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言情凤于九天:异世神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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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2章

“好本事,俺与你拚了。”呆怔了片刻中年人怪叫一声身子一纵高高的跃起在了空中,在我轻笑声中双腿在空中不停的舞动着和身扑了过来,不大的屋中一时腿影憧憧。

无心师傅本身并不会太多的拳脚,他所参悟的修行只是提高自己的人生修养而不是在内功上追求,另外两位师傅也更多的是讲品德的持恒和提高,对于一些与人拚狠争勇的事也并不是太热心,可以说他们让世人钦服的更多的是他们做人的品性而不是武功了。

中年人的功力在我所知道的人中看来可以说是极高的了,不过他如此这般行事来比起师傅们可真是差了许多,或许人的性情与修持本身便是相辅相成的,没有好的心态即使能力再高功法也早已是打了太多的折扣,根本无法将自己的内功提升到更高的境界。

中年人合身一扑身在空中双腿便轮了开来对着我一阵狂攻猛踹,我也并未移动了身子,而是挥动着双手轻轻的将每一次几乎要踢到我身上的脚随手拍开,好整以睱的等着中年人的另一只脚的到来。可能在他人眼中看来他的每一脚都如疾风般迅猛无畴,可在我的眼中其动做缓慢的几乎如同一只正爬行着的蜗牛一般,如果想要伸手将他擒下可真是容易的紧了。

不过中年人好像并不打算就此住了脚,身子悬了空对着我接连踢了十几脚后向后一个空翻单脚着了地,便如旋风般原地转了个圈,双脚轮换着又是疾风暴雨般的对着我一阵狂踢,只好不停的伸手将他的飞踢来的脚轻轻的拍向一旁,虽然他攻的猛是猛了些脚却根本沾不上我身着的衣物,这人明知道无法胜的了我却还是一味的死缠烂打,直到心中渐渐的有了些不耐。看着他右脚再次飞踢近了我的脸,右手伸出食指迅捷的重重的点在了他的小腿骨上,听着他痛苦的大叫了一声,一个正飞旋的身子已是跌跌撞撞的向后退去栽倒在了屋门前。

看也没看中年人一眼回过头来向炕上看去,天色已然有些暗了下来屋中的光线便也有了些灰,只是炕上躺着的老人还是一动不动,也能感觉的到她现在已是有了些危险,若不及时加以医治怕是真的要离开这个人世了。遂转了身大步行到了炕前,李化和年轻人呆呆的看着我。

“还不快些去烧水,”看着年轻人还在呆怔着不由的心中生了些气来,对着年轻人缓缓的道:“动做快些可别误了事,若是人救不回来可别埋怨俺。”

年轻人听了我说的话顿时如同从梦中惊醒一般,头也未回的身子一跃而起急晃着已是向屋门外冲去,根本没有停脚直接飞跳而起跨过了在门前坐在地上还不停呻吟着的中年人身子消失在了屋门外,李化楞楞的将身子挪向一旁让开了炕沿。

身子一拧坐上了大土炕,看着老人心里有了些伤感,若是她知道自己的后代如此的对待自己也不知心里有个什么样的感受,慢慢的伸了左手将她的左胳膊拉向了怀里,右手已是捺在了她的手腕处,感觉那一线物事已是从她身体内的各处近了她的心室,如果再晚些说不定通向另一处所在了那条镜像的大道将要开启了。

将气息缓缓运起后进入其体内,这一时也并不再用意识随行,而了催动着气息护住了她的心脉后开始将她的血脉逐一梳理,对于其精血中所含着的那些物事更是小心的缓缓的滤过后逼入了她的左胳膊中,通过手腕处的毛孔提出到了左手手心之中,一些白色的药粉便在手心里堆积了起来。

对于一个常人而言血脉便是其性命的支撑,如果有一处淤塞人将发生各种的病症,严重的便会失去了性命,那一点灵光将无可奈何的奔向苍穹。对于我来说好像这一阵子血脉已不再是性命的大动脉,有时也能体会到来自体内本身的气息对生命的支持,说不得以后再细细的体会了。

在老人心室血脉的主入口处终于将最后漏下的那些药液完全的阻拦了下来,这是一种我还不太明了的药,其主要的功用想来便是让人完全的陷入昏迷之中,让人不知不觉间身体的各种器管很快的衰竭从而失去功用直到其生命的终结,不知为何她的后人竟然能下的了如此的狠手,心里有些不太明了可也并不是不能接受了,这个世界如此之大,什么样的事都可能发生。

将气息缓缓的化成一道滤网挡在了血脉中,顺着血流而来的药便很快的将网沾的满了,一面小心的使出气机将药液不断的逼出后化成粉取于手心之内,一面将网再编织的细些,防止有些漏网的鱼儿趁机逃了去,如果让它们进入心脏那可又的再费一番气力了。不过还好,看着老人的脸色渐渐的有了些红润,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老人的口鼻中也生出了些微弱的气息,也就是说她这应是活转过来,不由的再次长出了一口气,将她的胳膊轻轻的放在她的身侧用绵被盖了。

屋里已是没有了光线完全的黑暗了下来,扭了头看去李化还是呆呆的盯着我,虽然他根本看不见我的表情,黑夜看在我的眼中已是如同白昼一般。年轻人恰在此时直直的进了屋,然后将个油灯点燃了起来,屋内顿时充满了柔和的灯光。中年人还坐在地上只是不再出声呻吟,看来我那一指可真是够他受的,如果使的再重了些他那一条腿怕是再也行不成了路。

“大哥,水开了,俺该做些什么?”年轻人冲到了炕前看着我小心的问道。

“取个盆给兑成温水给老人的身上擦上一把,也让她舒服舒服。”看着年轻人笑了笑道,才进门来时即闻着了这屋中有一股说不出的味儿,这一时方能想的明白,原来那正是老人身上所发出的汗腥的气息,看来她卧在炕上的日子已是不短。低了头小心的看了看手心里的物事,除了白色的沫还有些黑色的痂,不知那些是何物事,摇了摇头转身下了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