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领看着迎面飞来近在咫尺的弹头,突然感到呼吸一窒,那弹头前端泛着青红色,竟然是那么的清晰。
似乎有一股炙热的气流钻进了头领的鼻腔,同时,扑而来的烈风令他面部的胡茬有被烧焦的感觉,他的披肩发也被气场拉得笔直。
最后,那该死的弹头居然扎进了他的枪管。
这颗弹头的动能似乎不亚于任何一颗被手枪射出的子弹,弹头进入枪膛后,顺利的从后面扳机处穿出,而头领也被这巨大的冲量带的向后飞去,同时,他隐约停了几声“咔吧”声,之后右臂就失去了活动能力。
这时他还在空中,这个过程很漫长,他也感到自己很轻盈,很空灵。这种感觉也非常惬意,于是他畅快的闭上眼睛。
最后,只听见“通”的一声,落地处离机长的位置不足一米。
随着他的身体如同尘埃一般落定,这次劫机事件也基本宣告结束。
乘客们或惊慌、或兴奋,还有个别很茫然,比如那个信徒。
观月雏乃爬了起来,毫无顾忌的从身后紧紧抱住黄仁,而且还在不断发力,似乎想将二人合而为一。她真得再也不想放开,因为在之前,自己被人侵犯的一刻,脑海中居然都是他的影子。
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过才认识他几个小时而已。
黄仁拍拍她的小手,让她放松了些,然后拉着她走到之前的位置坐下,疤面则被赶到经济舱。
其它乘务员很快清理了现场,乘客大多恢复了平静,除了那个信徒。
机长知道劫匪已经全部制服,激动的泪水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她非常着急又感到很奇怪,为什么地面指挥还是没有回音。
这时,她的耳麦响起一个声音:“我们请示了政府,现在三口组组长小田筱男已经被当局释放,飞机上的情况怎么样?”
“啊!”机长张大着嘴半晌合拢后才道:“劫匪已经被乘客制服了!”
“什么?”地面指挥发出难以置信的疑问道,随后便陷入永久的沉默。
机长不由感到一阵厌恶,接着冷冷地说道:“给我指示,我要按原计划降落。”
“好!”半晌之后,无线电那头才传来一个字。
头等仓里,黄仁一左一右坐着两个伸手可及的绝色美女,一个清纯典雅如新荷,一个成熟奔放似芍药。
简直是羡煞旁人,此刻头等舱里还坐着几名打扮不一、肤色不同的乘客,然而不论男女,目光都不由自主飘向这边。
不过此刻,两个都是端庄地坐着,甚至目不斜视,完全可以作为淑女的典范。
黄仁也如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般,又或是如同老僧入定,不知是在神游还是冥想。
漫长而惊心动魄的旅程终于结束了,绝大多数乘客都喜形于色。飞机徐徐降落在东京的机场上,机长很快便发现气氛的不对,她职业的直觉立刻给了她明确的答案。
观月雏乃完全没有发现飞机外的情况,她娴静地看着黄仁片刻道:“人家有一天的假期,你看?”
“我看。”黄仁肆无忌惮地目光在观月雏乃浑身上下不停逡巡着,在各个关键部位停留的时间把握上也可圈可点,观月雏乃感觉在他的目光下,自己就如没穿衣服一般,所以脸庞烧的如同天上升起的火云,她低着头,下意识扣弄着衣角。
黄仁抚了一下她柔滑的脸蛋,真有些爱不释手,叹道:“可惜呀,我看什么都干不了。”他的目光从舷窗看了出去,发现多名全副武装的自卫队员,这架飞机周围已经被完全警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