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当所有人以为她会在华尔街最大的证券公司安营扎寨的时候……
她回国了!
当所有人以为她会去全球著名的公司当个光鲜的女强,白领的时候。
她却花了两年的时间,去最落后的山村当了支教的志愿者。
没有人能明白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后来……有人得出了个总结:天才,和匪夷所思是双胞胎。
市中心的繁华地段上,耸立着一栋蓝色大楼。
大楼的造价惊人,内部装潢得富丽堂皇,能在此租赁的,都是国内外赫赫有名的企业。电梯的黑色大理石外墙,标示出各家公司所属楼层。其中,“梓缘”就占去了五个楼层。当!电梯停在十楼,电梯门往两侧滑开。
柜台小姐连忙起身,还没能开口,就传来了那两人的“暧昧”交谈。
他们那个一向精明的老板年向刚,正在放低身段祈求一个头上顶着清汤挂面的女孩子。女孩子脸上稚气依旧,看得出年纪应该不大。但是,这幢大楼里没有人不认识这个女孩子。清秀,稚气依旧的容貌,相配的则是一副娇小纤细的骨架,整体而言,她就像个充满阳光与欢笑的顽皮小精灵。“婉玲!你现在抽身,对我来说打击有多大?你知不知道?看在我们曾经是同班的份儿上,你就帮帮我吧!”年向刚一副可怜相……半拖半拉地带着那个女孩子出了电梯。
就差用扛的了。
“你把薪水给我……”那个叫婉玲的丫头不买账。随时准备落跑!
“婉玲,你的薪水我会给你的!但是,你不能扔下梓缘就翘脚。那样我会很悲惨的……”老板快哭了!
会议室的门打开……
“谁管你?你不讲信用!给钱!”小手伸到年向刚的面前。手背向下……“孤儿院的孩子们还等着用我的薪水交学……诶?”
会议被迫中断,飘扬在室内的悦耳嗓音蓦地停止,所有人都转过头,错愕的看向门口。
与此同时,电梯那边……
大号的皮鞋踏出电梯,径直走到会议室前,嚯然一把门推开。木门撞上墙壁,发出轰然巨响。
拖着钟婉玲的年向刚的太阳穴在不停地跳动:“毛振初,你就不能温柔点儿?”
“你温柔?”冷哼一声,跨步入内,漫不经心地拉开椅子,一屁股坐进去。优雅地翘起二郎腿。视线落在钟婉玲的脸上:“你温柔得连这死丫头都搞不定!”
几乎是他一坐下,几位干部们就猛跳起来,连滚带爬的逃向会议桌的另一端去,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当他奚落老板的嗓音落地的时候,大家开始夺门逃命……
毛振初有着深刻的五官,那往上微挑的浓眉以及锐利如鹰的双眼,乌黑而深不可测,神态倨傲而危险。英挺健硕的体格显示他正处于体能颠峰,黝黑的肌肤很容易让人误认为他是从事户外工作的人。
两分钟不到,会议室“清场”完毕。
“你就能搞定?虽然她从幼儿园就和我们同班。但是,你知道吗?她比我们小三岁。”
“是啊!我还记得,幼儿园时你担任过她的临时奶妈!奶妈,快去搞定这丫头!”
眼看着这两个人又要即兴开展针对她的“批斗”大会了!某只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了会议室。门外的工作人员正要大喊有人逃跑的时候。她踩着猫步,像逃跑的小老鼠一样,笑眯眯地将食指放在唇畔。工作人员无可奈何地苦笑。
因为,他们不敢得罪这个顶着清汤挂面的丫头……
年向刚牙齿咬得咯嘣响:“你有本事你搞定!”
“我又不是她奶妈!”回答的人老神在在……
“那你就别给我在这里说风凉话!待会儿来客户就要来了。这么短的时间,我们上哪儿找个同时懂八个国语言的秘书?”说到秘书……
年向刚和毛振初同时看向刚才某只的座位!
“钟——婉——玲……”
“死——丫——头……”
两声不同风格的咆哮声从会议室传出来。
可怜的老板!
所有听到这咆哮的工作人员都对着会议室方向投以哀悼的目光。
当年初中的几个同学,学习委员年向刚,班长张成,体育委员毛振初还有篮球队的一大帮子人一起开了一家专门销售家乡小镇上出产的花卉的公司。
这家公司就是“梓缘”!
梓缘为家乡带来了很大的经济助力。后来,梓缘名声越来越响。最后,让小镇成为了著名的花城……
而梓缘的总公司在市区。从公司里逃跑出来后,某只双拳紧握在空中挥舞着,就差呼天抢地了。
梓缘对面便是著名的希尔顿饭店。
在希尔顿饭店内,装饰着路德维格·贝梅尔曼斯所绘的迷人壁画的酒吧里。一个男人打扮的高个子在吧台前看似无聊地喝着酒。在一边的服务人员,甭管是男是女,看着这个高个子的刹那。就双眼发直了……
当最后一杯酒喝下肚之后,一个管家模样的老头走到了男人打扮的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主仆二人离开了酒吧。
当主仆二人走到酒店外停着的车前打算上车的时候。
主人侧首看了一眼街道方向。似乎在想什么,然后皱了皱眉,他坐进了车子……
车子驶过走在路边的她的时候,他的眼波甚至没有任何改变。
就这样,车子与她擦身而过……
“你们两个家伙……我真想踹死你们……”钟婉玲走在市区人行道上对着手里的电话有气地大吼出声。
可惜,回答她的是一阵枯燥的“嘟嘟……”声。
搞什么?
之前,因为急需要一笔钱。她才去年向刚他们公司当秘书。说好了是做四个月的,可是时间到了。年向刚却不放她。还扣住她的薪水!
因为“梓缘”的贸易伙伴很广,前不久又遭遇竞争对手的恶意破坏。公司忙了一阵子……虽然竞争对手多番栽赃,可是清者自清。最后反而让“梓缘”名声大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