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学生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大部分人都说这就是柏拉图式的爱情。
陈天明听了大家的述说后,便转头问孔佩娴,“老师,你可以说一下这是什么爱情吗?”陈天明反客为主,问起孔佩娴这个老师问题来了。
孔佩娴见陈天明问自己,她不得不答,“我觉得这是柏拉图式的爱情。”
“那老师赞成这样的爱情吗?或者说,老师你觉得这种爱情怎样?”陈天明突然问道。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让这个老是对自己咄咄不让的女老师出一次丑。
“我对柴可夫斯基与梅克夫人的爱情非常赞赏,可以说,他们的这种爱情深深地打动了我。”孔佩娴大声说道。她上的文学课提倡言论自由,只有大家畅所欲言,说出自己的观点,然后大家再综合分析,这样才能更好地提高自己的文学水平。而孔佩娴这种上课方式,挺受现在的大学生欢迎,所以听她课的人也不少。
“我想冒昧地问老师一个问题,老师你谈过恋爱吗?或者说你拥有过爱情吗?”陈天明狡黠地说道。
孔佩娴的脸马上红了,她现在觉得陈天明比史统更,史统是胡乱地说一下,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可陈天明却是根据自己提出的问题来调戏自己,像这样高水平的调戏,更让自己生气。
“我,我拒绝回答你这个问题。”孔佩娴生气地说道。她决定了,一会让学生查一下这两个学生是哪个班的,到时给他们穿小鞋。
“我估计老师是没有谈过恋爱,或者是没有拥有过爱情。”陈天明好象没有感觉到孔佩娴的生气,他还是笑着对孔佩娴说道。
“你,你为什么这样说?”孔佩娴的脸更红了,她没有想到陈天明说得这么准,好象把自己看透似的。
嘿嘿,我当然知道了。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像你这样的美女,如果你有男朋友的话,你男朋友肯定是不会还留着不下手。陈天明在心里偷偷地笑着。
陈天明对大家说道:“至于为什么?我是有理由的。像柴可夫斯基与梅克夫人这‘永远不见面’的爱情,对于现在我们年轻人来说,是很难做到的,因为,真正的爱情,就是要真正拥有对方,但自己的恋人就在身边,却不能在一起,这还叫我们怎样活啊?同学们,你们说对吗?”
“对啊,对啊,自己有女朋友却不能在身边,只能看不能拥有,这叫什么事啊?”史统马上接上话,以表示自己跟陈天明的水平是差不多的。
“爱情,就一定要互相拥有吗?”孔佩娴没有想到在自己的课上,竟然跟学生聊起这么敏感的问题,而且还是跟男学生。但是,陈天明居然反驳自己,自己就要击败他。
陈天明微微一笑,“如果说是大家没法见面,或者两人身体有问题、不能互相拥有的话,这是可以理解。”同学们听到“身体有问题”,都笑了起来,特别是史统笑得很暧昧。
陈天明继续说道:“但是这些都没有,像柴可夫斯基与梅克夫人他俩就住在附近,一个单身汉,一个寡妇,为什么还搞一个这种‘永远不见面’的爱情呢?特别是在现在还出现这种事情的话,是不可以理解的。
《全唐诗》里的诗歌《金缕衣》中曾写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喜欢一个人,就要大胆地表达出来,珍惜她。‘莫待无花空折枝’,如果等到少女年老色衰或者罗敷有夫之时那就后悔了,没有‘花’,‘折枝’又有何用呢?”陈天明叹了叹口气。
“最后梅克夫人由于种种的原因精神垮掉了,在精神病院里走完她的生命之路,而柴可夫斯基虽然后来成名,但他精神上的创伤一直都没有愈合,也是郁郁而终。这可是一场凄美的爱情,但这种爱情也是我们往往不能接受的爱情。”
孔佩娴问道:“这位同学,如果是你,你应该怎样呢?”
“如果是我,当爱情来到我的面前时,我就轰轰烈烈地去爱,绝不让它消失,也绝不让爱情成为后来的遗憾!”陈天明大声地说道。他的这番话吸引了不少女生的目光,陈天明本来就长得英俊,又这样大声地说着爱情宣言,让一些女生暗暗心仪。
“对,自己喜欢的美女就要泡,绝对不能放过,不是有句名言吗?宁可错杀一万,不能放过一人吗?”史统又站起来卖弄着自己的才学。
“爱情骗子。”一些女生听史统这样说,大声地骂着史统。
“我,我是说说而已,我这个人是很专一的。”史统讪讪地坐下来。陈天明听了史统的这话,感觉自己的胃不舒服想吐了。
孔佩娴虽然觉得陈天明说的有点道理,但她心里就是很不舒服,她认为是不能让陈天明占在上风,于是她问陈天明:“按照你这样说,爱情就只是在一起的拥有,而不是精神上的拥有了吗?”
陈天明想了想,说道:“其实我对爱情的看法也是一家之言,不全面的。曾有人疑问,在现在的社会里还有爱情吗?我个人认为,在现在的社会里,爱情还是有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是元代词人元好问年轻时看到大雁殉情触景生情而作的,动物都有爱情,何况人乎?古时候的梁山伯与祝英台,不也是一个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吗?你们又有多少人为他们的爱情故事而流泪呢?”
“那你刚才为什么那样说?”虽然孔佩娴饱读经纶,但对于爱情的理论,哪能说得过像陈天明这样的爱情高手。她还没有男朋友,可陈天明却有十来个女人了。
陈天明接着说道:“我不排除要精神上的爱情,但也不排除要拥有的爱情,因为这是紧密相连的,只有两者结合,才是真正的爱情。”
“那,那你刚才为什么那样说我?”孔佩娴生气地说道。
“我说老师怎么了?”陈天明故意装糊涂。
“你,你说我没有谈过,没有拥有过,”说到这里,孔佩娴就气了。在大学里,连校长见了她都不敢得罪,但这个男学生却三番两次地得罪自己,而且还是在课堂里当着这么多学生。
陈天明说道:“噢,原来老师是说这个啊!我是这样想的,如果老师有谈过恋爱互相拥有对方的话,可能就不会只说精神上的爱情了。当然了,我刚才说了,这只是我自己的个人认为,可能说得不对,也有可能是老师已经结婚拥有爱情了。”
“你才结婚呢!”孔佩娴骂道。
“哗,原来美女老师还没有结婚啊?”史统兴奋地说道。
“铃铃铃”,下课的铃声刚好响了,孔佩娴气呼呼地拿着自己的讲义走出教室。
史统站起来拍着陈天明的肩膀高兴地说道:“天明,不错,你已经有一点我的真传了,以后继续努力,我看好你。”
“帅哥,你是哪个班的,怎么我以前没有见过你?”一个花痴似的女生跑到陈天明的面前问道。
“我也没有见过你。”陈天明见下面的课没有必要听,便站起来想走。
“帅哥,你别走啊,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那女生着急地叫道。
陈天明故意听不到,快速地离开。
史统走到那女生的身边说道:“美女,其实他刚才说的内容都是我平时跟他说的,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如果很深奥的话,我们可以慢慢研究,就算是秉烛夜谈也无所谓的,最多我到酒店开一个房间。
另外,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史统,是史家的大少爷,我们史家是Z国六大家族之一,全国都有生意,资产至少有一百亿以上。当然了,我一般是不管这些事情,家里的钱应该比这个还多不会少的。不过,我这个人很低调,一般是不会告诉别人我的身份。你现在知道了,一定要帮我保密啊!史统大声地说道。
陈天明拿着书快步往下面跑去,想不到现在的女大学生这么开放,好象以前自己读书的时候都不是这样的,当时只有男生问女生的班级和姓名,哪有像现在这样女生问男生的。
就在陈天明刚走到一楼出门口转弯的时候,前面突然跑过来一个人。
“啪”,跑来的人哪撞得过陈天明啊,那人被陈天明撞得往后倒,眼疾手快的陈天明急忙抱着那个人的腰,以免那人摔到后脑出现脑震荡。
“是你”陈天明与那人异口同声地叫道。
原来,跑过来的人是孔佩娴。孔佩娴本来是回宿舍的,但她想着要到中文系办公室拿东西,又急忙往回跑,但没有想到刚跑到一楼门口就跟人撞上了,而且自己被那个人撞倒。还好,那人懂得拉住自己,没有让自己摔倒。
不过,当孔佩娴看到拉着自己的人是陈天明时,她的火气就起来了。这个坏学生,故意把自己撞倒,接着就想趁机占自己的便宜,这样的事情自己见得多了。想到这里,孔佩娴才发现陈天明不是拉着自己,而是抱着自己的小腰,现在他的身体几乎是跟自己的身体贴在一起。特别是一股男人的体味往自己的鼻子扑过来,让她心慌意乱。
“你这个流氓,你放开我,要不我就叫人了。”孔佩娴大声地骂着陈天明。
陈天明本来是好心抱着被自己撞倒的人,至于撞到谁他开始是不知道的。现在他看清是上自己文学课的那个老是瞪自己的野蛮女老师,他也生气地放开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