太好,可是,韩国2001年6月举行的一次“黑客皇后”大赛,却搞得非常成功。
参加黑客大赛的对象,都是各学校的女孩。主要内容就是比试黑客技巧。结果,加冕“黑客皇后”称号的是一位名字叫崔海兰的女同学。
崔海兰只用了不到4个小时,就通过了比赛组织者设立的各道关卡,而其他70名参加比赛者的平均耗时是4天。网络专家们说,凭她这个水平可以扫平世界上任何一个主页。
根据崔海兰自己的介绍,她的黑客技巧并不是在课堂上学到的,而是主要浏览世界上各种黑客网站。她在计算机杂志上所花费的时间,要远远超过在课本上所花费的时间。尽管如此,她的学习成绩仍然很好。据透露,她曾经入侵过自己学校的主页,并且对有关内容进行了修改。不过,这是她惟一的一次入侵行为。
获得“皇后”桂冠以后,崔海兰理所当然地列入了韩国“黑客名人榜”,位列全国最有名的1000名黑客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