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言情凤于九天:异世神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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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7章

乱乱的说着些家常的话,王娟搬了把椅子坐在了我的身边,虽然有过太多的阅历可不知怎么还是有些紧张,她一脸的媚笑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不过这一时也懒的去推算一番,就算推出她前世曾经与我有过什么样的亲近关系又能如何?心早将那些事看的淡了些,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不久后即听着院里的哪些人纷纷的忙乱了起来,随后有人大声喊着:“刘头、快让客人出来,桌摆好了。”

刘长庚看着我一笑站起身来道:“大兄弟,走,一桌席不成敬意,今日我要与你喝它个天翻地覆,那些人酒量太小,同他们喝酒根本不能尽个兴,今天让他们看看什么才叫做把酒言欢。”说着伸手拉着了我的胳膊大踏步的行出了屋门。

看着他如此豪气我不禁也有了些意气风发的感觉,对自已的酒量多少有些自信,在山村里喝起酒来很少人能够相及,顿时一乐随着行了出门。

在大院当中摆放了一张不小的圆桌,十几把椅子已是围着圆桌乱乱的摆放着,桌上十几个盘中盛着大块小片的肉,十几个茶杯早将酒水盛的满了,一双双的竹筷沿着桌边摆了个圈,看来他们的生活可真是够潇洒自在了。十几个人脸带着微笑的乱乱的迎着刘长庚和我行到了桌前,虽然中年人有几人倒是年轻人占了多数,五、六个少女嘻笑着也围在了桌前桌儿便显的小了些,不过众人们你挤我挨的也算是勉强的坐了。

“都坐好了,这桌席有个讲究,”刘长庚看着众人笑着道:“今天我与这位兄弟要美美的喝个够,你们谁也别拦着,大嫂将酒直管提来,我媳妇负责炒菜,我几个小姨子专门倒茶递水,老二,你再看看去能不能寻一条鱼来,这桌上有肉有菜岂能没了鱼?这不显的我们太小气了些,对我的客人显的有些不诚心了?快去。”

一个个头不高的年轻人大声的应了后站起身来,然后飞快的冲出了院门,看来他这是去买鱼去了,只是这个季节鱼少了些,只有在城里的一些较大的农贸市场里可能有些卖了。

“我这兄弟一身好身手你们在座的谁也不是对手,虽然我没看着他如何使的功,可听我媳妇说的话我想我顶多在他的手中走两个回合,你们不要不信,想想谁能一手带着一个人然后从一辆急驶而来的小车顶上横踏而过?只这一手,我看我这位兄弟的轻功在这个世上怕也是数的着的了,所以啊你们还的谦虚些,不要过于的自以为是了,天底下能人多的紧。”

在路上遇到的中年人看着王琳缓缓的道:“长庚说的是真的,这事我也没能看的清,琳琳今天要不是他可就真的挂了。”

王琳笑着道:“可不咋的,要不是他我娘俩个今天就没了命了,你们说说我学了这一身的能耐还有何用?在大兄弟面前根本施展不开。那时的感觉就如同腾云驾雾一般,我娘俩个稀里糊涂的已是从车顶上飘过去了。”

“大姐说的一点也没错,当时那车将一个人撞的翻了好几个筋头,我们几个在前面走着,就是想出手相救也根本没那个机会,更何况也来不急了,这位大哥从天而降将大姐和泰山一手一个的提了后凌空一跃而起从车头踏车而过,多少人都看着了,这种本领真是让人叹服。”王娟歪着头看着中年人道。

中年人点了点头道:“这是已至化境的轻功身法,只是提着两个人还能使的出来恐怕只有师傅才有那个能力,说不定师傅也做不到他那样的尽善尽美的境界,”然后对着我一抱双拳,叉了手大声的道,“我叫刘得胜,江湖人称铁燕子。”

桌旁坐着的人们顿时挨着个的一个个的自我介绍了起来,“我是张彪,绰号摘星手”,“我叫黄建成,人称铁脚王”,“我叫赵星河,江湖人抬爱称我为赵一指”,“我的名叫国铁军,江湖人称蹿天猴”,“我叫孙应得,得了个名叫柳絮飘”,“在下李大发,人称阎王敌”,“奴家小名刘仙仙,他们叫我媚影”,“咱家名叫李大魁,与李大发是兄弟,人叫鬼难缠”,“缠什么缠哟,我叫周刚,人称无影掌”。

听着人们纷纷的自我介绍心中的疑惑却是来越盛,这些人均有着人们口中所说的绰号,如果他们确是在所谓的并湖中拥有一席之地,不知他们为何集中在了这里,现在看来这一方小院中的人物看起来简单,可实际上不用说只听他们的那些称谓便也知是一个个有着好的身手,只看了看张彪就能够确定自已的判定没有错,他的手指极是纤细似乎轻轻的一使劲就会断成截一般。

众人方一说完刘长庚即轻轻的叹了口气看着我道:“不瞒兄弟,我们本不是当地的人,你听说过军区特种大队没有?”

我当然是摇了摇头,当听着特种大队的名已然知道这些人并非混迹于江湖之中而是来自一个组织,平日里听过太多的故事对于保家护国的壮士心里也有着无上的敬意,只是对于秘密成立的一些武装根本不曾了解过,也不知他们口中的这个特种大队平时是做什么的。

赵星河伸了大姆指和食指来回的抹了抹嘴唇上的八字胡,瞪着双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豆眼看着我道:“本来这事不能告诉你,只是因为你救了我们头的那口子,所以告诉你我们的真实身份,不过现在说起来也没什么了不起了,我们本来在一个队现在都被赶出来了,只是还在做着自已以为正确的事,想想真的没啥意思。”

刘长庚顿时瞪了眼道:“什么叫没什么意思?虽然我们犯了错被除名了,可并不表示我们没了那满腔的热血和真挚的心,无论何时何地心里总有那个名存在,这个身上也早是有了那个烙印,你就是想改变也无法改变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