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我和我的文学艺术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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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篇:《印象底色》

自己也是源于某种萌芽状态的启蒙,在这里想向各位朋友推荐得是开篇(卷)有益。在这里也算是对自己在这写作生涯中的“处女作”的看重。之所以也敢自称是“处女作”,我想还是在于自我感觉良好的基础上的继续不懈努力吧?有时自己的期望值过高而缺乏自信,这也是一不小心跌跟头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比如说自己有时觉得喝酒就跟那喝水似的,于是因此就听人劝照着去做了!结果也只有在喝过了这酒或者说是水以后才会分别有不同地体验……并因此承担起了属于自己的后果。再说句不怎么好听的,那就是“……这脚上的泡可是自己一时着急给撵出来的!”

在这里的开卷(篇)有益部分,想向各位读者朋友推荐得是第一篇小说《临终关怀》。还想请给予关注指导,致谢!

卷首:小引

自己所在的画院离在这里的古青州范公亭公园不远,每当在这里的进修学习休闲之余,自己也是总爱过去溜达溜达。有时自己也会过来写生,与在这里的画院里进修的其他学员在一起参与一些活动。

那是一个阴雨缠缠绵绵地午后,我仍是习惯地坐在自己的这画架前写生。这一节课我们经过了指导老师的讲解,练习得是水粉画写生。在当时我正在拧开一支管装颜料(一种水粉画绘画专用颜料)。就在这时,我们的专业指导老师之一李香文(据说他曾任教于曲阜师范,其他资料一时还不详)走过来,他还递给了我一份电报:奶奶病危,速归!自从接过来一看,我的手就在禁不住得颤抖起来……自己下意识地就想扶着摆放在这里跟前的画架站起来!结果自己却是一时没有扶住,画架还给碰歪倒了!这碰倒了洒了在自己身边的人家的整洁颜料盒、小水桶和文具盒!我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后来听见有人说在当时我的目光是呆滞的!等自己一个人来到了在这里的大街上。后来自己才逐渐反应过来:我在刚才出来的时候,连跟人家老师打声招呼都没有!大街上的人们仍是还沉浸在BJ亚运会时的喜悦气氛中,而自己与他们的群情激昂地心情良好绪截然相反!而在这里此时此刻自己与他们这些身边的人却是那样的不合群!

自序:言归正传

大清光绪卅一年(公元一九零一年)冬至月还没到,而在这里的地处胶东半岛西部的莱州府平西县城城西约有四十余里的小营村正在经受那小西北风的肆意侵扰。就在小营村这里的其中的一户人家里突然传出来阵阵婴儿的啼哭声……眼看着这孩子的出生已经有三天了,她的母亲一直还没有下来奶!孩子的她姥娘从那东乡大营村过来已有多日,此时此刻她老人家也只有仍在这原地颠着自己的小脚儿转着圈儿干着急的份儿……窗外的小西北风儿还在呼呼地刮着,眼看着这幼小地鲜活生命是又饥又渴又冷……

一曲民间小调《老来难》仿佛还在这耳畔响彻、萦绕着盘旋在久久绕梁不散,空气中正在弥漫着咱这家乡平西西乡地区正月里的香火和烟熏火燎中鞭炮点燃噼啪过后烟雾气味儿……今年是我的奶奶去世得头一年,按照咱这里的旧俗除了自己家里的近亲,是不宜外出出门儿给咱这里的其他邻居、亲戚他们家里过去拜见长辈的!这种情况一般都能理解,也不会有人会找到自己的跟前。大伙儿也是彼此彼此!有时要是谁家“有事儿”,不管是红白喜事儿婚丧嫁娶,邻居们也是总会彼此照应“帮着张罗的”、“帮忙的”……要是谁的家里正恰逢喜事儿,除了主动找上门儿来表示一番恭贺的。另外还会主动过来问候一声:如果有事儿要用钱物或者是借用物品的就吱一声!而如今在这正月里自己的家人感觉却是与那外边祥和地气氛是那么不和谐!回避在家这个正月里不出门儿,在这里的也是为了彼此心情的冲突为避免相互矛盾而不得不采取得某种回避方式“今年是头一年,自己的心情不好不方便见人”吧?

尽管是这样,那过来拜年的其中有位哥哥还是对自己提出来了一些异议:今年怎么没去俺家拜年?之所以自己特意来到这里的村外这么远过来迎接到他们(我想这也是为了能弥补今年自己没有上门儿拜年的遗憾和不过意吧?)见到了他们自己便按照自己在家里大人们的嘱咐如实相告在这前面曾经提过的风俗习惯,“……恁上俺家去拜年还要紧?怎么就不能去?”我还想起一件事,就在自己的奶奶刚咽气的时候,有管事儿的邻居还曾征求到父母的跟前:用不用也给这边儿的亲戚们捎个信儿?“不用了……”于是也就没有及时告知,我想一定是在等到过了这事儿才对他们说明的吧?

2.这一个农历丙申年又是已经过去了!这不,还没等出正月十五自己就又要外出了!多年以来自己仍是在漂,从一开始的也是咱一个人在漂……再到有的后来和自己的另一半在漂!“青漂”、“京漂”、“津漂(自己也是曾经在京、津地区独自外出打工度过一个阶段)”、“关(外)漂”、“乡(就在自己的家乡附近)漂”曾经徘徊在咫尺天涯,也曾因为迷茫而纠结于乡关何处?

一腔乡愁穿越着那长长地沽河两岸和墨水河边、子牙河滨河彼岸心中的护城河和另一条母亲河,“黄海之滨,泽山脚下……”“滨河傍山一叶轻舟终将漂向自己的目的地。

那一年没出息地自己再一次参加中考落榜,就这样携着一纸“初中肄业”的学历证明从此就踏上了一条走向“农民工”群体并且还要与这些兄弟姐妹共同发展得道路……

就在这样的某一个初冬里的日子,地里的苞米秸棵一时还杵立在这地里!也许是丢了穗子觉得无聊,枝叶随意摇曳……机耕路上有人骑着自行车正在来来往往,在这里的其中有一个人就是我!就在这一天,我又去自己的家乡所在原乡政府驻地邮局寄发出去一封函授作业的信件。自己去得时候顺风,我想等再回来的时候一定又会是顶风吧?此时此刻的天气阴雨压抑着的云层,透过那云层缝隙折射光线是那样儿条条缕缕。这时的天上还在飞翔着几只麻雀,有的悠闲地落在这地里正在觅食……正在骑着这自行车的自己往前行驶忽然觉得有些颠簸得厉害!等自己跳下车子来蹲下一看,还习惯性的一按轮胎是瘪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这车子的轮胎早就撒气了,抬起头来看看就在这前不着村,后不见店的地方还能去找什么地方给这车子打气去?这路自己走了还不到一半儿,就是走到离得最近的村子也有两、三多里远呢?侥幸想着上去再骑一会儿离自己的目的地越近越好!谁知就在蹬了几下,这才发现蹬不动了!再次下来一看,这车子掉链子了!而且现在已经又是接近中午十二点,今天之所以出来的这么晚,就是因为还得等着父亲他去赶集回来。我自己才有机会骑着这车子出去办事,如今这车子却骑不了了!

自己在这时心里一着急又要上火就想着骂,就在这里的此时此刻离自己的视觉范围之内还没有一个人影……索性就骂,骂着骂着就又觉得没意思!“骂得是谁哩?”最直接得骂法儿有人问起就打岔:“……靠墙。”有的处得熟悉了竟也学会了打岔:耗子打洞。自己在这里打着茬,打得也是有些离谱……其实骂得听的都会觉得不靠谱:难道这语言的产生就是为了骂人?这路还得走,日子还得过!其实自己也没有留有什么印象那天究竟是怎么去得邮局,又是怎么回到的家?只记得有一片断走在街头,有人在逗引着小孩儿玩儿:一扯那个小孩儿的裤腰“你还穿开裆裤呀?”“俺早就不穿啦!都成大人啦!”那人还伸手在那小孩儿的脑袋瓜儿上弹了一下,“你才多大?就成大人了!”“你才多大?”小孩儿反问了一句,又像是在学他说话。那人又一扯小孩儿的裤腰往里面瞅,又从自己的嘴里拿出抽剩下的烟蒂巴,很随意地就往里面一扔!小孩儿觉得有异物吓得一哆嗦,捂着裤腰直扑腾……又是蹦又是跳!突然他“哇哇”得嚎啕大哭起来!原来,那只还没灭得烟蒂巴烫着了小孩儿的腿!又由于是太疼,小孩儿这才痛哭起来!看到这一幕,由于自己在刚才上火而紧崩着的面孔此时此刻竟然还忍不住给松懈了下来!反应就是脸上绽开了一丝笑容:自己在那时小的时候又何尝不是这样让人家扯过肚皮听响玩儿,被人家还用他自己的那“老头”过来顶着磕碰俺这稚嫩地“小脑袋瓜儿”玩儿……

在我小的时候,那时父亲还在供销社就在自己所在的大队里办得代销店里干售货员挣工分。与此同时,母亲也在当时的生产队里通过参加农业生产劳动挣工分。因此,我基本上也是在奶奶的呵护下成长起来的!奶奶她们那一辈儿是妯娌三人,其中我的三奶奶早早地就去世了!后来,我的这位三爷爷又续弦给我们找到了一位新的三奶奶。住在“北屋”的奶奶,在这篇小说里主要提及得就是她老人家了!

小营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当然比起那附近的大营村还是要大得多!

3.我的奶奶她的娘家是小营村的,她老人家还有一个妹妹嫁在了附近的田庄孟家。就是这位(父亲的二姨)姨姥娘,我在小的时候也曾跟着父亲去过她的家拜年。

奶奶的娘家她们曲家跟在这里的小营村以及农村大多数富农中农一样,上一辈子有过一段比较富庶地好时光……后来的子孙没出息把这日子给过抛洒了!不好好过日子的这些后人却是在闹着要分家,而在他们的父辈们可是数代人几十口儿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的!他们的关系也是很密切的,不像如今的人们那么彼此生分亲情疏淡……有的子孙还染上了吃、喝、嫖、赌、抽纷纷依赖着自己的祖父辈留下来的那点儿有数的家底儿肆意挥霍,却不好好地过日子!如此这般下去不抛洒才怪哩!以至于等到了上个世纪的五、六十年代这些后人在划成分时仅仅是顶着成分不好的帽子实际上是该着受穷还是在受穷……而有的人家成分也是不怎么样,可是人家部分继承了有的勤俭持家的门风到了改革开放的时候抓住机遇这日子过得还是比较宽裕、有滋有味……曾经一番“折腾”并没有伤筋动骨……而有的人家也有中途衰落的,到了划分成分的时候往往会自我一番安慰:幸亏咱没有……就这样在这人生的起伏中生存着的并不得不在被动参与着紧紧跟随与时俱进,等、靠、要永远也不会成为这个时代的主人!只能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淘汰,被贬值……传、帮、带做为某种传承方式一脉相承得传承经典正在延续着某种思想和物质的改革创新。使某一项非遗技艺不断充满生机和活力……就在这里的每一个家庭里总会有某一些属于自己的思想意识和特色技艺特长,还自觉不自觉地有意无意地传承着并且还在形成了自身独特地思维方式正在指导着这个家庭每一个成员的继续努力发展生存……也不管是好的不好的,也不管是否乐意不乐意接受却总是在不断地接受着……因此,才会在自己的意识里有了好的不好的或者是说是否乐意接受的!

到了母亲她们的这一辈儿,也是妯娌三人。母亲在家排行老二,因此也就跟着我的父亲接受着这个自己的这家人和家门儿上的人们的称呼:二嫂、二婶、二大娘、二奶奶等。母亲在自己的娘家也就是我的姥娘家她是排行老三,即她们姊妹三人另外我还有两个舅舅。据说我的大舅早些年去了东北,在那大连发展,还在大连有了我的大表姐。我的大表姐就按咱这里的胶东地区的叫法给她取了一个乳名:嫚儿。我的二舅他还没成人就夭折了。

这在我们那里的,特别是在母亲所在的我的姥娘家棉柳村。这样的事情就有不少!据说是在那上个世纪的民国卅一年和在上个世纪的五、六十年代所遭遇到的困难时期,天灾人为

?还真是给抛洒了不少得无辜鲜活生命……落井下石越渴越给盐吃的那位“苏联老大哥”,这友好的小船说翻就翻了……咱再回来说说那些“咱这老许家的事儿”,有那么一阵儿我的爷爷受雇于自己所在村东头有人在“新京”开办得买卖店铺“东升义”那里当帐房先生,人称“二先生”。从此以后,逐渐地也就对在这西乡小营村的曲家开始有了一些印象……有时过年回咱这里的胶东家乡,总会有人提起的。大概是我的爷爷他想在这里的“新京”大地面处再待上几年,虽说在这关东大地天寒地冻的可是在这里的黑土地油油地还真养活穷人!要不是那小RB鬼儿过来祸害,哪能就是连咱这里的家里的情形已是一年不如一年的好过!在这自己的村后祖屋开办得醋坊,得种上不少的糊秫(高粱)才能供应。年头不济,自己的家乡所在的村西南那边的南窑那片高粱地成了涝洼地。种上别的粮食收成不好,听自己的父亲在那些年的大年三十的夜里守岁“忆苦思甜”总是在感慨:俺爹也就是恁爷爷他可是活活地给饿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