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飞……”(你才肥!)宝宝“反唇相讥”。
“嘿!小子!”皇震霁的表情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居然敢挑战我了哦!”
宝宝无视父亲的抗议,挣扎着,让双臂自由!然后,再次张开双臂:“妈妈……抱……”
看着宝宝的一言一行,钟婉玲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
“皇震霁!”她看着儿子撒娇的模样。张开的,藕节一样的小手臂。她没有抱儿子,而是抬头看着丈夫。
“嗯?”皇震霁觉得妻子看儿子的表情有些怪异。不自觉地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小粉团子。没有什么异样啊!丫头怎么了?他暗忖着。
“自从会说话,宝宝好像就很少哭了欸!”一般小孩儿都喜欢哭。饿了哭,冷了哭,热了哭,烦了哭,无聊了哭……
可是,宝宝好像很少哭了。
饿了,他会说他饿了。
冷了,他会说他冷了……
虽然他能说的话很少,虽然有时候吐字不明。但是,他很少用眼泪和哭声来表达自己的需要了。
这会儿,他爸爸禁锢着他。不让他投入母亲的怀里。他居然没有哭。只是坚持着撒娇。因为他知道,只要他坚持,母亲迟早会抱他的!这种事情要是换成是贝贝的话。贝贝铁定会张嘴哇哇大哭的。
皇震霁一听妻子的说法,孩子气地低头,眼睛和儿子的双眼对视着,眨巴着……可能觉得眼前这个“大人”很无聊,于是,他儿子很不给面子地无视了皇震霁。眼睛继续看着母亲,张开肥肥的双臂:“抱……宝宝……妈……妈妈……”
“这臭小子!”皇震霁用食指点了点儿子的小脑袋,忍不住笑骂着:“老子真想抽你!”
宝宝回头看着父亲,歪着可爱的小脑袋。似乎在很严肃地想什么。最后,他放佛想到了。于是在父亲的怀里蹭啊蹭,钻啊钻。站在了父亲的大腿上,抱着父亲的脸,张开长了小乳牙的小嘴……
啃!
皇震霁惨叫一声:“嗷!”探手一抓。提着小粉团子腰上的衣物,将小粉团子拎在半空中晃啊晃。
看着丈夫脸上的小牙印儿。还有他和拎在半空中的宝宝对视的场景。钟婉玲笑得打跌。
“看吧!你说你想抽他。他就开始报复你了……啃……啃得很有创意……天啊!”要不是钟婉玲怀里抱着睡着了的贝贝。说不得她真的要跌到地上去。
皇震霁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混合了奶香的口水。
“可恶!你这臭小子,居然敢报复你老子我!”某只气得直磨牙。
“少夫人!”管家远远看到小小姐睡着了。于是,上前来抱孩子。将孩子带到育儿室去休息。
“噗嗤!”钟婉玲将睡熟了的贝贝递给了走过来的管家。“你们两父子实在是太搞笑了!”
“我听老爷说过……”管家接过贝贝,看似漫不经心地道:“少爷满周岁后,就不再哭了。”
“欸?”钟婉玲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丈夫:“老大!你也和宝宝一样欸!”
皇震霁瞪了一眼管家。
管家却抱着贝贝,不怕死地耸了耸肩:“我听人说……”
“听说什么?”钟婉玲无比好奇。
“妖孽特质,有时候是会遗传的!”管家耷拉着眼皮,慢悠悠地转身,看着在他怀里熟睡的贝贝。管家的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意。
“噗嗤……”不行了!太搞了!
“啊喂!”某只开始极度不爽地抗议了:“管家!你想造反么?”
“……”管家抱着贝贝,就像没有听到主人的抗议声。直接往宅子里走去。
“居然敢无视我!”某只磨牙声更大了。自从结婚以后。家里的人好像都爱“造反”了。
“别忙着‘愤怒’了!”钟婉玲从皇震霁的手里抱过了宝宝。轻轻地拍着宝宝的背。“宝宝乖!”她轻声地哄着孩子。
“哼!”皇震霁气哼哼地喝了一口咖啡。
居然还哼我?但是,一瞧到皇震霁那孩子气十足的表情。她就再也无法生气了。笑着咬了咬唇,她忍住了笑。要是再笑的话。为了面子,他铁定会发飙的。
“皇震霁!”她想继续刚才的话题。因为,这些问题她已经装在心里很久了。再不说出来,就不行了。
“嗯?”皇震霁单手撑在桌面上,手掌撑着脸颊。一副乖宝宝,正在专心聆听教诲的模样。
“宝宝和贝贝周岁庆那天……”说到这里,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于是,她顿住了话头。想找合适的措辞。
“嗯?”他轻轻地应了一声。“那天怎么了?”他的笑容娇艳非常,语气更是懒洋洋的。要不是他穿着男式休闲装。恐怕,现在有人说他是个女人。恐怕也没有人会反对。“丫头,要说话就干脆点儿!我听着这调调,怎么那么像挤牙膏?”
钟婉玲翻了个白眼!低头看了一下怀里的宝宝,宝宝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一双眼皮开始打架了。
“那天……”她抬头看着丈夫:“那天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那天,谢语诗突然进了婴儿室。刚刚睡着的她随即惊醒。之后,谢语诗带着她和孩子进了一处地下密室。虽然,她猜测有可能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是,谢语诗却告诉她。没事的,只是一些人来找“宙斯”父子的麻烦而已。请她不要往危险里掺和。
她坐在密室里,等了很久也不见丈夫的踪影。正在心头焦急的时候,丈夫打开了密室的门。她一瞧丈夫毫发无伤,这才彻底地松了口气。
他告诉她,杀手来刺杀“宙斯”父子的。
她当时一听丈夫的话,就觉得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尽管她知道“宙斯”父子的仇人多如牛毛。可是,当时“宙斯”父子不都是在贵宾休息室里的吗?休息室里不止有“宙斯”父子。好像还有白金公爵父子,此外还有个洛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