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我和我的文学艺术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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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安居乐业(大结局.续篇)

在这里也是为了能拴住我这“熊孩子”的心吧?这不,就在这时有住在这城里面的亲戚——我这表姐家的儿子——有一位开出租的外甥,他认识了一位乘客客户。她由于经常搭乘出租这外甥的车,说起话来这位乘客她有一位朋友也是同学。经过沟通想把她的这同学介绍给我!

就在这天下了夜班,我正在自己的宿舍里休息,又正在为外边的那日头儿耀晃得刺眼!一时自己睡不着而在这床上翻来覆去“烙饼”苦闷地时候……就在这时有亲戚给打过电话来,我一听是舅家那姐姐的!在这电话里说起话来:这个外甥想给介绍个“家口儿(对象)”,自己要是有意就准备准备过去“看看人儿”。我一听,反正是现在也睡不着!出去有事儿溜达溜达也行!就是等到了晚上要上夜班的时候又要犯困遭罪啦!唉……

不一会儿我就接到了这外甥的电话,提前预约好了在贸易城的哪个位置等他把乘客送到目的地就过来接我!等他开车过来了,上了车在这车上他把女方的情况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我们这就去她家接她过来,在植物园单独地互相谈谈……这车子出了城区往北开去,车窗外是丘陵地势起伏不平!就在这阳光明媚阳光时候自己的心情也对这天气相应有了好感,顺着简易乡间公路来到了一个叫“棘子獐”的小山村。在一户人家的门口停车,由于曾经提前取得了联系。不一会儿从屋里出来一位中年妇女,“不是她!”经过介绍上了车,在她的带领下我们一起去那女方家。在上车的时候,那位带领我们过来的妇女说:“俺就不用过去了吧!”“一起过来吧!咱们一块儿吃个饭儿!”“等哪天让他过来帮着俺种姜,收姜吧!”告别了那位妇女,我们仨儿就开始又往那城区方向撵!经过原蟠桃乡驻地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已经到了在这里的大姜的故乡!“蟠桃大姜”知名品牌也是国家地理标志地域特色农产品,与胶东苹果和黄金特色小镇的旧店、大泽山葡萄、明村西瓜、云山大樱桃、马家沟芹菜等一起享誉海内外!

经过这一段公路又来到了这里的城区,“你俩儿先进那植物园里边溜达溜达,我再出去转转等过一会儿就回来了!”我俩下了车,这外甥他开着车到别处去了。等我们走进这植物园的时候正值夏季里面正是绿树成荫、花团锦簇,由于还不是双休或者是节假日在这里的一路上看上去行人也不多!我俩在这里走了一会儿,路过冷饮摊儿的时候买了两支雪糕递在了她的手里。她在一边推让着,“不用,不用,我不热……”“没事儿,不热也是能可以吃的。咱找个地方歇会儿吧?”“嗯!”就在这时我看到不远处那边有一张长椅,又是在树荫下便径直走了过去。“你现在干什么?”“在家里看孩子呗,还能干什么?”“哎,你现在在哪里?干什么?”“我?在这里的肉联厂上班,这不今天我有事儿于是就过来啦!”坐在这里的树荫底下我俩彼此进一步了解对方的有些比较具体地情况。

她的模样看上去有些沧桑,只见她那眉头紧皱一副心事重重地样子!经过这次谈话,我进一步了解到她是丧偶撇下了一个三岁的小女孩儿。曾经的那个男人婚前向她隐瞒了自己患有心脏病史的隐患,直到婚后她才知道!想到这里,自己的思想就开始开小差:与此同时也是在犹豫是否合适该提起,“哪自己的‘气管炎’(妻管严)到时候会不会也有这个毛病?”在这里的此时此刻自己之所以犹豫就是因为她一时不确定让自己也是难以下定决心!看起来这重要地决策也是离不开信息的,在这里的信息与决策就像是那鱼和水、秤和铊、公和婆之间的关系。就在自己的跟前的这位她究竟是不是自己要找到的“合适”的那个人呢?

就在这犹豫之间谈话自然会有了些许疏淡隔阂,自己的心情也就开始多云转阴起来!

当慢热型的她开始反应过来就要逐步升温的时候没话儿找话儿说,而我仍还沉浸在木讷地内心世界想得是自己在那肉联厂的时候……

“要不咱出去逛逛商场什么的?到时候还可以给你的朋友拨打电话告诉他咱在哪里?”“我是去不去也行……”我懒得说话也就模棱两可应付她,就这样又把“球儿”踢回给了她!她在这里的此时此刻一时竟也找不着有些合适地话题说,两人彼此保持沉默开始琢磨自己该怎么打发这段无聊地时光才不至于显得如此尴尬苍白无聊……“嘀嘀!嘀嘀……”我回头一看是外甥的车就停靠在这里的大门儿旁边,“哎哟,他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哦?”她一听我这么一说,她也抬起头来看到了!于是我俩就朝着在这里的植物园的北大门儿走了过去。“怎么样?”“不怎么样!”外甥他转身走到了身边这里不远处的冷饮摊上买了几瓶矿泉水饮料递给了她,她不想要!经过了几次劝让她才接受了。这外甥又开着车把她给送回了她自己的家,三、四十多里的一路上一路无语。到了目的地,她下了车。我俩顺着这条青沙公路到了唐田,我下了车。“快到了恁这三姥娘家,你不进去歇会儿啦?”“不了,我还得接着出车。等到了有机会我再过去看看三姥娘,你的事儿回去体信儿吧。这事儿咱也急不得(就是生养孩子不也得十月怀胎,自己才能见着这孩子的面儿)……”我再次回到了家,今天头午我听说了这事儿就跟这外甥说:我先家去趟儿(告诉自己的家里一声,顺便去“缔王商场”买身儿比较体面一些的应季衣物也好去“看人儿”)。“这么快儿就回来啦?”我在家简单地吃了点儿饭就返回了厂子里。

第二天的早上,我也是刚刚下了夜班自己正走在回宿舍的道儿上。就在这时这位外甥他给我拨打电话过来:“你俩儿谈得怎么样啦?”“我给她发过短信一直也没回?”“你就再等等吧!让人家也能好好考虑一下……”在第二天我下班的时候,他又一次拨打电话过来问!我告诉他:还是一直没有反应……我想起有人告诉自己的,这女方一开始不表态或“再等等”是在有意保持矜持,做为男方自己要主动过去追求才能争取到机会继续发展!(当然自己在这里也给予女方一次机会……)于是,自己也就多次给予了联系!“……还是没有反应?”“嗯!”“哪,哪就算了吧!等到了以后要是再有那合适的再说,你自己在那肉联厂里好好干着,咱再帮着想想办法儿!”

有那么一段时间,他没来电话我也没有拨打电话联系他。就在这里的厂子年会上,就在我们聚会即将接近尾声的时候自己这才想起该给他拨打电话了!正好那一天他所在的滨江市滨江区体协也在举办每年一届的年会。这一年的12月23日滨江市滨江区体育局暨滨江市滨江区体协年会活动就在这里的江东“滨江国宾馆”举行。国家体委、省市体育局和驻地政府领导应邀出席,这时的他担任滨江市滨江区体协名誉会长。

滨江市滨江区江东雁鸣湖镇驻地西北部三华里的雁鸣湖畔“滨江迎宾馆(雁鸣湖宾馆

)”8号楼“集贤堂”会议礼堂内现在正在举办新一届滨江市滨江区体育运动协会年会暨会员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他做为非驻会代表和主席团成员再次应邀出席。执行会长、常务副会长是他在单位时的徒弟。常远和吴少波,他退休以后这两个徒弟就把有意组织成立基层体协的想法再次向他提出来并在届时邀请他出面一起筹备。这也是市体育局的意思,让他们仨专门负责这一块儿。他答应了!其实他自己也想有点儿事做,与此同时他也简单地介绍了自己如今的

有些情况。

我在这里混得是黑白颠倒昼夜不分,小日子过得有点儿含糊……要不是他有时激活,自己还真不知是在梦里还是身处现实……在这里的厂区上空的那轮新月还在,我又是披星戴月携带着一身疲倦和不时重重袭上来的困倦一步三挪地朝着自己所在的宿舍挪去……

等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我简单地洗漱了一番就去了餐厅,吃饭的时候自己又想趴在桌上迷糊上一会儿,可是就怕一头扎下去那饭碗里让黏粥给呛着……也就只好忍耐着!只等捱到时候赶紧回去补充睡觉……还有那么一段日子,有个我通过他并与他

一起过来的小伙伴儿最近他却在这里干得不安心!他老是约我出去溜达逛街……这些天他一连好几天不去上班,总想呆在宿舍里……他自己不去上夜班,等我下了夜班他还让我和他一起出去溜达……夜晚他自己睡够觉了,却不顾我的感受!(就在以前我曾经找不到手机的时候就有同一宿舍里的同事说刚才看到“松青”自己一个人出了厂区大门儿据说是要回家……)一天、两天、三天……这孩子一旦就要不懂事了把大人们惹急眼了就又要挨打打屁股了!到最后他还是因为多次屡教不改活儿不好好干没好好利用机会同时他也辜负了厂内主管的期望不得已而为之把他给撵出了厂子!依着他松青的说法也许还是“反正俺也不想再在那儿干了!”听有个主管说:在这一开始还是他发现他松青自己在这厂子的大门口儿哭,见他可怜于是便让他松青进了这厂子……没想到过却是这样的结果!挨了批评的松青自己有气儿没处发泄,他还把在这宿舍里的东西给毁坏了!幸好只是个人的物品,这厂子里才没有追究……

要不是看到在我的面子,那天就把他给扭送到驻地派出所里去了!是因为他拿了我的手机,我一时没找到!自己因为在这以前有过丢失手机的经历,这次是真的着急了!于是就找到了厂子主管部门让他给调查一下,从厂子安装监控显示器是看到是松青来到车间转设更衣室拿走的!旧的不遵守厂区规定,新的随意拿手机!哪这这以前有人丢失了的手机等物品又该让人怎么想?跟他松青他家自己还多少沾点儿亲戚,日前自己借给他的钱直到现在也没有结果!就在当时他的家里人还一个劲儿地埋怨我:怎么还借给他松青那么多钱!反正家里是不管!他自己在那外边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反正他是翅膀硬了,家里也管不了了!是啊!翅膀也硬了!翅膀硬了的有苍鹰,也有苍蝇、蚊子……看起来这翅膀硬了也不光是好事儿!就不能去了心事……

驻地能否有容乃大、好客天下只要看到了结果就可以了!是“大地方”的人,还是“小疃儿”人家?海纳百川不是争霸,而是包容和大气水涨船高……随其自然。自己这一路走过来,吃过“当地人”的亏,与此同时也被有些“外地人”拉拉扯扯被“斗过地主”……在这里至于是什么日子如今自己也是已经记不起了!聊天记录由于那当时一时冲动还给删除了……就这样自己又没有什么证据,也是为了自己能自我安慰求得心理平衡上的精神胜利法也就不得已而为之“随乡入俗”……

东道主的一番心意、外地人的一时无所适从在这里就像浮萍竟然自己也找不着“北”了!都说叶落归根,那根有在何处?

他就这样自己留在了由所在单位安排得所在系统疗养院安度晚年……偶尔他也会回家去看看,每逢过年、清明等这样的日子里他总会回家去看看,过去给自己的父母长辈上上坟、拜访一下健在的长辈。海虹她的姥娘如今不在了!此时此刻的海虹也是在照看着自己的外甥和孙子。她的儿子那年被判刑至今他还没出来,据说他是找人伤害了有位在江边的老人……在这里他的故事我也是听他自己说说,至于他的家乡我一直还没机会过去看看……

就这样每一个人自己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间总都是为了某个目标而生活着,偶尔我给他拨打电话,他也会给我拨打电话过来彼此问候一下寒暄一番!彼此熟悉的和不熟悉的都总是犹如过客匆匆,其实,我自己又何曾不是出去转了一圈儿如今又回归到起点,今后的路还有那么一段距离,自己还要好好地走下去……

(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