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了下,自己身上的泥巴。然后跟兄弟们一块吃饭,又一块的训练了其他科目后。中间出现很多小插曲。
但是估计是实在太累,因为我的沉默,气氛也不怎么活跃。
但是在我,想创造气氛,活跃一下时。
一股不安的感觉,像激流冲击着我,我努力克制,去阻挡。
但是那种感觉还是很明显,我努力的思考着,思考着需要怎么处理的对策!
很多人,以为我只是狂妄,其实我一直能坚持到底,不是因为我狂妄。
因为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发现我的感觉特别敏锐。
别人用眼睛在看,来判断真假,来对待对手,来判定输赢。
而我,我一直都靠感觉在处理问题。说起来挺扯淡,但是我本来就是很扯淡的一个人。
我相信自己的感觉,但今天这股不安的感觉,我却抓不到,是因为什么带来的?
以前每种感觉都会有一个源头,或者一个突破口,但今天却没有。我本来打算不信的,信
眼睛的,但是我不甘心,我不愿意怀疑自己的感觉。
还是那该死的哨音,打断了我得思考。但我的感觉,却异常的清晰起来,就是有某种,我热爱的动物即将受到伤害,并且有可能死亡。****,因为甚至我感觉出,我或许也是此次事件的执行者。
第一次,希望自己的感觉出了故障。但是随着除掉我们班的所有班,都进入指定的训练区域后,我知道,我的感觉再次应验了。如果违抗命令,可以换回我热爱的动物,免除伤害,我决定不惜一切违抗。
连长把班长喊道一边,交代了几句,我们也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班长过来后,说了句,领取装备随后出发,我们问什么任务?班长说到时就知道了。
我领取装备的瞬间,我明显的感觉到我的手在颤抖。班长看出我的颤抖了,说怎么!听人说,你一人把那些,打你兄弟的那些混混们,砍得不敢还手,是假的?
我说,那是砍人。这装备是捕猎装备的加强版,你到底要干嘛?班长说捕狼。我当时真想先把他干了,但是我不能,我们不去,还是会有别人去。
小时候,狼就是我偶像,我不可能伤害它们,更不会允许,别人伤害他们,我只能委屈的,选择跟随班长一起去,找准机会把狼放生。小时候,我建的那些所谓的帮派,无一例外,全部与狼有关,我自己就号称自己是猛狼。
但这一次,我却无法拒绝命令,无法说出,谁动那狼,我就干掉谁。因为他们是我战
友,是我兄弟。当兄弟与偶像发生战斗,我只能既不伤害兄弟,也不伤害偶像。
我刚才不淡定的表现,已经令班长察觉出,我心中的不甘。
我准备说出我害怕了的,但是一想,如果说出别人害怕,他会信。说我害怕,他绝对不会信。还不如不说,估计我自己都不会信,从小到大,我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血迹?在我眼里,杀人就像踩死蚂蚁一般简单,所以在他眼里,我是不可能害怕的。
班长问道,你是否可以完成此次任务时,我说,我是刚才手抽筋而已,怎么?你以为我害怕啊?太小瞧我了吧!冲永远只是朝前走的。班长突然站到我面前,然后整了下我衣服,说了句,希望你可以真正的服从命令,我希望你快点成长起来。我嘴上说道是。
但是我在心里,已经对我班长说了,我记住了,但是我暂时还做不到,或许我永远做不到,因为我知道,我不可能对自己热爱的东西下手,也不可能对我兄弟下手,但是有些命令,肯定会有这种安排的。
一条普通的山路,平时我可以轻松的,上下来回跑几十次。但是,今天每走一步,我的心就疼一次,肥子跟默,看出我的不淡定,但肥子,或许不知道怎么回事?肥子说,冲哥,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的,你不管做什么决定?我都听你的。我说一边去,让我安静下。
默过来对我说,你的那点心事,我懂了,你放心,我们几个不会伤害它。你有办法把它远离班长那边的,剩下的兄弟们,一块想办法。我拍拍他,我说那里还痛吗?(当年我把默的肚子处,用水果刀刺了三刀)他指着我的肩膀说,你那里还疼吗?我说疼,肩胛骨一直没有好。
跟兄弟们聊天,使我紧张与不安的心情,也得到了片刻的放松。班长指挥我们放了捕猎用的网子,除班长以外的其他兄弟,都给网子里的铁捕抓的接口部位放松了。
班长也没有检查,因为他永远想象不出,那个叫冲的混蛋,不仅仅是个混蛋,而且是一个有足够号召力的混蛋。可以让我的兄弟们甘愿违规。
谢谢了,兄弟们,以后谁敢动你们,冲哥毫不犹豫的送他们下地狱,谢谢了,兄弟们,只要我还能动弹,我不会让谁欺负到你们。
随着班长的那句,所有人隐蔽。而我在心里默念着,狼兄,你改天再来吃羊,我杀好了喂你,今天你别再来了,如果非要来,请远离班长那个区域,进入到小兄弟我的区域里来,我一定好好的款待你。
妈的,该死的村民,羊养来本来就是吃的,给谁吃不是吃啊?我狼兄才吃了几只,你就找到我们部队领导,说附近有狼,天天吃羊,****,狼兄吃的羊,老子以后给你买单,今天狼兄若死了,我就让你陪葬。
别说老子不是忠诚的武警战士,是你们******做事不地道。让我来动手,伤害我热爱的狼,你们想过我的感受没?
忠于国家忠于人民,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老子现在还不懂,等我懂了再说,现在的我,就知道忠于自己内心所想。
我想着想着,但狼兄不知道何时已经进入伏击圈了,我违规的吹了一声哨,但是狼兄跟我
一样,看到猎物后,绝对不受外界任何影响,直扑班长处的那只肥羊,一声惨叫声,狼兄被班长捕获了。
班长用麻醉弹打中狼兄后,过去封了狼兄的嘴,然后喊我们过去帮忙。
我制止他们,我知道兄弟们要替我放掉狼,因为我是受了处分的人,在犯错,或许真的被开除了,但是我不要我的兄弟们替我扛事。于是我说道班长,我来帮你,我过去把狼兄扛在我身上了,班长跟我说,拖着就好,这麻药很容易醒的。
我说没事的,它嘴都被你封住了,咬不了我的,班长说,任务完成,我们
归队吧!连长还等着我们。
我扛着狼兄在我肩上,我给默使了下眼神,默心领神会的,跟着肥子们几个,一块过去夸班长的神勇了,我说过,不管多淡定的人,他被夸时,都是很开心的,很愿意跟他人说话的,他们几个围着班长,充分的为我赢得时间,班长也忘我的跟他们聊着,而忽略了我的存在。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我解开我的军用水壶,并拿出我事先准备的,云南白药的喷剂,我把狼兄抱在怀里,很轻的解开它被封住的嘴,我先给狼兄喷完药,又用水壶里的水,一直喂着狼兄,但狼兄还是昏迷不醒,
我突然想起,我曾经昏迷时,只要闻到血的味道,我会立刻清醒,我用那个捕狼的铁丝沟,我划伤了自己的胳膊。果然狼兄睁眼了,我把血伴着水,喂给狼兄后,狼兄越发清醒,我感觉狼兄,要嚎叫了,我只好再次封上狼兄的嘴巴,任凭它的利爪抓伤了我的胸膛。
我放下它,它还是看着我,还是面露凶光看着我,我说狼兄,兄弟请你别责怪我的班长,他只是服从命令。也别责怪我,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只好再次封上你的嘴。
狼兄的眼光,渐渐的从目露凶光,变成了疑惑,而后演变成了看待同伴的眼神,复杂但是不会伤害。
我也适度的放松自己,我对狼兄说,现在我放你走,我解开你被封的嘴与被捆的腿子,你千万别嚎叫,而且最近几天,你不要下山吃羊了,可以吗?狼兄好像能听的懂我的话似得,感激似的看着我,我能感觉到,它轻微的点着头。
于是,我解开狼兄被封的嘴,与被捆的腿,然后把自己的血又和在水里,让狼兄喝,但狼兄没有喝,我说没有关系,狼兄,你需要能量,我有,所以你喝下吧!狼兄还是没有喝,我知道,它或许跟我一样,没有谁能改变,于是我说道,狼兄再见,记住千万别嚎叫啊!等你安全了,你在叫,我能听到的,狼兄过来舔了舔我的腿,然后就跑了,狼兄时不时的回头,我也就目送着它离开。
半小时后,我们也快到连队了,班长大声的喊道我,我跑步过去,班长说狼类?我说放了,班长捏紧的拳头,突然松了,他说你胳膊怎么回事?我说我给血,让狼喝了的。班长说,你!你让我怎么说你?我们的任务是带回它,现在它不在了,我怎么交代,说我们抓不住一头狼?我说不用,我说是我放的,错误我来承担,与任何人无关!
班长说,亏你自己天天说,我们是集体,我们得团结,这回又扮作无所谓的
了。我什么时候?让我的人单独扛过事情啊?好了,你干净包扎伤口去,还有你们几个小子,待会谁也别说话。
进入到连队,班长像连长汇报,说一切责任在他,马虎了,绝口没提,狼是他捕到了,被我放走的事,连长批评着他,我几次要为班长辩驳,班长都用眼神制止了我。
连长估计觉察出什么!但是班长不说,连长也没有问我。
连长训了班长很久,我们一块出来时,我跟班长说,谢谢!班长说,别恶心了,叫我赶紧处理伤口去。说那个铁丝沟,有很多年没有用了,我说没有事情的。班长说,你小子是不是真的啥都不怕啊?再不去,我待会还去抓狼,我说别,我去就是了。
远处的那声嚎叫,我确定是狼兄的。狼兄,一路平安。狼兄,兄弟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你千万别怪我班长打伤了你,他是合格的军人,理应服从命令的。
我救它,是因为它是狼!它若是老虎,我绝对击毙。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自己热爱的动物。有些人热爱狗,热爱猫一样。
而我热爱的,动物却是狼。或许,很多人匪夷所思,但有句话,叫做世人皆醉,我独醒。世人皆醒,我独醉。
有点跑题了,我只是想说下,观点不一样,也不影响交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