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我和我的文学艺术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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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与时俱进

他自己没事儿的时候就想着一个人下来活动活动。自从那医院来到了这里,由自己的所在单位为他联系的系统疗养院——省体育局第一职工疗养院已有半个多月了!就在这里的这段日子里,他自己还要适应在这里的新的环境。与此同时,有些事情他自己也要想明白……自己老家里如今熟悉地有些家门儿上的人已经不多了,跟他这岁数差不多的人家自己也是已经上了年纪!听说就在今年又走了两个他还比较熟悉地耍伴儿,也是他自己的小学同学。

前些日子在他的父亲“忌日”那天,自己又想到了父母他们……虽然他老人家的离去已经过了十多年了,自己不用再回去上坟,可是他老人家的生日和“忌日”自己总得记住也是不能忘记的!今年是他的母亲的第三个“周年”,就在她老人家的“忌日”那天回去的时候祭拜可是给自己的父母他们二老一块儿的。那些年他每次回家,总会遇见海虹她的姥娘。尽管是他们这两家之间有了些摩擦磕磕碰碰弄得很不愉快,但是他只要是看见了就总会主动向前跟她们打声招呼的!倒是海虹她的姥娘看上去似乎还有些记恨人!总是那么冷漠,即使是跟他说话也是在那阴阳怪气地:“哎呀!是从那大都市里下来的,咱这庄户孙儿可是高攀不起……”弄得他也是很不舒服!就在这时,他又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和就在那次海虹她的闺女儿长病,她过来求助母亲而没有成功!说不定她就又对他的母亲有了新的看法,他的母亲既然是不在了!于是自然而然地也就把这无名火撒在了她自己的这儿子身上……自己反正是回来了待得时间不长,也就听着,想着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16.自己毕竟也是从在这里的农村出来了,能有这么多年在外比较舒适地工作,与此同时又是受到党和国家培养出来多年。自然也是比她优越一些,人家也许受到过不少不公平待遇!就是自己的心里有些不平衡也是难免的!人家自己总得寻找一个机会宣泄一下,也许这样就会好受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其生存环境和机遇条件也许会自己觉得刻薄一些,因此也就反应出苛刻来!这也是自然规律,在这里再要求人家忍辱负重也就显得咱太无情了!不管怎样说,咱在这如今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按月往回领钱儿,在这单位咱这待遇还算可以……

17.其实,他自己的经历一点儿也不比人家的少!相同条件下他不也是有那不如意地地方,自己受到过的委屈还少吗?而且给予他的委屈的人还不是外人!前一阶段有人冲过来揍了他一顿,自己至今也还没想明白:究竟是在哪儿得罪过什么人啦?他不也是自己一个人出门在外,出于本能他也是一向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即使是自己有时吃点亏儿,也要保住自己的身价性命和吃饭的本钱……为了生存和自己的也能长期得到发展进步,总是要付出或多或少地代价的!这一点儿他当然懂……

至于自己所付出的是否会有价值意义,这也就是他自己有时在不得不付出并因此在纠结于有意义与否之间的原因……自己在这里除了付出一定的代价之外当然其他的烦恼苦闷,傻呵呵地老是吃亏儿“吃亏儿是福嘛!嘿嘿……”!于是又有人在掰着那不痛地牙齿就这么劝慰着他,有一天我看到那个人了!遇到的跟自己差不多得经历,他却是受不了了:一蹦三尺高!这一句劝人方儿,劝人方儿看起来是在劝人家的!这要是真的轮到了到了自己的身上也就不好使了!他自己也是出门在外,师傅不在自己的跟前儿而家人又离得最远……他总是需要与人家相处,其中和过程是属于自己的。而咱自己人却也是只能得到结果!其实在这过程中大多时候却是很少能有人陪!师傅他自己也是挺不容易的,除了努力工作自己还要养家糊口……也就不可能因为贴己就要要求人家留在这里陪着咱,即使是在那单位和几个比较要好地同事、合作单位里的亦师亦友给予自己感觉还不错!就是自己有时不太擅长或者是懂得经营,有时寻思寻思这也是在坎坷磨难之外送给自己的礼物和慰籍……又有时有人过来上网,有意拜访自己的空间。自己不也是一边表现出来慌诚惶恐也是出于真诚,甚至还实诚地把自己密码告诉了对方!却在有时一边在防范出于本能,又想防患于未然擅自修改了密码!其结果是包括自己在内否已经无法再访问了,有时除了也能有效预防针对自己的“假想敌”吧?其实始终在乎自己的也就还是围绕自己在内的这几个离着自己最近在关爱着自己的人……一说是也是为了预防剽窃而不得不因此而为之,到了最后地结果不方便的却是自己(自己人)!在这里也包括自己在内的经历,不都是人为的吗?始作俑者不也是自己人(他的母亲)!而对他有意见耿耿于怀得不也是自己在这村里的邻居(海虹她的姥娘),看起来这自己人也是不安全……

自己人怎么啦?谁说是自己人就该高枕无忧?来自“内忧外患”还不多是因为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以及对他们的在乎格外关注?之所以形成如今这样的局面就是因为自己的母亲的太主观于邻居联姻不好相处才自作主张把事情都给压下而自己又太执著“非得就在这里的一棵树上吊死”、还有那“就是一条道儿走到黑……”看起来这太执著得极端也是一种缺点!外患在这里既然是成不了一家人,那就还是某种意义上的“外人”!对他自己的家的如此刻薄,还是因为自己的母亲!母亲是伟大的,就在这里的伟大其中也有失误!不管是领袖,还是自然个人……

某一个人某一句话有时也会足以影响另外一个人的一生!在这里可别小看了这一个人,就说“女人是祸水……”吧,细数从那远古至今的女人们妲姬、貂婵、武则天、杨贵妃、慈禧等。他在想:为什么有的朝廷腐败、皇帝无能却还要一股脑儿地全算在了这些女人的头上?当然也不能否认正是她们有的在里面也许起到了某些负面作用,可也不能全部压在她们的身上!做为男人总得该为自己的行为担负起一定责任吧?

他还在单位里上班儿的时候,一个人在单位里的职务是业余副处。由于是单身,他一直就住在由自己的单位提供得集体宿舍里。不过他多是住在自己在那单位里的办公室里,在这训练一处有三位副处。其中一位是女同志,还有一位居住在那市体育局职工宿舍(奥林匹克花园)。居住在这奥林匹克花园里的多是咱们滨江市体育局和区(滨江区)体育局的干部职工。不过他所在单位训练处的同事们也是为了照顾他,也主动为他在平日里提供方便条件便腾出来这休息室。自从他退休了以后,单位里的负责同志还与省体育局取得了联系。于是,他便来到了地处滨海城市设在这里的省体育系统职工疗养院也让他安度晚年。他就在刚刚退休那阵儿,有那么一段时间仍还住在这里的单身宿舍里。在这里,他一个人一个单间。自从这次出事了以后,经由自己的单位与上级协商他便来到了这里!他不是党员,那政治处的活动自己很少参加。每逢单位里的组织员工联谊会他才出席。

如今的他赋闲在这里的疗养院已有多日。他所在的疗养院地处滨海小镇沙子口,这里自己并不陌生!想当年,他的部队驻地就在这里的附近。再往左走行进大约三十公里就是当年他小时候曾经跟随着父亲去过得那亲戚家——南市区海王庙后街45号他父亲的二姑家。南市区第一百货商店如今还在,等自己再一次来到了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参军入伍过来的第二年。那时,他自己一个人经常过来找到自己家的亲戚叙叙旧故地重游……后来,在这里的老人不在了!他父亲二姑家的在这里的表哥表弟们也就很少互相联系……从部队转业到了地方上,有一回他回到了自己的部队看望在这里的老首长还曾过来了一次。就在这时的海王庙后街一带已经完成了棚户区改造,而他的亲戚家所在的海王庙后街45号大院也是给拆迁了!就在这时正在新建8—10层的中档住宅小区,小区里面穿插着几幢二十多层的小高层。这让他有些失落……不过有些安慰地是在这里的“海王庙后街”等地名还给保留着,似乎也在有意弥补着什么?令人回味“人去楼空,物是人非”得无奈和感慨!如今仍在这里的社区叫“黄金海岸”小区。在当时,自己还回家去向自己的父亲打听过在这里的亲戚他们一家的去处。父亲告诉他:由于多年没联系了,记得自己去城里办理自己二姑的后事的时候,听自己的表哥提到过那么一句要去西海岸幸福镇发展!至于他们的具体地址就不知道了……

现在他一个人在这里也只能是依赖于自己的记忆过去怀旧了,大海赋予了他新的生命。自从参军入伍来到了在这里的海军某部队,后来自己也是上了军校。毕业了以后就又到了武警某沿海城市支队,而他的家乡也是一座知名地沿海开放城市之一。虽然离着海岸线还有数百公里,但是由于是地处近海半岛地区地理位置优越!如今,他又来到了这里。有时候没事儿的时候他就总爱想想过去找找自己的那亲情的感觉……过去的岁月,过去的人。如今在他的家乡已经几乎没有什么人了!跟他差不多大的也不多了,他们这些老伙计的子孙由于自己多年不经常回去,就是回去了也是待不了几天!感觉上行同陌路人,就是偶尔遇见要是不说人家自己家里的老人,他都不知道是谁!也许在那滨江市,也许在这里了有不少从自己的村子里走出来的这些同龄人他们的子孙哩!

温泉、足疗、海水浴场、阳光沙滩金海岸、滨海国际雕塑主题公园等沿海一线,望着在这里的大海他总会沉浸在过去……一个人坐在海堤护栏凉亭下小桌旁约上在这里的三三两两好友聚坐在长椅上沏上一壶茶或者是去自助餐厅亲手制作可口儿酒肴儿小酌一杯,此时此刻自己在这里的小日子过得还算是舒心滋润……当然除了那不时侵袭过来的孤寂以外,陪伴自己的只有过往和现在。此时此刻他的感受实实在在地活着,一呼一吸温故知新……

18.“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几度夕阳红,怎耐少年曾轻狂……

守望岁月一腔激情退尽铅华,在他的房间里就有一台电视机。房间的里面有两张单人床,在这床与那床头之间还有两张小桌子并排隔开着。就在这里的桌子上面可以摆放他们的日常生活用品,桌子的抽匣和房间一角的立柜里也能放上一些衣物什么的。他的伙伴儿据说还是一位省体育局的总教练,老伴儿去年年底去世以后孩子们就把他给送到了这里。在这里的这位教练姓张,老伴儿是一位小学数学老师患得乳腺癌多年。他们的女儿在新加坡是留学生,毕业了以后就留在了那里发展……,儿子在省城的一家移动通信公司上班。每个周末他的儿子总是要过来一趟,有时是一个人,有时带领着媳妇儿和女儿一起过来。就在上个周末,这位教练的女儿回国了!三十多岁的女儿最近她刚刚认识了一位是新加坡华侨的儿子男朋友,她还说等下一次自己再回来就领着他回来看看。这次还特意征求自己父亲的意见,这位教练自己的心里尽管有些不舍,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归宿也就能自己适应着开始理解她。与此同时,也能让他感到很是欣慰……

在这里他还跟这位教练很快就成为了好朋友,他们经常坐在一起喝酒喝茶聊天……每次聚会除了他们这两个人,还有其他不固定地耍伴儿。他俩在一起几乎是无话不谈,谈得多是他们各自的经历和感受。通过聊天他还了解到这位教练还是一位世界冠军,早年间与自己的队友一起去过中南海并受到周总理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亲切接见!从运动员退役以后就来到了设在滨江地区的省体育学院,他在这里工作了能有十多年吧?他就去了省城,在当时的省体委和现如今的省体育局继续从事教练工作。在他的手下又培养了多名在国内、国际上享有盛誉地运动员和教练员。

说起省体育学院他太熟悉了!自己也曾多次去过就近在咫尺地体育学院,当时怎么就没有注意到这位教练呢?两人彼此之间总有相见恨晚感受,如今坐在这里也就能可以弥补一下他们过去的缺憾,他又拾掇起了自己在部队的时候就曾经学过得有些散打、格斗和擒拿以及传统套路。两人互相切磋技艺,取长补短……有人看见他俩练得正酣!于是,就有人过来也想能跟着他俩凑热闹!时间长了,在这小广场上逐渐形成了一个“练武”晨练得好去处!海风不时吹了过来,面朝大海背靠北山。北山从这里一直延伸到了在这里的中心城区西北部,地处龙山的余脉。而他的亲戚所在的海王庙后街隶属于海王庙街街道办事处,就在北山的南麓。北山的背阴是云泽路街道办事处山后社区及其华山路一、二、三、四、五、六小区和紫石家园等。在这里的中心城区分别设置有南市区、市中区、龙山区、港湾区。近郊卫星城区有两个即金水湾区和翠屏山区,所属县市有和县、云泽市、龙泽县、望海楼县四个远郊县市。

就在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初期,和县撤县设区即同和区;龙泽县撤县设龙泽湖区;望海楼县撤县设望海市。另外,原和县的当归镇、和平镇以及龙泽县的栖凤镇、三星镇拟规划出成立高新区和经济技术开发区一期。到了二期又辟出省级望海高新区、翠屏山空港区,这里是翠屏国际机场关闭迁至新机场即龙泽国际机场(驻龙泽湖区湖滨镇)以后闲置土地出让做开发储备建设项目。现在再回到在这里的中心城区的南市区海王庙后街一带,他的亲戚一家所在的海王庙后街48号大院原址如今已经是“黄金海岸”小区。从海王庙后街到海王庙前街还是“黄金海岸”小区二期。在这里的附近除了原来的南市区第一百货商店以外,就在这里的海王庙后街的99号还新近规划建设了市百货集团中百商业大厦、银座国际购物中心、新世界贸易中心、国际商场、黄金海岸商都等。海王庙前街有南市区医院、海员国际俱乐部、国际新闻中心、航海运动员村、海军科技大学等。南市区政府驻地在和平路街道办事处人民路;市政府驻地就在龙山区,云龙路街道办事处新华中路。在这里与南市区毗邻,地处金水湾的东海岸。

组织他们这些在这里的老人定期到自己所在驻地城乡以及各县市区参观已经成为了这省体育局职工第一疗养院颐徳堂老年人们其主要活动之一。在这里驻地所见识到的日新月异地发展变化又让这些老人们感到很是感慨……

原来,这项活动一开始是颐德堂负责人在老人们之间走访的时候无意中听到有的老人念叨:“……老是闷在这里成天价也没个意思!”回去以后,他们经过了一番研究决定组织在这里的老人们轮流分批出去走走!这一活动还曾得到了所在驻地政府和部分企业的积极响应支持和赞助,有一次他们这一行还曾去过省城和滨江市等周边地区呢!等又有了机会能再次回到了他自己的家乡,他还请假回家了一趟。回来了以后他继续与这些老人们参与有些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