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良辰如此月,岂可轻负!
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但是隔着薄薄裙衫的掐掐捏捏仍然让范文慧色魂授受,单从她面色潮红,星眼微闭,上身紧绷,娇喘微微,香汗四溢,便可略见一斑。
然而,范文慧显然不会满足于此,她主动以一双皓腕吊住黄仁的脖颈,横坐在他的腿上,并递上如枫叶般火红的双唇。
显然这小妮子事先做过一番准备。
她是一片未经开垦的处女地!
而他,也算是一个略经考验的拓荒者,有着丰富的经验和过人的手段。
范文慧并未能如愿以偿,因为黄仁竭力躲避着她红嘟嘟如樱桃般的小嘴,和她打起了游击。这一招叫做欲迎还拒,亦可称为欲擒故纵,总之,范文慧已经非常不满,从她不断扭动的腰肢和反复磨蹭过来的胸脯,表现的分外明显。
黄仁害怕自己一时把持不住,而致崩溃、沦陷,那真是一世英名一朝丧,而之前的话也如放屁一般。
尽管此情此景,发生任何事,也是无可厚非,但黄仁的本意,也只是想捏捏掐掐,揩揩油,隔靴搔痒,打打牙祭。
可是,他选错了对象,范文慧何曾同异性有过如此的亲密接触,更何况是她自己心仪的对象,还有酒精作用在作怪。
她只觉得自己好渴,有一团火从腹腔中升起,还有一种渴望,想要飞,她知道,眼前的男人能够给她止渴,带她飞。
黄仁最终没有守住自己的阵地,双唇已经被人封住,对方的丁香小舌也已递过,带着四溢的香津,比那张裕干红更加使人迷醉。
一番唇色纠缠,未经人事的范文慧竟似到了忘情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蜂腰也不住扭动。
身下的黄仁不是柳下惠,反而是个地道的登徒子,怎能坐怀不乱,他双腿上坐着个闭月羞花的女子,更不时以自己的翘立的臀瓣磨蹭黄仁的敏感地带,那处就像一座火山,随时都会有喷发的可能。
当然,还有一个它,一个不甘寂寞、不愿臣服、更不会无视赤~裸~裸挑衅的它,此刻已经昂起高贵的头颅,随时准备为了自己的尊严,赤膊上阵,哪怕拼得不剩下最后一滴。
谁呀?这么伟大?
……
阳台外,依旧是月明风清,阵阵蝉唱,更显夏夜的静幽。
现在,城市便是喧嚣的代名词,即便是小城,也难以例外,除了车水马龙的呼啸声,还有城市建设的大军,不知疲倦的机器轰鸣声。
只有在破旧小区的深处,才能体会这份难得的幽静。
阳台上,二人已经点燃了生命的终极火焰,范文慧还是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吊在黄仁的脖颈上,仿佛一撒手,便会跌落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她的舌,柔软而多汁;她的津液,甜美而芬芳。而她却是毫不吝啬自己的丁香小舌和甘美津液,也不管黄仁是否有要求,只是尽情的给予。
范文慧可谓冰雪聪明,接吻的技巧很快便无师自通,之前因为没有经验,搞得笨笨拙拙,现在已经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准角度,深入进去,吸过黄仁的舌,咂吸一番,然后再将自己的伸过去,秉承“来而不往非礼也”的信条,互通有无。即便是唇舌发酸,仍是乐此不疲。
当然,范文慧早已感到一个硬物顶着自己的短裙边缘,她尚且没有碰触的勇气,至少是现在没有,只感觉那硬邦邦的物体顶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竟也有一丝充实,而且身体某个羞人之处已有微微湿润。
黄仁的双手自然的上下逡巡,分而截击。一手揉搓坚实的山峦,一手则抚上柔软的大腿内侧。一手掠过骨感的背脊,一手中则已滑至蜂腰。最后,双手齐齐停留在范文慧一双挺翘的臀瓣上,完成了胜利会师。
黄仁抱住怀中玉人娇嫩的双臀,一阵揉捏把玩,之后慢慢调整位置,开始上下耸动腰杆。
范文慧已主动离开了黄仁的唇,也许是玩腻了,想换个新花样。只是她眸眼微睁,其中泪光点点,粉面嫣红,娇喘吁吁,看着黄仁的眼中春情荡漾,娇羞不已的面上分明写着三个字:我想要!
黄仁正自闭目陶醉,他想着这样体外的“迈克辣舞”,应该不算是违背之前的话。
然而,突然,范文慧站起身,面对着他跨坐下来,双手在他脑后交叉搭上,感觉那昂扬之物正好顶在自己股沟间那私密的部位上。
已经找到了那快乐的源头,只要再进一步,便可到达幸福的彼岸,极乐世界。范文慧已经不能自已,她的披肩长发此时如瀑布般散开,随着螓首左右摆动,极尽诱*惑之能事。
黄仁身心俱泰,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快要爆发的前夕,不过他有一丝隐忧,自己的兄弟虽然看起来结实,实际上很脆弱,如此大的动作,会不会让它有所损伤,万一它有个三长两短,或者从此抬不起头来,那么黄仁辛辛苦苦回来只能实现一半的希望了。
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拉开了黄仁裤子的拉链,似乎是怕碰到什么毒蛇猛兽。然而,黄仁在心底不停呼喊:再来,再进一点。
果然,那只细腻的素手,已经探到了内裤的腰间,并有微微向下拉扯的意思,黄仁深吸一口气,感觉心已到了嗓子眼,下一刻便要跳出来。
那只手没有停顿,艰难地拉下内裤,黄仁的小兄弟终于抛头露面,得以见天日。
黄仁呼吸为之一滞,那只娇嫩柔滑的手犹豫再三还是握住了他的硕大。
“呃!”黄仁只觉得有一股奇异的电流通过,双手迅速从下摆伸进,紧紧抓住范文慧一对肿胀的玉兔,下一刻,火山爆发了,波及的范围是:范文慧一头一脸。
黄仁紧紧闭了几下眼睛,感受那种带着惬意的晕眩,他歉意地对着范文慧笑了笑,而范文慧依旧红着脸轻轻嗔道:“你都弄疼我了,放开呀,我去拿纸!”
“哦!”黄仁赶紧抽出自己的一对狼爪,讪讪地道:“不好意思,还把你弄脏了!”
范文慧幽幽一叹:“没什么,只是何必呢!”说罢她自己去清洗去了。
黄仁躺在躺椅上,感受着波波余韵如潮水般退却,小兄弟也颓然垂下了脑袋,这一刻,上面的大脑才略微回复几分清明。
又是一只手,拿着纸在温柔的、细心的擦拭着,没有放过一个死角。黄仁不好意思道:“让我来吧!”
“都好了,它刚才不是很威风,现在怎么就蔫了。”
“还不是你厉害,它一见到,便缴械投降了。”
“去你的!早点休息吧!”
黄仁搂过范文慧,又是一番温存,道:“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呢?!我想你抱着我睡可以么?”范文慧抱着他的脖子,在耳边吹着热气。
黄仁为难道:“好是好,我也求之不得,可是我怕我忍不住!”
“我相信你!”
“你这可是玩火!”黄仁郑重其事地警告说道,看到范文慧仍是一脸执着,他只得说:“那我试试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