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事件在上条当麻的钱包君以大出血的代价,请介旅初矢和茵蒂克丝(?)在餐厅吃到饱外带打包之后圆满结束,真是可喜可贺。
“为什么是我出钱请客向你这个乱揭别人伤疤的家伙作为赔礼?还有为什么茵蒂克丝你也在旁边起哄?作为正义的修女你不是应该站在我这边的吗?”上条当麻一脸的不幸吐槽道。
“咕哇!”一起走在路上的介旅初矢突然惨叫一声,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心脏,用生命垂危命不久矣的语气说道“我感觉心脏好痛,耳朵好像也开始轰鸣,这种感觉?我这是快要死了吧?放心吧上条,即使你就是杀害我的凶手,我也不会怨恨你的,我会在死后化为守护灵天天跟在你身边,在白天给你扇蚊子吹冷风,在晚上给你讲故事哄你入睡……”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这是我自愿的谢罪!是我自愿的!拜托你别再继续说下去了!”上条当麻差点没一跟头栽地上摔死;先不吐槽昏迷什么的到底主要原因是什么,这种表现怎么看都不像守护灵吧?这简直就是冤鬼缠身啊混蛋!
“真是的,当麻做出这种那么过份的事,请别人吃一顿作为赔礼不是很应该的事情吗?而且只请一顿这也太小气了点。”蓝发修女完全是非不分的指责,让上条当麻当即觉得把她救回来是不是人生中最大错误?而且不论怎么看,最后一句才是她想要表达的重点吧?
上条当麻无意识地摸摸口袋中失血严重的钱包君,对于这两个人无言以对各种无法吐槽,面对正义君已经变成基佬这种扭曲的现实状况,发出了不甘地呐喊:“为什么今天的我也要一如既往的那么……不幸那!”
回公寓的行程在一行人打打闹闹聊天胡扯中度过,上条当麻那张不幸的衰脸让介旅初矢多少找回点乐趣,觉得心理学家说的那句话真的太对了;在你痛苦的时候遇见一个处境还不如你的人,你就会觉得你的痛苦被无限量地缩小!
现在介旅初矢就觉得之前的麻烦事带来的不幸感全部长出翅膀飞走啦,甚至觉得就算一直惹麻烦的话;只要看到上条当麻那张不幸的衰脸也不会觉怎么样难过了。果然在痛苦的时候,没有比找到另一个更比自己更痛苦的人来挖苦这种事更能开解人了。
“打扰了!”X2。
介旅初矢回到公寓打开房门,正想打开空调和电脑爽一下,后脚就有另外两个不速之客毫不客气自顾自的跟了进来。
“你们这两个家伙不回去小萌老师家里跑来我这里干嘛?”介旅初矢直给他们俩丢白眼,不加掩饰地表示出自己现在不欢迎任何客人的意思;快滚,我今天的计划是看里番,多了你们两个碍手碍脚的家伙会让我倒胃口的。
“那个,出门的时候忘记带上小萌老师公寓的钥匙啦,所以只是暂坐一下……”
“她那里没有电视也没有冷气,冰箱里也只有武藏牛奶这种口味淡又不好喝的东西!我想吹空调喝冰冻可乐!”
比起上条当麻那个遮遮掩掩的借口,吃货修女显得要更坦诚一些;不过……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按照常理来说,这种时候即使再怎么不情愿也会开口邀请别人进去坐一会的吧?”上条当麻向介旅初矢比手划脚地解释霓虹的待客之道应该是怎么样的。
“就是就是,迷途的羊羔不应该拒绝上帝使者的光临!”茵蒂克丝点头附和上条当麻的话,其实真实目的只是想进去蹭电视机蹭冷气蹭冰冻可乐吧!
“一般的常理是强者制订给弱者并要求其严格执行的东西,我怎么可以和你们这些凡人相提并论?”介旅初矢表情严肃地抠鼻;没见过吾之本体的凡人哟,你们的理由只是这样的话,也只能走到这里而已;给我乖乖地转身出门,回到小萌老师那个没有空调电视,充斥着弥散不去烟味的脏乱差小公寓去吧。
“别抠着鼻子用楚大校的语调说那种中二的话啊混蛋,你现在的手上不是还提着从我口袋敲诈过去的几人份外卖吗?就算是忘恩负义也不能做到那么快的!”上条当麻一针见血地戳中介旅初矢的要害。
“那,那只是被你重伤后,你理应买给我的营养品!咕哇!我的心脏……”介旅初矢把敲诈来的外卖悄悄藏到背后,又开始捂着心脏翻白眼,那痛苦的样子,就差倒在地上抽抽了。
“同样的梗你要重复多少次啊?而且你那明明是心脏病的表现好不好?”上条当麻双手抱头,什么为了阻止我们进门竟然都能做到这种无节操的程度啊!
“是哦!”
介旅初矢后知后觉地停顿一下,想好借口后继续捂住心脏哀嚎:“这是被你打出来的并发症,还是晚期~呜哇,难道老朽想要安静点度过人生最后的日子这种愿望也不可以实现吗?”
“反正你就是懒定我就对了……”上条当麻给这个无节操跪了,他敢肯定;以后介旅初矢就算屁股上长个痔疮也一定会找上门讹他让他负责。上条当麻现在深深的后悔;当时为什么手就那么贱呢?就是打在一坨新鲜热辣地翔上也好过打在这货的脸上那!
这边这两个人还在闹着,那边吃货修女乘两个人较劲的时候已经把想法化成行动;早就脱掉鞋子跑进介旅初矢的屋子里,从冰箱里拿出冰冻可乐坐到榻榻米上打开电视兴致勃勃地边喝可乐边换台找连续剧看;看来即使对是科学侧一窍不通地女孩子,只要遇上电视剧这种东西,果然就会爆发出无与伦比地学习能力呢。
“小上条,小介旅你们在门口干什么呢?”
就在介旅初矢纠结是不是先把原则放到一边,对吃货修女使用暴力把她当保龄球丢出门口,顺便把上条当麻一块砸倒乱滚的时候,小萌老师手中提着一袋食材在他门口探头询问道。
“只是一个被重伤命不久矣地人在阻止一个企图非法入侵的家伙而已。”介旅初矢装模做样地咳嗽几声,向小萌老师示意自己就是那个话里弱不经风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