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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胜 利 者

作为一名中学篮球教练,我尽力去帮我的学生们赢得比赛。我使他们确立了夺取胜利的信念。

然而,在我担任裁判的一场比赛之后发生的一件感人的事,改变了我对胜利和失败的看法。那是一场在纽约州新罗谢尔市举行的中学篮球联盟锦标赛,由新罗谢尔中学队对阵扬克斯市中学队,我担任边裁。

新罗谢尔队的教练是丹·奥布莱恩,扬克斯队则由莱斯·贝克执教。体育馆里座无虚席,嘈杂的声音使人根本听不清周围人说话。比赛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场上的竞争非常激烈。我看表的时候,扬克斯队正领先一分,此时离比赛结束还剩30秒。

球在扬克斯队手中,突破——投篮——偏出。现在新罗谢尔队又拿到了球——运球——投篮,球在篮筐上令人着急地转了几圈之后,飞出了筐外。观众席上响起了一片惋惜声。

主场作战的新罗谢尔队抢到了前场篮板,并将球投进了篮筐,看起来是他们取得了胜利。球迷的吼声震耳欲聋。我看了一眼表,比赛已经结束了;但由于噪音太大,我没有听到终场哨声。我与另一位边裁商量了一下,但他也帮不了我。

在混乱的局面中,我向计时员——一个17岁左右的年轻人求助。他说:“考文诺先生,终场哨声是在最后一个进球之前响起的。”

我非常尴尬地将这个坏消息告诉了奥布莱恩教练。我对他说:“丹,最后一个球进篮之前,终场哨声已经吹响了。这场比赛是扬克斯队赢了。”

他的脸沉了下来。年轻的计时员走过来说:“很抱歉,爸爸。最后一个球进篮之前,比赛结束时间已经到了。”

像阳光穿透云层一般,奥布莱恩教练突然变得容光焕发。他说:“很好,乔,你做了你该做的事。我为你感到骄傲。”

他转向我,说道:“艾尔,我想介绍你认识我儿子,乔。”

然后,教练搂着儿子的肩,两人一起离开了球场。

胜利固然令人喜悦,但必须是建筑在真实的基础上。真实地表现自己,真实地与人交往,是构建成功之塔的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