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啸宇,你骂我!”
“我有吗?我怎么不知道?”秦啸宇一本正经的问道。实际上忍着笑,都快要憋出内伤了。
“你明明就有,说我像猪,对不对?”
“原来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吗!”
“秦……啸……宇……你死定了!”萧宋舒重重的放下盛好的饭碗,拉开身后的椅子,绕着桌子朝他扑了过去。
“要你再说,要你再说。”小细胳膊勒住他的脖子就不撒手。
“啊……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秦啸宇大笑着求饶。
商耀祖也心情大好的看着两个人疯闹,笑得合不拢嘴。
相对于这边的热闹,左手边的安静,让他直觉的回过头。
商少官丝毫也没被这样快乐的气氛所感染,低着头一个劲的吃着饭里的米饭。
让商耀祖倍感诧异的是,一向连汤都喝不太多的人,今天竟然吃起了米饭。而且已经在吃第二碗了。
先前放在他面前的那碗已经空了,而刚才佣人盛好给萧宋舒的又一碗米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在了他的手里。这会功夫,已经吃进去大半儿了。
眼前的事实,让老爷子一惊,伸手夺过他的碗。
“少官,你不能再吃了,当心你的胃。”
老爷子这一声斥喝,让疯闹的两个人停住了手,一齐看了过来。
再看商少官,一张脸白的跟张纸似的,头上不停的冒着冷汗,一只手握拳抵在胃部,脸上尽是痛苦的表情。
“大哥,你怎么了?”秦啸宇立即起身过来,扶着快要疼的趴到饭桌上的商少官,吩咐佣人打电话去叫医生。
“大哥,你明明知道自已的胃不好,怎么还不爱惜自已。”
“啸宇,我……没事。”商少官弯着腰被扶到沙发上,冲着他摆了摆手。跟着看向傻傻站在一边的萧宋舒。
“哦,小舒,没事的。大哥这是老毛病了,你不要害怕。”秦啸宇这时才想起来忘记安抚萧宋舒了。
“哦!商大哥的胃病,看起来很厉害,是不是很疼啊?”萧宋舒看着商少官冒着冷汗的脸,也跟着皱缩巴着脸。
“是啊,大哥的胃病很重,一直都没能够治好。”
这个时候,商少官已经没有精神再说话,闭了眼睛靠在那里。
大慨又过了五六分钟左右,商家的家庭医生来了。当他问清了商少官胃痛的原因,皱着眉,大摇其头。
跟着让佣人把他扶上了楼,打了止痛针。
商耀祖一看孙子没什么大事了,这才稍威安心的下了楼。
拍了拍还站在原地不动的萧宋舒的肩膀,让她坐回到桌子前。
“小松鼠,你商大哥有医生照顾着,我们就不用管了。吃饭,吃饭。”
佣人已经重新热过了饭菜,只是经过这一番折腾,萧宋舒再吃进嘴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先前那么的味美。
商耀祖也跟着没了味口,叹了口气,放下了碗筷。
“哎!少官这孩子命苦啊!”
“爷爷!”秦啸宇看了一眼萧宋舒,提醒的叫了声。
“没关系,小松鼠迟早都是家里人,让她知道也没有什么关系。”
萧宋舒疑惑的看了眼秦啸宇,后者也跟着神色黯然下来。
“少官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重感情了。小珍都死了快十年了,他还是放不下。”
老爷子娓娓诉说着一对属于青梅竹马的爱情悲剧。
萧宋舒认认真真的听着。
为情所伤,为情所苦。爱人死了,思念成疾。以至于形消骨瘦。
好一段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
她所见到的那个人,真是如商老爷子所说的情圣吗?
她没有忽略,刚才他临上楼时投向她的那一眼。
那么优伤,那么怨恨。
一个思念着爱人,以至于相思成病的人,不是应该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死去的爱人身上吗?
商少官,你实在不应该拥有那样的眼神啊!
萧家的早晨,依旧响着交响曲。
萧宋舒一大早的就被老妈宋语心挖起了床,哈欠连连的被威逼皆利诱着,让她说出昨天晚上的去向。
“老妈啊,我都说了几百遍了,昨天晚上我是真的没有和什么男人出去鬼混。只是去了朋友家里吃了个晚饭,又看了场午夜电影,所以才回来晚了。”
“真的?”
“真的,百分之一百的真!”萧宋舒举起右手发誓。
“切!”没听到暴料,宋语心难掩失望的挥了挥手里的铁锅,进了厨房。
弄得萧宋舒哭笑不得。
这什么人这是,还像个当妈的吗。女儿纯良一枚,她倒是挺失望的。
这世道,真是变了,彻底的变喽!
都怪那个秦有钱,吃完饭送她回来不就好了,干吗非得去看什么电影。还美其名曰,让她受受教育。
要是电影精彩也就算了,那破电影,从头到尾也没讲出个五六,就两个男女亲过来吻过去的,外带有那么一场不温不火的床戏。看得她直打嗑睡想睡觉。
某人不就是想让她受受某种教育吗,也不干脆一点儿,整一部火爆点儿的,最好让她看到流鼻血那种。
这种温吐吐的看着也没多大意思。
估计秦有钱可能是怕太猛的会让纯良不已的她受刺激,所以才会想要慢慢的来。
岂不知,比这再火爆点儿的,她都看过。
哪个人还没有点儿年少轻狂的记忆啊?
十八岁那年,基于她受了某种强烈的刺激,为了安慰她受伤的那颗小心心,几个死党拉上要死不活的她,包了一个星期的酒店,狂饮滥醉一翻,外带看了无数部可以与某种颜色沾边的影带。
更有甚者,叫来了十几个青春美少年让她挑。
已经疯魔了不像样子的她,最终还是拉回了仅剩的理智,踉踉跄跄的出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