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灵,已经受到了致命的打击!我的身体,正在承受无与伦比的痛楚。啊!神啊!你的救赎就像天边的……”
“行啦!你给我闭嘴!”她丢开的手里掐着的那只脖子。
真是越说越离谱!这家伙越来越会闹了。真不晓得,将来他会闹到什么境界。这家伙不去演歌剧简直就是艺术界的一大损失。
根本就是暴殄天物嘛!
“你不生气啦?”某只将堆笑的脸伸了过来。一脸的讨好,还贴心地揉着她的肩膀。就差为她捶腿,倒茶,上点心了!
“我在想,你说的话。”她扭头看着身后的那幢房子:“因为,我老是觉得你在满嘴跑火车。”
“你觉得人家在胡说是吗?”某只蹦了起来:“太不公平了,你这是严重的歧视!难道,你从来都不相信人家吗?难道,你一直都觉得人家是靠撒谎过日子的吗?啊!真是太让人伤心了吧?”某只像歌剧舞台上的男主角。就差呼天抢地了。
与此同时,远在中国C市的豪斯正在努力工作。
“哈秋。”豪斯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你怎么了?”格雷斜睨了一眼豪斯!
“不知道!突然就打喷嚏了!可能像管家说的那样,被妖孽惦记了……”被老板那只妖孽惦记了呗!
“可能感冒了!”格雷正经八百地回答。
“那我现在就回家了……”
“你的工作做完了吗?”格雷冷声提醒某人。
“呃!我生病了嘛!”
“谁不知道你演戏功夫一流?”
“哈秋!可是我真的……哈秋!”
“从小到大。你和詹森都是一副德行!骗死人不偿命!”格雷已经被豪斯和詹森骗得够多了!最后,居然被骗出了经验!
这是不是一种悲催呢?我的人生啊!格雷感叹着……
“喔!我的上帝!你的这种想法已经严重伤害了我!我可怜的心脏,它已经被你刺得伤痕累累。仁慈的主啊!请您……”
“你可以闭嘴了!因为,你的台词几乎和詹森差不多!就是因为你们两个。后来,老板也和你们一副德行!”
“上帝!哈秋!哈秋!你的意思是说。是我和詹森教坏老板的?格雷!我好伤心啊!”
“行啦!快给我工作!”
“我感冒了!”
“工作完才能回家!到时候,你和十个八个女人约会都跟我无关!”还好詹森没有和豪斯一起跟他工作。要不然,他非被气死不可!格雷叹了口气……然后继续工作……)
某女翻了个白眼:“难道满嘴跑火车就是指撒谎吗?”
“还有其他的意思?莫非我的中文不过关?”
“满嘴跑火车呢!还有另外的意思啦!那就是:形容一个人讲话特别有技术,振振有词,侃侃而谈,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男的说成女的,是猫说成狗,是鹿指为马,有理的说成没理的,擅于蛊惑人心,这当然是一种比较有难度的‘满嘴跑火车’。”某女漫不经心地侃侃而谈。中文是一门很有意思的学科。
“欸?”她这是在表扬他,还是在骂他?
“不相信?”她对着他扬了扬眉:“不信就去上网查查。要不然可以去查《辞海》!”
小样儿的,他以为她是干嘛的?
站在远处的管家慢悠悠地背过身。貌似在看小镇的风景……实际上,他那抽啊抽的肩膀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皇震霁瞄了一眼管家,心道:赶明儿,一定要把你发配到南极去和企鹅一起跳水!
管家感觉后背被一到阴冷的冷光打中。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冷战。回过头的时候,看到少爷和钟小姐进屋去了……
他是管家嘛!管家自然是以主人为第一位啦!
因此,他连忙进屋。指挥一众仆人忙活着开饭。按照行程,明天钟小姐就要开始工作了。而她的学术版块也被安排在第一天。她今晚要回酒店和同事一起商量一些琐事。因此,早点儿开饭是必要的。
只是,少爷好像对钟小姐回酒店住宿的事情非常之不爽。
自己不爽就不爽嘛!那也不要把气撒在我的头上吧?
管家万分无辜……
饭餐之后,皇震霁亲自将她送回了酒店。然后,才慢悠悠地回家。一路上,他都是笑眯眯的。直到,他的双脚再次踏上花园的地面的时候。他脸上的最后一丝笑意,不知何时已经隐去。
刚刚,他们收到了一则国内的消息。说“阿波罗”和“宙斯”的儿子蒋若晨,已经就莉莎受伤的事情做好了沟通。也就是说,“阿波罗”终于处理好手下惹下的烂摊子了。接下来,他就有闲工夫注意钟小姐了……
这是个绝对危险的讯息!
皇震霁双手揣在裤兜里,静静矗立在花园里。
悠然的晚风吹拂着他那头黑檀似的头发。几绺刘海被风吹拂着,轻轻在他那精致的脸颊上划动着。让他那张精致,美丽的脸,多了几分冷魅和犹如罂粟般的毒艳。
此刻的他看似悠闲散漫。可是,却有股隐然的锐利蕴藏在身体里。这股锐利似乎要冲破他的身体,他想要隐藏都隐藏不了。
管家异常谨慎地跟在皇震霁的身后。不敢有丝毫懈怠。
因为,他知道。此刻的主人,和平日里是绝对不能比的。
当然,如果想找死的话。另当别论!
不过,他还不想找死!
他还想活到领yang老金的那一天……
皇震霁坐在书房的办公桌前,静静地看着墙壁上的巨大视屏。一个金发碧眼的詹森,已经在远端系统的另一头坐好。俊美的詹森穿着考究,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种绝对的贵族气质。
詹森恭敬地对皇震霁点了点头:“阁下!”
“T国的那批货已经处理好了?”皇震霁端起咖啡浅浅啜饮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