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变成了老姑婆,我也要!”亲亲她的鼻尖,张君耀把下巴搁置在她的肩膀上。其实这次来,一是负荆请罪,二是和何家的长辈商量结婚问题的。现在两方面都进行的很顺利,等过完春节,两家的长辈见个面,就把结婚的日期定下。当然这些事瞒着何子叶的,因为要在结婚当天给她一个惊喜,让她明白她一直期待的‘梧桐婚礼’不只是有一件名为‘梧桐之恋’的婚纱而已。
“呵呵,那是当然的,等我变成老姑婆的时候,你也是老头子了,所以你没吃亏!”何子叶认证的纠正,哼,说的我好像占了天大的便宜。
“是啊,感谢上天,在这么年轻的时候,让我们再次相遇,没有造成终身遗憾!”“小妈咪,你都不去看我?”如果以前何洛对季晨的印象不是很深,那么现在跟着季晨生活了一段时间他,可是很依赖他的小妈咪。
“啊,我在等你来看我啊,呵呵!”蹲下身,和奔跑过来的小娃娃抱个正着,季晨甜甜的说。
“季小姐,好久不见!”张君耀对着季晨笑笑,温和的打招呼。
“是啊,姐夫,好久不见!对了,学姐呢?”怎么就他们父子俩,约自己的学姐怎么还没出现?抱起小洛,在餐桌坐下,两个人腻在一张椅子上。
“妈咪去洗手间了!”玩着季晨外套上,时尚的肩章流苏的小洛抢先回答。
“你和子叶他们母子很像,像的我几乎以为你才是小洛的妈妈?”看着儿子和季晨在那边笑闹,张君耀有感而发。
季晨一怔,然后笑了出来:“所以我们没有骗你,是你一厢情愿的以为的我们是母子的,是吧,宝贝?”
说最后,季晨还不忘拉个盟友,而且这个小盟友,很讲义气:
“是啊,爹地!”
看着一大一小两张相似的脸,虎着脸证明自己清白,让张君耀看着都好笑。
这个时候,门响了起来,季晨眼睛转了一下,低头对怀里的小洛说了几句话。
“姐夫,你不要说话!”嘱咐好张君耀,季晨把小洛放下来开门,自己则躲到门后。
然后张君耀看到了,季晨没有她表现的那样,温婉可爱。
“叔叔,你找谁?”
站在门口的男子一脸错愕的看着开门的小朋友,然后又看了看包厢的门牌号。
站在门口的男子一脸错愕的看着开门的小朋友,然后又看了看包厢的门牌号。
“小朋友,就你一个人吗?”很快理出头绪的男子,放缓了语调问着这个怎么看都有点眼熟的小孩。
何洛回了回头,看了看里面,还是没把门全开,笑的很可爱的说:“还有我爸爸——”
“那打扰了,叔叔走错房间了!”点点头,薛灏走向电梯那边的阳台,决定给季晨打个电话,是不是说错包厢号了?
关上门,季晨开始抱着何洛笑,然后从包里拿出手机,放在桌子上。
“那位先生是你的家属唉?这样捉弄人家,不怕他生气?”张君耀敢拿命赌,虽然没看见那人的模样,但肯定不是单纯的走错房间的人,而是子叶口中的季晨的家属。
“哈哈,姐夫这是生活中的小玩笑而已,刚才他也没问清楚啊?”季晨耸耸肩,不甚在意。
(我们都是好孩子,最最善良的孩子,幸福的度过每一天,大声喊——)一首改编的《我们都是好孩子》,三重唱的手机铃声想起来,不是很标准,但是声线很欢快——
季晨没接,何洛却跟着节奏唱了起来,是谁唱的不言而喻。
张君耀虽然不是古板的人,但是额头上也开始冒黑线了——
等这首歌唱完,季晨拿起手机,把小洛放在一张,摸了摸他的头,走了出去。一分钟后,季晨又带着薛灏走了进来。两人都面带微笑,仿佛刚才的事根本没发生。
“薛灏,没想到我们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了!”张君耀站起来,和薛灏握手。
“是啊,张总裁!”少言的薛灏颔首,没有多说话。
“嗯,叫‘张总裁’不是太疏远了?”这些年来,两家公司一直有合作,两人见过几面,也吃过饭。原本张君耀是不喜欢冷冷的薛灏的,原因只有一个,酒醉后的李磊说过,这个男人曾是子叶的妈妈给子叶安排的相亲对象。好像现在要重新审视这个人了,如果以后季晨嫁给他,那么这个家伙不久变成了儿子的干爸!
“那你和我一样,叫张君耀‘姐夫’吧!”季晨抬头看着薛灏,笑着说:“还有,这个可爱的小朋友是我的‘干儿子’!”
“小妈咪,我该叫这个叔叔什么呢?”
“你自己都说了,叫‘叔叔’?!”小淘气,季晨低下头亲了一下他,难道有一个爸爸还不够,那么快就想多一个‘干爸’啊!
“呀,这么快都来起了,那我们可以准备开饭了!”推门进来的何子叶,看到人都起了,有点稍微的惊讶。
“倒是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众人坐定,张君耀关心的问何子叶。
“遇见了熟人,说了两句话!”何子叶没有多说,只是在桌下握着张君耀的手。
相对于这边的深情对望,那边可是热闹的很。依旧坐在季晨怀里的小洛,和薛灏发生了称呼上的冲突,笑闹的不可开交。在季晨的煽风点火下,薛灏的大冰脸越来越温柔。
“我觉得他们才是一家人!”备受冷落的张君耀,感慨的说。
何子叶惊讶的看着乖巧少言的儿子,原来他还有这么开朗的一面,心下更是泛起了汹涌愧疚,和季晨的感激。
晚饭的过后,粘着季晨的小洛坚持要跟着她回家,张君耀和何子叶这对父母只能无奈的把他交到了薛灏手上。
“好啦,我们回家过我们的二人世界!”拉着何子叶走来,张君耀语气里也有很不甘心。虽然这几天这个小子一直睡在两人之间,让自己稍微有点懊恼,但是自己儿子高高兴兴的跟着人家走了,多少还是有点不舒服的。要说不熟悉,那个薛灏跟那小子更不熟好不好?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