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十八个周天的陈天明睁开了眼睛,他每打一次电话就练九个周天,然后再起来打电话,所以他一点也不累。
想糊弄我,没门。陈天明冷冷地笑道。
反正他下午是没有课,上午吃过小红给他买来的早餐,又接着练功,看能不能把香波功更上一层楼。
“陈天明”门外传来像是猪叫的声音。
陈天明不用猜,也知道是哪个猪头的声音,他昨天和今天凌晨也领教过了。
“噢!是李校长啊!快请进,是不是准我的假了?”陈天明满脸的热情,好象要把脸贴到李校长的上。
李校长现在真像是一个十足的猪头。两个眼睛因为睡眠严重严重的不足,快眯成一条线,好象一对熟透的桃子,脸上的皱纹也也平常增添了好几道,乱蓬蓬的头发可能忘了梳洗,像一个鸟窝。
现在的李校长是无法用文字来形容他的怒气。
他为了方便自己,把学校的办公电话改成了自己的家庭电话。按照教育局的有关文件,学校的电话是要二十四小时开通,如果出事打电话找不到人的话,哪个学校的负责人就要负全部的责任。
本想拨掉电话插头的李校长想了想,还是没有勇气拨掉。
后来聪明的他,通过电话的来电显示,看到陈天明分别是0点、2点、4点给他打的电话,时间的间隔是两个小时。
他就在电话旁一直等了两个小时,想一会电话响的时候好给陈天明一个臭骂,可是6点到了,陈天明的电话还是没有打来,打他的手机关机。在等到快7点的李校长只好上床睡觉了。
从来都没有这么好睡的他正睡得正熟,电话又响了起来。
他抓起电话就喊:“你他给不给人睡觉!”
谁知道电话那边是他们教育局的一个副局长,他又只好解释了半天才让那副局长的怒气消下来,不过他另外要赔上一桌的酒席道歉。
那副局长说了,他们学校的有个老师打电话到教育局告状,说李校长不让老师请假,就算是把课上完、把值日、坐班做好也不行,这是恶霸的行为。
副局长批了李校长好一会,最后的归纳就是:这是社会主义社会,是讲人权的地方,美国不理解我们,难道我们中国人不理解我们自己吗?希望那老师说的只是一个假象,李校长肯定、绝对没有出现这样的事情。
那个老师是谁,副局长一直都没有说。不过李校长闭上眼睛也猜得着,那肯定、绝对是陈天明。
“陈天明,我问你,有你这样的请假的吗?”李校长生气地冲着陈天明喊。
陈天明让他在办公室里失态,在门口下跪,昨晚一夜都没有睡好。
如果他现在有刀的话,一定会冲向陈天明。
“校长,我上课的时候没有时间请,只有休息的时候才有时候请假啊。并且我真的是有急事。如果不是有急事的话,我能三更半夜打电话给你,向你请假吗?”陈天明理直气壮地说道。
“谁让你不给我请假,如果你准我假的话,我还打你的电话干什么?你不是说了吗?有事离开学校要向你请假吗?”陈天明嘀咕着。
“你?你?”李校长气得说不出话来。
“李校长,我现在还是有事,我准备今天中午和今天晚上再跟你请假,你如果不给我批假,我会一直请,永远不放弃。”陈天明一付不怕困难,迎难而上的劲头。
“什么?”李校长张着他那大嘴巴。
如果陈天明还给自己家打电话的话,他家的那个母夜叉不生剥了自己才怪。
“你,你以后没有事可以离开学校,不用向我请假了。”李校长忙说,要整陈天明,用这个办法看来是行不通的。
“要的,我要有组织要有纪律性,我准备今天晚上每隔一个小时就给你打电话向你请假。”
“不用了,你只要没有课、不用值日,不用坐班,你就可以离开学校,不用跟我请假了。”还好现在跟他说清楚,如果他陈天明还是这样请假的话,他是活不下去了。李校长想道。
陈天明正在房里得意的时候,刘美琴来了。
“陈老师,昨天真是谢谢你。”刘美琴看着陈天明害羞地说道。
“没事,举手之劳。”陈天明暗叫好险。如果她不是电线坏的话,他是束手无策了。
“你经常回家吗?我很少时间见你在学校。”
陈天明一呆,不见我在学校,难道她经常来我的房找我?
“噢,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一般都回家。”陈天明摊开手,“你请坐。”陈天明才发现到自己都没有让刘美琴坐。
“喝水吗?”去倒水的陈天明才发现他的水壶没有水了。“不,不好意思,没有水了。”陈天明的脸有点红。
“我不喝。”刘美琴笑着说。
今天的刘美琴穿了一件低胸桃形的上衣,可惜是没有站在高处的机会了。陈天明为自己大叹可惜。
“你的房间收拾得很整齐。”刘美琴赞道,“我很少见男孩子的房间收拾得这么整齐。”
陈天明谦虚地说:“没有,我不大会收拾房间。”
陈天明说得是真话,房间不是他收拾的,是小红收拾的。她基本上是每两天就收拾一次。想到小红,陈天明心里有一种暖暖的感觉。
“我在这会阻你吗?”刘美琴的话里有些期待。
“不会,我反正也没有事。”陈天明觉得和刘美琴不知说什么好,好象她问他答,有点审问的感觉。
“你,吃饭了没有?”刘美琴小声地问道,她不敢看陈天明,头稍微低下十度,脸上的两腮有点微红。
“我?还没有吃。”这个陈天明是不用担心的,隔壁那有一个免费的饭厅,一会就有饭吃了。
“那,如果,你,你不嫌弃的话”刘美琴害着羞,吞吞吐吐,不敢看陈天明。
“天明,吃饭!”隔壁传来何桃的女高音。
刘美琴一听,身体一震,失望地说:“陈老师,是,是何老师叫你吃饭吗?”
陈天明点点头,“是啊,是何桃叫我吃饭。你刚才跟我说什么?”
“没,没有什么,我是说我不打扰你了,我走了。”刘美琴的声音平淡中带有点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