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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古怪的祭祀

不管是哪一个世界,不管是哪一个国家,不管是哪一个朝代,君主永远被称为“天”,可是清清这个来自地球的女孩子却喜欢用一个带有中华五千年文化的四字成语来形容君主——“只手遮天”!

在昨天夜里,安妮娅带着好几个魔法师突袭,不仅使得康拉德几乎死掉,逼迫清清使出绝招冰冻了康拉德,还使得她薯片佣兵团的那辆豪华的马车彻底变成一堆垃圾。

既然要以最快的速度去到枯灵冰原,在这个没有飞机汽车、火箭火车的异世界,除了马车以外,清清也想象不到别的交通工具,所以她带着美杜沙和候朝皓步行了很久,直到第二天的傍晚才到达了最近的一个小城镇斯考特,本想买一辆马车以后好好的休息一下再出发的,怎么料到他们就连城镇的进不去!因为凯撒帝国的新皇帝班尼迪克竟然封锁了整一条北上的道路,一路上所有的城镇都以追捕逃脱的凶恶罪犯为理由,搜索有所来往的人与马车,就连那些运输粮食的马车也被扣下,每一袋粮食都被打开检查,就只差把那模样有点像大南瓜,可是大约有一个人高的异世界古怪大瓜给劈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藏着一个人了。

“我们进不去……”美杜沙让一条小蛇在那城镇大门的关卡那里拖回来一张告示以后,便气愤地说道,“他的告示上面说,禁止所有佣兵团进出,我们肯定进不去的。”

“就算我们分开走,怎么看也想是佣兵吧。”侯朝皓也很无奈,他就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武士,就算怎么掩饰,只要被高手一看就可以发现他的力量波动,美杜沙就算化成人形,他始终是高级魔兽,只要他们两个一起出现在这样的小城镇之中,如果说这是巧合的话,估计也没有多少人相信。再说他们的薯片佣兵团不仅出色的完成了屠龙的任务救了安德烈伯爵,还出了一个十级全系大魔导师的团长,只是短短几天已经成为了一般百姓饭后的闲聊话题了……

“那么我自己进去。”清清也知道自己似乎成了异世界的风云人物,虽然说当个大明星是一个有趣的事情,可是当你想要低调的时候,名气却是不好的了,所以她决定自己进城,然后买好了马车和一些干粮再出来。

“你不需要太着急,我们到那山头去等你。”候朝皓指着远处的一个小山说道,“你进去好好休息一下,也不要急着出来,否则也很容易引起守卫的注意。我们从原来的马车那里找出来的干粮还可以支持上五天左右,清清小姐你自己把握好时间,然后就到那里找我们。”

“好是好啦……可是我怎么能从山里找到你们?”清清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野外求生的天才,毕竟在城市里长大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在异世界的深山野岭能清楚地分别出东南西北呢?

“这个你放心。”美杜沙拔下了一根发丝缠到了清清的手腕上,“等你到那座山里去的时候就让它变成小蛇,它可以找到我的。”

“好。”让美杜沙常常的发丝在自己的手腕上打了一个死结,那么只要她小心一点,就不会让这头发丢掉了,“那么我出发了!”

斯考特是一座很小的城镇,规模只比一般的村庄大上一点,虽然离凯撒帝国的帝都不远,可是却沾染不上半点帝都的繁华,因为它与帝都的距离太近,一般的商旅都不会在这里停歇而直接进帝都了,所以使得斯考特这座城镇数百年以来都维持在一个“小”的局面之中。

琼纳斯出生在斯考特,现年二十岁。凯撒男人大多早婚,二十岁的青年一般已经是当上父亲了,再不济的也已经有了对象,可是琼纳斯却依然是孤家寡人,原因无他,因为他是一个披着祭祀法袍的黑巫师。

黑巫师虽然也算是魔法师的一个分支,可是因为他有点类似于亡灵法师,可是他和亡灵法师不同的地方只是亡灵法师是用收集那些孤魂野鬼炼制成为自己的傀儡来帮助自己作战,每次使用亡灵魔法,那些孤魂野鬼便会烟消云散,可是会成为孤魂野鬼的人生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所以亡灵法师并非受人歧视的职业。可是黑巫师就不一样了,黑巫师所使用的不是鬼魂,而是灵魂,因为黑巫师的魔法会使一个活人的灵魂离开身体成为自己的傀儡,因为这样等于杀人来增加自己的力量,所以就和一般的杀人魔没有太大分别了。

琼纳斯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他虽然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习黑巫术,可是他却从没有杀过一个健康的人。长久以来他都以着祭祀学徒的身份跟随在斯考特里唯一的五级祭祀身旁,名为学习,实际上就是打杂,可是他背地里做了什么却没有人知道。

把那些垂死的人的灵魂据为己有,那么大家都以为那些病人是自己死去的,而琼纳斯也可以心安理得,因为就算他不收取那些人的灵魂,那些人也都会死去,所以他这也不算是杀人,只是让那些人死得快一点而已。

前几天在帝都举行的冬季祭典之上发生了一场动乱,死伤者的数目一点也不少,在帝都附近所有的祭祀都被调去,因为琼纳斯也有幸去了一趟帝都得祭祀协会帮忙照顾病人,这短短的几天之中他收获不少,如果按照一般的职业等级来说,他也可以到达七级职业者的水平,不过黑巫师是一个特殊的职业,这个职业并没有职业等级评定的,不过琼纳斯也不在乎这个,毕竟学习黑巫术的人都有一个心愿,那就是长生不老,灵魂不灭!

“怎么我们城门也查得那么严了?”赶马车的老头子不满的说着,“都快天黑了,这么长的队伍要排到什么时候?”

听到了老头子的话,琼纳斯便往马车车窗外探了探头,他也第一次看见城门会人头涌涌,不过基本上都是熟面孔了,想必是那些出外回来的人们进城的时候又要受查问,这也太麻烦了。

就在琼纳斯准备收回头的时候却是惊鸿一督,他看见了一个美丽的身影在人群里一闪而过。

或许他是一个冒牌的祭祀,一个不称职的黑巫师,可是他却是一个男人,一个喜欢美女的男人!

斯考特是一个小城镇,这里不用说大家闺秀,就连小家碧玉都没有,有才华有容貌的女人嫁到了帝都当贵族太太,有才华没容貌的女人嫁给了商人混得风生水起,有容貌没才华的女人成了贵族们的小妾与情妇,小城镇里剩下的只有那些没有才华也没有容貌,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女人了,那个质素的女人,自认是一代帅哥的琼纳斯可是看不上眼。

或许因为他作为黑巫师却不随便杀人,所以上天就赐给了他这么一个机会,那个在人群之中的少女身穿一件黑色,却一眼就知道是上等鹅绒的披风,魔天鹅是一种极度爱惜自己的羽毛,一点也不好猎杀的魔兽,它们的羽毛都是非常珍贵的原料,能穿上鹅绒披风的少女绝对有钱,就算不是大家闺秀,也绝对是小家碧玉,除了这以外,她,是他二十年以来见过最美的女性!

在排队进斯考特城的清清心情无比郁闷,因为这里是凯撒帝国的帝都北上的第一个城镇,班尼迪克为了找到她,不惜重兵驻守这座小城镇,城门来往的人都要仔细查问。

比如说刚才那个带着宠物出去溜达回来的大叔出城门的时候已经被查问了,进来的时候又要被查问,而且两次查问时隔不过三十分钟!

因为来往的人实在太多,城门开了三个查问关卡,一个是男性专用,一个是女性专用,一个是查问马车和商队的。

男性专用的关卡虽然说连带宠物出去溜达也要查问上好几分钟,而查问马车和商队的那个关卡因为要查看马车和商队上的人和货物,时间长也可以原谅,可是这个女性专用的插门关卡居然可以连续一个半小时动也没有动一下!

果然是“三个女人一个墟”,这句话就算来到了异世界也是通用的,清清无奈的踮起脚尖向前张望,那个驻守关卡的女士兵已经和那个入关的中年女人聊天聊了一个半小时,如果是查问那也算了,她们居然在闲聊帝都春季将会推出什么新的衣服和饰物!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虽然自己也是女性,可是清清总算见识到女人唠叨的威力了,这简直就是无人能敌啊!她已经站了一个半小时,这条长长的队伍也没有动过分毫,前面的女人们三五成群闲聊,完全不看时间地点是否合适,这让她一个脑袋两个大!

肚子已经开始咕噜作响,清清本以为可以赶在晚饭以前进城找一家饭馆好好的吃一顿,然后舒服的洗上一个热水澡,因为昨天连续走了一个通宵,一直熬到现在,她的已经陷入了又脏又饿又困又累的局面了。

如果这个世界有神的话,是不是应该找个使者来搭救一下可怜的她?

或许华原大陆的神真的听到了清清的祈祷,一把柔和的男声在不远处响起:“那位穿着鹅绒披风的小姐,愿不愿意来我的马车?”

鹅绒披风?清清心里吃了一惊,她身上穿的是安德烈侯爵送她的鹅绒披风,那是因为虽然她是一个十级全系的大魔导师,可是说到底了她就只会几句高级咒语,就连怎么样可以使到自己不惧寒冬也做不到,所以安德烈侯爵就送她这一件价值连城、轻盈保暖的鹅绒披风。

鹅绒在地球上并不算什么很珍贵的东西,所以清清不不知道自己身上这一件用魔天鹅的羽毛做成的鹅绒披风可是一般的贵族也买不起的珍品呢。

“你叫我吗?”清清转过头去看那个在马车车窗探出头来和她说话的人,那是一个年轻的男人,虽然在她的眼里称不上帅哥,但是也可以说是清俊了,不过最大的问题是她不认识他,难道又是失忆以前的朋友?

“小姐,要不要来我的马车?我有免检查的通关证。”

说着,那个年轻的男人从他的马车上跳了下来,他一身祭祀长袍,看起来就像一个廉洁的医护人员,这样清清仿佛看见了地球上的医生护士。

是祭祀?可以当起这样救人治病职业的人,应该不是坏人吧……

“美丽的小姐,我是斯考特城的一名小小的祭祀学徒,不过我身上有着皇室的通行证,只需要排队进城,不需要通过检查的,小姐你不如与我一起进去吧。”

看见面前的年轻男人晃动着手上的通行证书,清清无奈的笑笑,其实她手里也有安德烈给她弄来的全国通行证啊,问题是她也要排队,不过对比起那马车和商队所排的关卡来说,她所排的女性关卡的确是太多人了,所以现在跟在这个年轻的祭祀学徒身旁也是一件好事。

想到了这里,清清微笑的像那年轻的男人点了点头:“谢谢你,祭祀先生。”

“请叫我琼纳斯,不知道这位美丽的小姐贵姓芳名?”得到了对方的回应,琼纳斯满心欢喜,并且没有丝毫的犹豫就问了对方的名字,因为他是祭祀,在所有的女性眼中治病救人的祭祀都是圣洁无瑕的。

清清虽然也是这样想,可是她却犹豫了一下,毕竟现在她的身份敏感,所以随口说出来似乎不大好,可是看着面前的年轻男人,她并不觉得他会是坏人,所以她还是说了出来:“我叫清清。”

“真是特别的名字……”琼纳斯愣了一下,他知道这是东大陆的名字,虽然他出生在这么一个小城镇之中,可是作为一个黑巫师,他对于东大陆的传闻听得一点也不少,东大陆的人都是天生的魔法师,他们学习魔法的速度是西大陆的人无法比拟的,正因如此,在东大陆很少会有亡灵魔法师,因为东大陆的人都可以自由的控制元素,他们不需要学习那样邪恶的魔法,当然这也不排除有些魔法师就喜欢这样邪恶的魔法了。

“呵呵,我有东大陆的血统。”清清这是“欲盖离章”,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琼纳斯的马车旁,轻声地说着,“我要找一家干净的旅店休息,你有好介绍吗?”

“这几天来了很多驻守的士兵,城里就只有一家旅馆,肯定没有空房了。清清小姐如果不介意,可以到我们祭祀馆去暂住,不收费的。我们祭祀馆对所有有困难的人无偿的伸出援手。”琼纳斯口里说的大仁大义,实际上祭祀馆只招待病人以及祭祀的家属,所以迟一点只要他说清清是他的未婚妻,那么就不会有人打清清的注意,更重要的是两人住在一起,绝对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

“那么麻烦你了……”清清没有犹豫,一口应了下来,因为她认为班尼迪克一定是四处寻找她的,说不定安妮娅也在找她算帐,所以与其住在旅馆那样显眼的地方,倒不如住在祭祀馆之中,因为祭祀和魔法师本来就是一种相近的职业,两者之间一向没有什么好的交情,所以如果她住到祭祀馆去,那么谁也不会找到她的!

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很巧合,清清坐上了琼纳斯的马车,没有经过查问就进入了斯考特城,只不过清清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因为班尼迪克可以动用魔法协会的力量来找她,难道就不可以动用祭祀协会的力量来找她?

看着面前对着自己傻笑的琼纳斯,清清不禁在心里戒备了起来……

斯考特城是一座规模很小的城镇,不过正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在这占地不大的城镇内不管是什么职业的协会分管都有,而除了骑士协会分管以及光明教会分会的房子以外,祭祀协会分会的祭祀馆算得上是这座斯考特城里豪华的建筑了。

祭祀馆和地球上英国的古式对称建筑很像,进了祭祀馆的铁栏大门以后是一个篮球场大小的花园,花园的两旁是对称的建筑,不管是花圃还是那小巧的喷泉,完全就是一模一样像是照镜子一般。祭祀馆的主房子是白色的,不过似乎年代已经有些久远,所以雪白的墙身上少不了绿色的青苔类植物,可是远远看去很像电影中童话世界里的房子。

在走进祭祀馆以后,除了这里独特的建筑以外,还有一点让清清吃惊的事情,那就是这么大的祭祀管理竟然只有一个五级的祭祀以及祭祀学徒琼纳斯!

因为前几天地都发生了政变,那一场动乱之中有不少人受伤了,这里祭祀馆的馆长,那名五级的祭祀受到皇室的调配而去了帝都,不过现在帝都的情况好了很多,斯考特城的祭祀馆不能空无一人,所以琼纳斯这个祭祀学徒就独自一人回到了这里,也就是说,现在这个祭祀馆只有琼纳斯一个人住!

难怪他可以自作主张的请她留下里住了……

清清环视了一眼先得有点安静的祭祀馆,默默的决定先下手为强,当然她的“先下手为强”并不是指杀人,而是驯服对方,而要驯服一个男人,首先得肯定是要驯服这个男人的胃……

一想到这里,清清的心理有一种很奇妙的温馨感觉,就像过去的时候,她曾经这样驯服了一个男人……

猛地摇了摇头,现在可不是会像过去的时候呢,清清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对着那刚与马车车夫告别结束的琼纳斯说道:“厨房在哪里?我给你做饭,当作是我在这里住的房租吧。”

对于清清要做饭的要求,琼纳斯并没有反对,不过他可没有想到这个一身名贵服装,容貌出众的少女还会做饭,毕竟现在不管是小家碧玉还是大家闺秀,只要有钱的女人都不会到厨房去的,可是这个少女却……

在厨房门口探了探头,琼纳斯心理有一种古怪的感觉,他尝试用灵力去探测清清,可是释放出去的灵力却像是石沉大海,然后他决定用黑巫师剥夺活人灵魂的咒语来对着清清施展,而他的咒语竟然无效!

他从五岁那一年开始学习黑巫术,至今十五年,不敢说手上血债累累,可是绝对不是善男信女,该出手的时候从不手软,所以他杀的人没有一万也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可是现在他的咒语竟然对着一个少女失效了!

冷静下来,如果对方是一个实力超强的人的话,他探测不到对方是很正常的,可是剥夺灵魂的咒语失效这又是什么说法?

面对着厨房里各种什奇古怪的调味料的清清也留意到了那在门口不知道自己在抓狂什么的琼纳斯,她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因为这个年轻的祭祀先生身上总有一种让她很不舒服的感觉,那样的感觉就像你非常的投入看了一部超级恐怖的恐怖片以后,不敢上厕所的感觉……

心里毛毛的啊……

清清直觉上认为自己在失忆以前应该在这个异世界里生活了一定的时间,因为她面对着这没有电池炉也没有煤气,完全是用柴火的炉头一点也不感觉到陌生,城市里的女孩子就算多会做饭,也不一定可以那么习惯的用柴火烧饭吧?

清清用尾指沾了一点白色的调味料放到唇边尝了一下,如她所料,这是盐,虽然和地球上晶体的盐有点不同,这些盐是粉末状的,可是的确是咸的……

清清发现厨房里所有的调味料都是粉末状的,而且就像酱油那一类东西则是透明的水状,如果不使用不同的瓶子装着,清清也以为这些都是清水呢。

一个个尝完了调味料,清清却发现这厨房里没有肉,只有豆腐之类的素菜,心里一边猜想着异世界的祭祀是不是都是和尚一类的人,一边开始烧水做饭。

没肉的话就做素菜吧,而且在清清那空白一片的脑海里满满的浮现了好几个斋菜的做法出来,似乎曾几何时,她也在这么一件厨房里为一个男人做斋菜,说什么要给他看看什么是中国五千年的美食文化……

清清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手上却不知不觉地加快了动作……

没有力量的波动,却可以吸走探测的灵力,明明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可是却不怕黑巫术,世界上有这么一个人吗?如果有这样的人,那岂不是天下第一的强者?

偷偷地看了一眼清清的背影,琼纳斯在厨房的门前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是却捂不住自己的笑意。

想当年他会选择了这样人人喊打的黑巫师职业,为的是什么?当然是为了金钱、权力、地位与美女!

清清身上的衣服已经证明了她绝对富有,她拥有那让人无法探测的实力证明她绝对厉害,而且她还可以不害怕黑巫术,更重要的是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美女!

虽然清清还不到触目惊心的美丽程度,可是在百分之九十的男人眼里,如此清秀脱俗,柔美动人的少女就代表着一生的梦想!

清清代表了金钱、权力、地位和美女,只要得到她,琼纳斯他就一下子可以完成所有的心愿!

虽然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可是琼纳斯也没有被梦想冲昏了头脑,因为他的黑巫术对清清无效,那么他要怎么得到清清呢?

突然脑海里的灵光一闪,琼纳斯马上转身离开了厨房的范围,朝着祭祀馆的藏书阁跑去,他隐约记得他名义上的师傅,那名五级祭祀曾经那是一个狂热的光明教会的信徒,可是后来说他看了一个神秘的文献以后就离开了光明教会,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师傅曾经说过,那份神秘的文献里提及如何让用神秘的爱情魔法来让一个人爱上自己……

那份神秘的文献就被琼纳斯的师傅藏在祭祀馆的藏书阁里,因为一直对上古时代的历史不感兴趣的琼纳斯并没有看过那份神秘的文献,可是让一个人爱上自己的神秘魔法,试一试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