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厅堂内,听着管家细细的对我说着,心里也极是好奇。一个市场在一个极偶然的情况下轰轰烈烈的兴起,而且一兴如斯也真是不易。
韦天斜坐在椅子上看着我笑嘻嘻的道:“你这个皇帝现在样子是有了,可还真不如个大将军有威势,我们这些人在我们皇上面前大气也不敢喘个一下,而你还与我们一起谈笑风声,你真是与众不同。”
看了看乱乱坐在屋厅中的桑托的二十余个将军们,一个个笑呵呵的看着我,不由的也笑了起来:“难道你想让朕逼你们叩个头么?那也太有些没了义气,今天可是自家人聚了,而且这个皇帝之位朕是早晚要送了人的。”
庞煜歪了歪头看着我道:“好,我们今日这里没有皇帝、只有兄弟,以后你有什么事直管说来,火里火里来、水里水里去就是了。”
刘俊“哈哈”一笑道:“又不是让你去上刀山下火海,不过是去查查到底京城中有些什么人再四处捣乱而已。”
“依我看,有此本领而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的人当非常人,将军们不可小觑。”韦天拧皱了眉头接着道。
“是啊,这个人除了本领高强,耐心更是少见。我看,就先从十二皇子的府中查起。”邓伯温一旁大声的道。
我点了点头,还未说话,老太傅和龚进生已是带着皇十二子缓缓进了厅中,随后是几位太医也踱了进来。
“见过皇上。”老太傅带着龚进生一进门即拉着小皇子跪在了地上:“经查,太医们说皇子已无大碍,只需慢慢的调养了即可”。
我点了点头笑着道:“快些起来,地上凉。”话音还未落,钟英已是几大步到也小皇子身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闭上了眼,厅堂的众人遂看着他,老太傅和龚进生立直了身子不再出声。
“皇上不必再担心了,小皇子身内的毒已是清除干净了。”过了片刻,钟英回了身对着我点了点头道。
长出一口气,看了看已是立在太傅身边的小皇子,脸色红润了许多,精神也好了许多,说来这还是多亏了李华留下的草药方才救的他的命,不然今日里他已是归了西去追皇太祖去了。
“那个下毒之人太过歹毒,这个事决不能再发生,那个人必须除去。”我语气坚决的道。
蒋光“嘻嘻”一笑道:“这太容易些了,我今夜就去查他个明白。要生的不易,要死的可方便的多。”蒋光一身腾挪的小巧功夫委是了得,在桑托时也甚得四个天王的喜爱。
茅盈接口道:“还是小心些好,那个人手法很了不起,仅他在小皇子身后点的那一指我已不如了,不过也幸亏那一指压住了毒,不然小皇子早已没了命。那种指力所用的劲气我听人说过,也很有些威名,不过已是记不太清楚,似乎叫什么幻什么。”
刘俊笑了笑道:“将军说的不错,那一指确是有名,正是‘龙行幻天’。”
我心里立时有了些想法,这个‘龙行幻天’指法中又有个“龙”字在里面,不知是不是还是与白龙教有关。
辛汉臣出了口气道:“当年我四处游历时,曾遇上过一个年轻人,一身功力甚是了得,我曾与他比试,每次三合内必败,分手时他说他所用的指法正是‘龙行幻天’,可看其行事很是正直,这次小皇子之事不会是他做的。”
钟英想了想道:“汉臣说的有理,我以前也听说过此人,做事极是走的直行的端。”
龚进生一直楞楞的看着这些人,似乎脸上有些过多的疑惑,犹豫的一会看了看我道:“皇上,现在应做的事是尽快的让太清的百姓们吃饱了饭才对,还有恩科也要开,为朝廷大招贤才,以便让士子们能有个立足之地。”
这些话是对的,我点了点头应道:“大夫所言极是,你尽可放手去做,对太清怎么好就怎来,朕与以前的皇帝有许多不同,太清天下就是要‘人尽其才,物尽其用’,朝中之事,你与老太傅和丞相多商议,如果有利于发展的不必再向朕通报,可拟旨直发了就是。”
龚进生急忙跪了下来道:“谢皇上,臣自当用命。”
我笑了笑道:“这里可是朕的家,你快些起来,太傅也记了,以后只要不是在大殿之上就不要再下跪。”
龚进生慌忙起了身,老太傅面含微笑的一语不发,只是对着我点了点头。
“太傅近日可下道廷旨,仿前皇招天下之士的做法,言朕欲揽天下英豪,选个好日子,办上个文才、武才的比试大会,从中选些贤能为我太清所用。”我缓缓的道。其实这个想法早已有过,只不过未适的其时罢了,如果能将所有曾去过我们那里的仙神们一次全部集中了起来,也能省的随着李华再东跑西颠了。
老太傅脸上一喜又忧:“皇上说的是,这个法子好是好,不过一旦要举办这样的大会,一是京城中就乱了些,二是朝中银两已无多了。”
龚进生在一旁接着道:“老太傅说的正是,朝廷已是捉襟见肘,国库因这一段日子来大兴土木、勤修河政早已拮据,不若文就办个恩科,武就行个大赛如何?”
这也确是个好办法,于是点了点头对着两人道:“就这么办罢,你们先回去商定个实行的办法,小皇子也随了你去,要小心一些。”
老太傅点了点头,伸手轻轻的一拉龚进生,龚进生很是知趣的随着弯了一下腰,带着小皇子缓缓的退了去,管家急忙紧随着送将出去。
目送走了几人,韦天一下跳了起来:“好,我也参加,这次不走了。皇上不是喜欢喝我酿的酒么?这次不让你再等那么久了,我向茅真人学了个新的法子,改天大请了人,我也来个以酒会英豪。”
一旁的茅固看着我笑着道:“韦将军制酒的能力是越来越高,不过做出的酒水是越来越差。皇上,我本来教他了个制酒的简单的方法,可他硬是自己改了许多,用他那个法子制的酒只能勉强的吃些,酒已不是原来的味了。眼下还没造的出来,他自己已是给还在梦里的酒水取了名,叫什么‘沾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