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别想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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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瘦总裁2

如今的中鼎集团,在现任总栽商少官的带领下,日趋发展壮大,已经成为了全球百强企业之一……

中鼎集团现任总载商少官先生,是集团创始人商耀祖先生的长孙,现年三十二岁,毕业于世界著名的HF大学,并获得了经济学和管理学双料博士。精明的头脑和准确的判断力,让他在商战中如鱼得水,屡屡得胜。只是,这位商总栽,行事却很低调,很少出席公众场合,更不曾在媒体中露过面。也因此,各界对其有各种猜测,这也让更多人对他感到好奇……

长长的一篇报道,占据了整个报纸的头版。

萧宋舒从头到尾的读完,花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

合起报纸,扭了扭有些僵硬酸胀的脖子,抬手看了看手表,九点五十分。

大哥已经上去半个小时了,说好见着面打个招呼就走的,怎么还没下来?

是不是飞机误点了,这位商大总栽人还没有到啊?

不能啊,要是还没到,那前台服务小姐干吗让大哥上去等啊?

难道是那位眉眼乱飞的小姐,看上了大哥的美色,借机接近?

大哥那副尊容,老少皆宜。

可能,大有可能!

实在佩服那位小姐的胆量,宁肯空岗,冒着吃铁板鱿鱼的危险,也要热情无比的亲自送大哥上了三十二楼,到现在都没下来,估计八成是乐晕在上面了。

萧宋舒双脚离地,坐着颤了颤屁股底下的真皮沙发,举起双手懒懒的伸了个腰。

瞅着大堂里四下无人,揪起小屁屁,‘扑’的一声,放出了一股体内多余的气体。

不太好闻的气味儿,让她皱起了眉头,伸出手左右扇了扇。

正想着要不要发挥一下自已的善心,上楼去把大哥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时,沙发背后的大堂门开了,一群人‘轰’的一声拥挤了时来。

安静的氛围瞬间被打破,毫无心理准备的萧宋舒,吓得一哆索。

妈呀,不至于吧?

不就放了个蔫儿屁吗,用得着劳师动众来这么多人吗?

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转过身望向门口。

一大群记者扛着摄影机,拿着话筒,倒退了进来。

正确的说法是,被二十几名穿着黑西服的保镖‘逼’了进来。

托着家里有位名星哥哥的福,对于这架势,萧宋舒可不陌生。

好家伙,这是哪位影星大腕驾到了?

回去一定得告诉二哥,让他也跟着学学,瞧人家保镖这架势,这排场。

牛,真牛!

萧宋舒跪坐在沙发上,趴着沙发背,眼巴巴的盯着门口。

二十几名保镖进了大堂,分成二排,将争抢着拍照的记者们拦在了身后,中间留出了空道,直接到了电梯门。

大约能过了个五六分钟,一辆加长林肯稳稳的停在了中鼎大厦门口。

从车子里走出来三男一女,一看就知道是社会精英那伙儿的。

最后下车的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一米八五六的个头,很瘦,很瘦。身上是黑色暗条纹的亚曼尼西装,看样子就知道是特地量身定做的,很瘦窄很合身。

他的腿很长,走的却很慢很小心。

从门口到进入大堂,只是不足十步的距离,他却走了将近一分钟。

而那先前下车的那三男一女,似乎早已经熟悉了他这样的行动方式,不急不躁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萧宋舒紧紧盯着门口,直到他的脚迈了进来。

过于削瘦的身材,让她倒吸了口凉气。

他有病,绝对是有病!没有一个正常人可以瘦到这种地步。

特别是一个大男人,瘦成这样,就连老鼠看见他,都会掉眼泪的。

似乎感觉到了她打量的目光,瘦男的视线投向了大堂一角,趴在休息区沙发的她。

两人目光相接,萧宋舒的心不由自主的一颤。

好忧郁的眼神!

似有千万的愁苦,浓浓的化也化不开。

男人的眼光停在了她的脸上几秒钟。

萧宋舒发挥着友好精神,冲着他傻傻的笑了笑。

男人接收到了她的善意,只是脸上却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有的只是属于两个陌生人之间,偶尔的视线相撞才会有的冷漠神情。

切,牛什么呀,稀罕吗!

萧宋舒有些尴尬的收回了咧开的嘴,重新坐回了沙发,不再去看门口。

男人的视线仍旧没有收回,盯着她隐匿的沙发背,没有抬脚的意思。

他的关注,引来了身后四人的视线。

冲着萧宋舒的方向望了一眼,三男之一,向前走了两步,凑近他的耳边嘀咕了一句,可能是在提醒他该走了,男人慢悠悠的收回了视线。

周围的闪光灯不停的闪烁,各式问题,隔着两排保镖从记者群里丢了出来。

男人毫不理会,慢慢的走进了已经被按开好的专用电梯。

电梯门合上了,将大堂里的吵嚷关在了门外。

商少官,原来他就是商少官!

这个瘦到不行的男人竟然就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中鼎集团的现任总裁。

意外,真是意外!

言情小说里的男主角,大多是某某公司的总裁,又帅又多金,又都很能打,恨不能将所有吸引女孩子的优点集于一身。

而这位被贯以神秘色彩的商大总裁,打破了这一不成文的‘龟腚’,显然是没有满足众多广大怀春美梦的少女少妇的要求,金子吗是有,就是这外表条件有些欠缺。

他的照片要是登上了报纸的关版,不知道要有多少女同胞们大挥痛不欲生的眼泪了呢?

但,前提是,记者们手中的摄像机里焦卷可以有机会影印成像。

不过,以目前的情形来看,前途堪忧啊!

萧宋舒又趴着沙发背儿,看着保镖们,十分客气而有礼貌的要过那些无比珍贵的焦卷儿,任一群记者在旁边捶心痛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