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什么?”渡月甩开他,“你说晚上不能陪我跟爸爸吃饭,有应酬,就是来这里跟这两个女人鬼混。”
“你胡说什么?”赵斌有些生气,不悦的看着她。
“我胡说,你们都抱在一起了,我亲眼看见,怎么是胡说,难道等你们上床了,才不是胡说。还有你。”渡月看着莫夕:“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外表长的清纯,骨子里却下贱,如果不是你倒追,别人怎么会看的上你,下等人就是下等人,如今男朋友把你甩了,又来勾引别人的男人,你还要不要脸。”
“你胡说什么?”赵斌气急了,一个甩手,甩在渡月脸上,渡月穿着细高跟,站在下台阶上,啪嗒一声,就滚下去。
“啊?”莫夕跟万贝贝见到这幅情景,傻傻的站在那里,等到赵斌跑下去时,两人也才跟着跑下去。
“渡月,怎么样了?”赵斌抱起昏迷不醒的渡月,跟两人说了一声,就急匆匆的离去了。
“莫夕,还疼不疼啊?”万贝贝轻轻的吹着莫夕发红的脸,担心的问道。
“你还说呢,疼死了,干嘛突然间停下来不走啊,害我白挨一巴掌。”莫夕忍不住抱怨,揉着发肿的侧脸。
“哼!那个臭女人,凶巴巴的真不知道学长是中了什么邪,竟然会看上她……”万贝贝想到那个女人就生气,末了还来一句:“莫夕,我看那女的还不如你呢!”
莫夕直接向晕倒,她可不想惹她,就算想惹,她也惹不起。
“呀,我忘了。”才出夜色,万贝贝像是突然间想起什么了似的,拉着莫夕往回跑。
“到底哪个啊?”莫夕有些急了。
“就是那个啊,穿橘色衣服的。”万贝贝用手指给莫夕看。
莫夕这才注意到,昏暗的灯光下,两个男人激情似火的纠缠在一起,正常人首先的反应,就是恶心,“恩。确实有点像,不过行为太过猥琐。”
“恩,不过边迟才不会那样子。”万贝贝很肯定的说道。
回到家后,莫夕清醒的失眠了,不仅仅是因为那一巴掌,还因为……那些话。
“长的很好看,两人很配。”赵斌说的无意,却被莫夕听得认真。见过他们的人都会觉得他们很配,可是莫夕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甘心,不知道是因为今天听多了他的事情还是其他别的什么,大概,自己的年轻气盛还没被生活完全磨平吧!
她产生了个很邪恶的想法,她把以前出去玩时,边迟给她跟贝贝拍的照片,挑出好看的全部传到空间里。尽管他的头像跟她的一样,从未亮起过。她还是想着有一天,他能看见,然后后悔。呼呼,这个想法,莫夕做过了之后觉得好可笑。
中午才下班,同事杨姐就拉着莫夕不放,莫夕心知是什么事情,耷拉着脸,可又碍于杨姐一向乐于助人古道热肠的情面,不好直接拒绝。求助的看着站在门口等她的万贝贝,万贝贝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斜靠在门口,莫夕又把视线转到正坐在被万贝贝这个死人拉走的一脸茫然的边迟,这个傻小子临走时还回头不好意思的冲莫夕笑笑,然后扭着头屁颠屁颠的跟在万贝贝身后。莫夕几乎都想用眼神杀死他们,在心里咒骂,一个不仗义,一个傻X。
“莫夕啊,这次这个不是咱们公司的,上次那个小李,我觉得也不是很好,配不上你,这次这个是我表弟,前阵子来公司找我的时候,就见过你一次,这次他说要请你吃饭。等下姐把你送到,就不陪你了。”杨姐拉着莫夕的手,慈祥的像个长辈。
“莫夕啊,不是姐说你,你都快25了,现在像你这般大的姑娘,全都有主了,你不用说贝贝。”杨姐见她要开口说话,连她的后路都断了,“你不用每次都跟我提贝贝,那个疯丫头,成天水里来火里去的,整个一火车头,能找着对象就不错了,再说了,贝贝不是比你还小啊?我看你跟我表弟,还挺配的”
一口一个姐,莫夕想,就算是我亲姐,也不带这样的吧,强制性相亲,还有没有人权啦。莫夕撅着嘴,想着怎么摆平这次这个麻烦。
可这位大姐似乎有点小白,每次莫夕暗示拒绝的时候,她都有点听不太明白。
莫夕的脸越发难看的纠在一起,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断定杨姐上辈子肯定是个媒婆,还是个金牌媒婆。
“莫夕怎么啦?”边迟对临走时莫夕那个怨恨表情不甚理解。杨姐又不是老虎,她怎么一副赴死的表情啊?
“还能怎么,相亲呗!”万贝贝喝口红茶,无所谓的回答。
“什么?相……相亲。”边迟刚要送进嘴里的茄子块又放下。莫夕相亲,她又不是嫁不出去,干嘛相亲啊?
“哎呀,你没来之前就好多次了,好的坏的全都有,可莫夕整个一副性冷淡的样子,一个都看不上。”万贝贝边说边把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
边迟若有所思的吃饭,万贝贝看他的样子以为他是担心莫夕,给他一个安心的表情“放心,莫夕她早就身经百战,肯定能全身而退。”
万贝贝突然趴在桌子上,一脸神秘的凑过去:“边迟,我跟你说哦,昨天我跟莫夕去夜色的时候,看到一个人,跟你好像哦,就是瘦了点。”
“切!”边迟歪歪头,“不可能。”他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就知道你不信。”万贝贝见边迟这种态度,撅着嘴,无聊的拿叉子使劲的叉那块牛排。
“然后呢?”见她有些不高兴,边迟随口追问一句。
万贝贝立刻来了精神:“然后啊,我们就追上去啦,原来啊,那个男人实在那里工作的,真没想到,也会有男的做那种工作,咦……”万贝贝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想想都恶心。”
边迟笑了,她万贝贝就是有这种本事,变脸跟翻书似的,前一秒还闷闷不乐,后一秒就哈哈大笑,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猪托生的。
“其实啊,贝贝,我……”边迟犹豫着,支支吾吾的,“贝贝,其实,我跟他们有一样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