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玩了一番堪称完美的酥*胸,因为关淑君穿着连衣长裙,只能从她腋下伸进去,有些偷偷摸摸的感觉,关淑君没有明显的反应,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
黄仁很快舍弃了上面的阵地,双手扶着关淑君的腰部,一下子便闯了进去。
“原来已经很湿润了!”这是黄仁的第一个感觉。当然,他同时感觉到,关淑君只推拒了一下,后来便放弃了。
“嗯!”关淑君没有睁眼,从喉头发出一声,如同梦呓。
黄仁得到了提示,便大刀阔斧开始冲锋陷阵。
关淑君很快便极力抬起腰身,疯狂地迎合起来,口中如小猫叫春般哼哼唧唧,很显然她在压抑着。
“原来在装睡,让你久等了!”黄仁暗自笑道。
一顿冲刺,惊涛拍岸之后,便是云收雨住,黄仁看了看表,耗时十五分钟。
善后工作还是黄仁做,他像一个温柔的丈夫,细心的处理这每一个细节,除了给关淑君整理好衣服,还为她理了理头发。
一切恢复了原状,哪怕关淑君自己醒来,,都会以为只是做了一个春梦而已。
黄仁有些口干,看看瓶中红酒已经完了,旁边一个玻璃茶杯中还有很多冰块,他夹过两块,放入口中,又看了看电视上的画面,竟然随机播放着那首《makelove》。
“makelove”
“makelove”
“makelove”
“……”
“makelove”
“纵情吧!makelove吧!我是贾宝玉,不是,我是韦小宝。”黄仁自语道,最后一叹:必须承认,自己同韦小宝还有差距。
直到此刻,黄仁已同两个美眉享受了合体之欢,也是只到此刻,他才有所觉悟,这几个女人多半是事先有所约定,所以各个享受着,而没有相互干扰,坏了彼此好事。
想到这里,黄仁再也没有顾虑:“原来是吃定我了,我不是黄人,你们才是色女,哈哈,不过开心就好。”
黄仁斜坐在沙发边上,紧挨着徐纤文的面颊,看着那个瓷娃娃一般精致的面容,真有些舍不得下手,不过随即想到郎秦生那禽兽都能染指,他为什么不能?
于是黄仁很温柔地抚上徐纤文的面颊,为她拨开了额前的刘海,最大限度地露出精致容颜,接着手掌掠过脸蛋,优雅的下颌,纤细的脖颈,最后停留一大片雪白的胸襟处。
徐纤文穿着一件连体短裙,胸口开着V字领,不是很低,但若平视也只能看到深深的****,可是如今黄仁却是直视,两座雪峰的根基早已一览无余,还有中间狭长幽深的山谷地带,也激起了他的寻幽探秘之心。
喉头还是很干,不,是口干舌燥,黄仁又给自己喂了一颗冰块,然后自己调整了位置,深深坐进沙发,靠实,接着抱起徐纤文,很轻的样子,大概有不到一百斤重,将她的脑袋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抚娑着她如缎秀发,之后,低下头,在她檀口上轻轻一啄。
一只手已经从领口伸了进去,支起胸罩,覆住那个温软的圆实,捕捉到了那个袖珍的凸点,再换另一只。
应当雨露均沾滴。
从手感上看,那个小粒已经胀硬起来,在他腿上的徐纤文也不时扭动一下,脑袋不自觉便碰到了黄仁敏感的部位,那处也早已支起了一个帐篷,虽然已经出过两次货,可是此刻仍旧是胀痛不已。
黄仁大着胆子,将徐纤文的上半身衣物从两个胳膊褪下,然后拉到腰间,这样,紫色的文胸覆着的两处高耸几乎是蹦出来的。
黄仁吞了几下口水,一把将罩杯掀了上去,一对活蹦乱跳的玉兔便展现在眼前。
他没敢落力地啃咬,害怕弄疼了瓷娃娃,可是那雪峰顶端清新的粉色,令他往往顾此失彼,爱不释口。
一顿舔吮咂吸,黄仁已经不知不觉调整好了自己的位置,他再次翻上了一个短裙,同样将它卷到腰际。
小妮子穿的还不少,也不怕麻烦,除了肉色的连脚裤袜,里面还有一件蕾丝丁字裤。
黄仁一见之下不由鼻腔充血,此乃生平仅见,叫他如何保持平静。
小心翻下裤袜,再拉丁字裤。
传说中的渡口,终于露在了渔郎面前。
黄仁本想立刻横刀立马,尽显霸王雄风,但实在害怕唐突佳人,于是做得很细心,很谨慎,只道他觉得有了足够的湿润,才挥枪而入。
一切如他所料,徐纤文没有表现出一丝痛苦,有的只是压抑不住的低声娇吟。
而黄仁也深感将徐纤文排在最后是那么的明智,他被温暖地包裹着,是前所未有的压迫,梦寐以求的紧致。
突然,黄仁胸前的黑龙玉佩毫光一闪,又恢复了平常的颜色。
这个异变没有人注意到,黄仁也只是感觉眼前微微一亮,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却没有任何发现。
当然,这一刻,他的大脑是供血不足的,所以也无从思考。
下一刻,他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徐纤文也有这种感觉,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勾住他的腰身,像蛇一样缠在他身上。
两人尽情享受着这种极致的感觉,却是谁也没有睁开眼睛。
此时,如是有任何一人睁眼,都会发现,黄仁、徐纤文确实诡异的飞了起来,而他们纠缠着的身体周围被一条似乎有着生命的黑线缠绕着。
那条黑线好像很欢快,在二人身体周围欢快的飞旋缠绕着。
终于,不堪滔天巨浪的堤坝轰然倒塌,生命的源泉一泻千里,瓷娃娃一般可人的徐纤文也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这一次足足搞了三十分钟,不多不少。
徐纤文花肢数颤,面色酡红,胜过葡萄美酒,眼角泪光点点,鼻翼还在不住抽动,嘴角残留一丝口水。
黄仁也是从未有过的惬意,感觉似乎达到了灵肉双重的高度满足。
恰在此时,躺在一堆垃圾里的毛叔一下坐了起来,一摸裤裆,湿了一大片。
“他奶奶的,老子竟然在人间做了个春梦,还居然梦遗了,那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飞机,淫*乱到什么地步,才能激活那块黑龙玉佩啊!”然而毛叔却是一脸欣慰。
黄仁已经穿妥了衣物,他感觉自己重生以来,小兄弟似乎也如浴*火重生般,便是这数场人肉大战下来,似乎还能为继。
难道成了种马,黄仁自嘲道。
他也为徐纤文将衣物整理好,这具身体他有些舍不得用衣服裹住,那令人心悸的象牙白,让他数度爱不释手,几乎打算再次剥光,重新上阵。
当然,他没有那么做,而只是静静地坐着,将电视调成静音,独自享受那份静谧与孤独。
这一刻,黄仁似乎能也体会到古代皇帝的那份孤独感,那厮的后宫佳丽三千,只要有劲,一晚上整上三五个,七八个的。
事后,还一人坐在金銮殿中,称孤道寡。
原来女人越多,就越感孤独寂寞,当女人多到了极致,便成了孤家寡人。
这是黄仁在这特殊时刻的顿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