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医生……”
蒋若晨走到了她的面前。在看向她的时候,原本冰冷的眸子里稍微闪过些许的异样之色。皇震霁站在一边,没有放过蒋若晨脸上的任何表情。
“蒋先生!”
“请你放心,我会就这今天件事情。给你和你的朋友们一个合理的答案。”
“那么……呃……”
皇震霁突然抬手,她还以为他要捂住她的嘴巴哩。没想到,他俯身对她微微一笑,却是去拍妻子身上的落雪……
“那么,蒋先生费心了。”
蒋若晨微微点了点头,高大的身子转身坐进了车子里。司机将车门关上之后,皇震霁和钟婉玲看着蒋若晨的车子渐渐走远。
“皇震霁,刚才在书房……”
毫无预警,他丢开雨伞……
猛地将她抱紧,让她双脚离了地,娇小的身子被他圈住,那炙热的唇也压上她的唇。霸道而温柔地吻住她。热烫的舌探入她口中,霸道的享用嫩唇柔舌,在她还不知所措时,就圈紧纤细的腰,对她檀口展开了彻底地掠夺。他把她抱得好紧好紧,她柔软的丰盈,被紧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而腰间的强大压力,让她动弹不得。隔着几层布料,那晕眩的察觉让她无措!
“唔……”她发出惊慌的轻吟,眼儿瞪得圆圆的,他吻得更深,汲取她的神智。热烫的呼吸,引发一阵酥麻。她敏感的身子被轻易唤醒。酥麻感窜过身体,让她不由自主地在他的怀里轻颤。
抵在她的红唇上,开口道,轻啃着花瓣似的唇:“老天!你在我的怀里……你真的还在我的怀里……”
方才,他的情绪一直都是滴水不漏。只有在此刻,她和他独处的时候,他才撤去了些许心防。
她感受到了他的恐惧,伸手捧着他的脸颊,一遍又一遍地对他说:“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丫头……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能好好保护好你……对不起……”以唇摩挲着她花瓣似的红唇,他的呼吸变得极其紊乱,双手有些慌乱地在她的背上游移着。似乎想要确定什么……属于他的呼吸源源不绝地填入她的口中,两人的身体相贴着。
“……今天让你遇到了那样的事情……我……”
她的柔荑温柔地捧着那张流露出惊慌和无措之色的精致脸颊。最后,她捂住了他的唇。
“我很好!我真的很好!瞧!我不是在你的怀里吗?我很好……”她只想安慰他。这样的皇震霁让她觉得有些陌生。平日里,他会时而吊儿郎当,时而一脸单纯……但是不管如何,他好像都是那种天塌下来也胸有成竹的样子。从来没有见他为什么事情而真正的惊慌过。
可是,今天……
她的纤腰被大手握住,他以最狂热的激情,放肆的狂吻……许久……放肆不再……
却……
薄唇恣意游走,探索着她轻颤的身子,从她细细的眉毛,细柔的脸儿,游走到细嫩的颈项……看着星眸半眯的她,他无限爱怜的在她的唇上印上了一吻。
直到钢铁似的钳制,稍稍放松些时,她还因那一吻而喘息不已,双手抚着胸口,心跳得飞快,全身也虚软无力。
他微微喘息着,暖烫的指腹缓缓摩擦着她脸颊上柔嫩雪白的肌肤,声音低沉,语速缓慢:“我知道,你想要问我和蒋若晨,刚才在书房谈了些什么。”
他薄薄的唇在她脖子上柔嫩的肌肤上轻轻地张合着,扫动着!
脖子上微微痛了一下。惹得她闭着双眸,咬紧双唇。
他抬头,暖烫的指腹在他留在妻子脖子上的霸道痕迹上轻抚着。随后,为妻子拉好衣领。伸手将妻子轻松地横抱了起来。
“老婆!这可是下雪天儿哦!不如我们回家边喝汤边聊吧!”
温暖的饭厅里。仆人,连同管家一同被遣退了下去。
他亲自为她端来了一碗清澈鲜美的鸡汤。温暖的汤喝进肚子里,顿时让她觉得浑身都暖和了。他找来了干毛巾,正在帮她擦被雪打湿的头发。
“汤里的盐合适吗?”他一边帮妻子打理头发一边问着。
“嗯!合适了!你也喝点儿吧!”
她将碗端了起来试图让他也喝。她的性子他了解,他生怕妻子将汤洒出来而烫着她。于是,将毛巾一甩,搭在了肩上,顺手将梳子插在了屁股后头的裤兜里。伸手端过妻子手里的汤碗,用汤勺舀了两勺汤进嘴里。像哄孩子似的对着妻子笑了笑:“确实很不错!”
“嗯!”她一听,扭头看着他,单纯而快乐地笑了起来:“是很好喝。你多喝点儿吧!”
“好了,我喝了!”将汤碗放回桌上,伸手摁妻子的头上,将妻子的小脑袋瓜扭回去:“来!你多喝点儿!”
然后,妻子继续喝汤。他继续为妻子打理头发。
“皇震霁!”
“嗯?”
“蒋若晨也调查出了,那个刀疤脸洪正雄的所作所为了吗?因此,才赶到了这边。”
他一听心道:那个刀疤脸的所作所为绝对会超乎你的想象啦!可是,他不打算告诉妻子这些。因为,他不想让她知道太多可怕的东西。
皇震霁耸了耸肩:“蒋若晨的父亲‘宙斯’,得了严重的心脏病……”
“欸?”她突然想起之前在圣约翰医院,蒋若晨就找过她。让她看了一份关于心脏病人的完整病例和病理报告。并且希望她能够保密。现在回想起来,貌似那份病例和病理报告就是蒋若晨的父亲的喽?
皇震霁专心地为妻子梳头:“因为蒋若晨只是‘宙斯’的私生子。因此,在组织内部不是太被人承认。尤其他们组织里,不少的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打算的。所以喽,大家都巴不得让‘宙斯’的女儿莉莎出任组织的头领。原因很简单,莉莎是个很好控制的天真女人。只要控制了莉莎,就能挟天子以令诸侯。这种事情‘宙斯’也不愿意看到。可是,他现在也无能为力了。一个断掉了獠牙的狼王,就和大势已去的落魄帝王没有两样。现在的‘宙斯’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