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叶笑着没说话,丹,你要失望了,是个儿子呢?
“宝贝,以后要好好的爱你的妈妈哦,为了你能健康的成长,她可是飞了大半个地球哦,就为了找一个地方,适合你成长——”
“你是谁?”抱着半大毛绒玩具,刘静言站在门口,有点诧异的看着拿着水管淋草坪的男子。
丹尼尔一怔,随即笑着说:“你好,刘小姐!”
“呃,你好,可是你是?”侧头看了一下门牌号,确定没有走错门之后,刘静言才走了进来。
“我是。”
“呀,静言,你来了?”挺着大肚子的何子叶从屋内走出来,看见刘静言开心的想上前挽住她的手。
“嗯,小心点!”刘静言看着何子叶轻快的步伐,忍不住捏一把冷汗,急忙上前搀住她。
“他是?”
“你说呢?”看着小丫头惊讶的摸样,丹尼尔玩心大起,走向前把何子叶搂进怀里。
“啊?孩子的父亲不是张君耀吗?”一直这样以为的刘静言脱口而出,完全没有想到还有意料之外的结果。
“丹尼尔?”何子叶讶异的抬起头,不明白她搞什么鬼。尽管自己没有告诉静言,谁是孩子的爸爸,但是也不能这样误导她啊!
“我什么都没说,不是吗?”丹尼尔在何子叶耳边小声的说,哈哈,真的太好玩了。
半个月后
“唉,和我一样命苦,是个小调皮蛋。”丹尼尔拿出保温桶里的鸡汤,准备喂刚生产完毕的何子叶。
“呵呵,能平安生下他,我已经很满足了。”何子叶无力的说,脸色有点苍白。
“明天出院后,好好的回家休息,我晚上要回美国,一个月后我来接你。”美国那边很忙,做为大老板的她能抽出半个多月来,已经很不容易了,看着她母子平安,自己也该走了。
看着好友疲惫的脸庞,何子叶点头:“你不用来接我,我可以自己走,现在你要想一想,帮我安排个什么职务?”
“那真得好好的想想,什么职务呢?”
“我以后就跟你混了,不可以让我失业,因为我还有儿子要养!你要知道,我现在连继承权都没了?”何子叶小声的和好友打趣。
“真是为难我!”丹尼尔一脸为难的说。
“柏语,这么多年,辛苦你了!”公司也有自己的一份,忙的却只有柏语。
“说这个干嘛?你不是已经答应回去帮我了,难道你想反悔?我可是不允许的哦,你要知道我们是中国人,要永远记得什么是‘一诺千金’?”
“呵呵,我的好口才,到你这里总会失灵。谭姐夫还一直认为我很难缠,殊不知自己的老婆最难缠。”对于那一对已经有一个儿字的冤家,实在不想多说什么?
“对了,给小调皮蛋想好名字了吗?”
“何洛,怎么样?”想了很久,还是觉得这个名字好!
“那英文名,就叫VIAN,怎么样?”
“好。”吞下一口油腻的鸡汤,幸福的味道却在心间慢慢的蔓延。我的儿子承袭我骨血,还有我的姓氏!
李磊无奈的扛起大老板,为什么总是我?这个月都五次了!每次都是喝的烂醉如泥,早知道就不和他出来喝酒了,每次都是自己带他回去!
“小磊——你说子叶会不会回来?”每次喝醉就会像何子叶一样,称李磊为‘小磊’。
“会的。”李磊习惯性的安慰他。如果自己的记忆力没有衰退的话,今天这个问题已经是第七遍了。
“走吧,我送你回家。”把张君耀丢进车的后座,李磊回到驾驶席。
“不——我不要——回家——”在后座上醉的的一塌糊涂的张君耀的坚持着。
“那你要去那里?”心情很好的李磊,有一搭没一搭的问?大老板连家都不想回了,那要去哪里呢?
“去——去——”
唉,在红灯下,回头看看后座那个原本衣冠楚楚的大老板,现在已经狼狈的不成样子了!学姐,你现在在那里?你说过的稳定下来和我联系的,可是——现在还没有稳定下来吗?
把他放在小晨的床上,还好小晨不在,要不真不知道把他放在那里!李磊疲惫的起身回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习惯性的看自己的邮箱,还是没有学姐的邮件,已经走了将近七个月了,孩子也该出生了。学姐你在那里,怎么连音讯也没有?你说稳定下来,就会和我联系的,怎么食言了呢?
(小磊,你还没睡?)聊天对话框亮起来,出现丹尼尔信息。
“睡不着!有子叶学姐的消息了吗?”至于子叶学姐的消息,这么长时间了,丹尼尔学长不可能不知道。
(你开口闭口都是你的子叶学姐,你不怕我会吃醋吗?)
“学长?”真的好无力,李磊在最后还发了无奈的表情。
(她现在很好,一个月前生下了一个小调皮蛋,取名:何洛。过两天她们母子就从澳大利亚飞过来了,你要不要休假,来这边凑热闹啊?)
“嗯,那必然得去。待会我给小晨打电话,尽量凑到一块,这样才热闹!”已经生下了,悬着的心,终于安稳的落地。
(好,我正有此意!)
“对了,子叶学姐她打算好怎么办了吗?”
(她似乎打算忘记!)
“是吗?真的能放得下吗?现在大老板还没有放弃,今天又喝的酩酊大醉!”说到这里,李磊不由得叹息,明明的相爱,却——
(小磊,你相信缘分吗?)
“不知道!”
(四年,我们定一个四年之约,如果他们还是不会走到一起,我们就制造一段缘分!)
“学长,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不安在心里莫名的扩大,事情应该不会这么寻常。
(小磊,注意你的言辞。我只是希望子叶幸福,我答应过某人照顾她。当然,你也有福利哦,我也可以给你四年的时间,追求你喜欢的佳人,而不强迫的来美国帮我!你要知道,做为公司的理事,在别人公司卖命,始终是一件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