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长安街。太傅听到此消息,久久沉默,似乎想起了什么,二十几年前的,那场大雪,浮现在自己的眼前。只是一把火,炙化了积雪,流过不息的冰水泛着白花,经过每一个人的脚下,在诅咒,在挣扎。
不知是谁传出了昨夜的消息,本来已经取消的早朝,百官也都纷纷的回府,但秦匡离开后宫后冲破阻拦的太监来到大夏宫,便听见里面激烈的争吵。一群老族大臣在太傅秦博得带领下,要求立即处死皇后及昨夜诞生的怪胎,秦匡不得通报便砰地一声,推开了宫门,急问道,“王兄,王后的孩子呢?”没有回答,大王慵懒的倚在龙椅上,无聊的听着这些大臣的争论,似乎与自己无关。一看,秦匡来了,不仅没有怪罪他的不通报,反而有点欣喜的笑着,“王弟呀,你在楼兰呆过几年,你给他们讲讲,什么狐狸精,妖魔鬼怪的。朕现在不还好好的吗?”
“这样吧,你们先跟王爷说吧,朕还的先去用早膳,”便伸了个懒腰,大摇大摆的从去了侧殿。这时一大帮的人七嘴八舌的围了过了,夹杂着诅咒,恐惧和复仇,太傅很清楚的知道这都是关于二十几年前的那场屠杀,难道现在真的来报仇了如果这样,那就必须斩草除根,杀了皇后和那个妖孽。
老夫知道王爷跟皇后在楼兰便已经认识,但这事关乎我大夏国的百年基业,你们小辈也不能意气用事,说罢,举着手中的龙头拐杖狠狠得跺在地上,提醒着这里所有的人包括秦匡,这是先皇御赐的龙头杖,是用来捍卫我秦公族大夏国的百年基业的。众大臣纷纷的跪下。
一致说道:“此事全凭老太傅做主,诛王后,祭国运。”
一声声的回荡在这帝国权利的中心大夏宫里,秦博得意的捋着白须。
“不,不能杀王后,王后乃一国之母,那能由你们说杀就杀,此事定是他人诬陷,想激起夏国跟楼兰的战争,乾坤朗朗,哪有什么妖孽,夏国根基刚稳,与楼兰结亲,若是杀了皇后,岂不是自毁和平,引起两国兵戈相向。”
双方议论纷纷的,不得结果。秦匡随即从腰间掏出御赐的镇南王令牌,“此物乃是先王御赐的镇南金令,可免生死。”
“你这是要存心跟我们作对,陷国家于不顾吗?你这是在徇私枉法,偏袒王后。”老太傅愤愤的骂道。但似乎想起了什么,便戛然而止了未说出的什么,望着空荡荡的王座,久久不见皇帝的归来,怕是借着吃饭的理由早就溜走,太傅看镇南王是铁了心要保王后不死,在争论下去也是没有什么,便带着一干人等回府在议。
临走时对着秦匡说道,“王后不杀,天下妖孽混乱。你镇的了南方有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