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鑫仁和陈宇航说道:“什么时候你才醒来啊!”这时的谢人智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没有什么危险,但没人照顾,所以这俩人在这静静守候。
突然,一阵电话声响起。“你们怎么还不来排练啊!要急死我啊!”林欣雅在电话的另一头急忙地叫,他的心情十分燥乱,因为距演出还有两周,简直是火烧眉毛啊。
“谢人智晕倒了!在第一医院呢!我们还要照顾他呢!”童鑫仁心平气和地说道。对于他来讲,自己的仇人生病也是要照顾的,毕竟也是自己弄的,而且还是同学呢,他不禁皱了皱眉头,心还是有点烦的。
他拿起谢人智的手机,看到有密码锁,他便问了问陈宇航知不知道密码,陈宇航告诉他说:“什么都不知道!我哪知道……等会,欣雅跟我说过,人智有问过我们班有没有带‘仁’字的人,你拼‘仁’字的拼音试一下?”陈宇航也只知道这点情报,但他也想看这个自认为“出淤泥而不染”的人手机里有什么。
童鑫仁试了一下,果真解开了。手机背景是一个男孩的照片,相册里也全都是那个男孩的照片。童鑫仁和陈宇航看着也无聊,便把手机放回原位。谢人智醒来了,他看着两个熟睡的男孩,微笑了笑。他感受到了一阵温暖冲向自己的心扉,他不自主地摸了摸他们俩的头,让他们继续安睡下去。
谢人智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他把上面的指纹擦了擦,继续看着仁仁的照片,心里默想:你为什么不让我去陪你!
接下来的几天是天天排练,童鑫仁也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分明也没演什么,他就是要来,大家都排练的很认真,之前的硝烟化为了虚无。
“到我们上场表演啦!”谢人智和别的演员一起嘀咕道。谢人智早已装扮好了自己,头上戴着一个头巾,红色的上面还在一闪一闪,显得十分的妖媚,而他扮演的却是一个泼妇,一个疯狂的女人。
童鑫仁在台旁静静地看着谢人智的一举一动,他不禁邪恶地笑了笑,用仇视的目光看着谢人智,谢人智注意到了,只是回了个警示的目光,并不想跟他说话,只是想起了童鑫仁在医院熟睡的样子,多像只小猫咪啊!可惜现在变成大灰狼了。
谢人智缓缓地走上台面,面情十分的淡定,面对着观众丝毫没有紧张之意,心里就想着童鑫仁这件事,他在想仁仁是不是回来了?是不是附在了童鑫仁身上,因为名字里相同的字而已,开始心生怀疑。罗晨伟上场了,他拿着一个洗衣盆在台上洗衣服,谢人智看着那讨厌的眼神,手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衣服重重地扔向罗晨伟,虽然这是剧本里的情节,但演的有点过了。罗晨伟瞬时感觉自己残废了,排练的时候都没那么重,这是怎么回事?他慢慢地站了起来,如同骆驼般坚忍。
童鑫仁见此景,当然第一个不服,他知道谢人智刚刚所做的行为就是他想对自己做的,他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一拳直接向舞台打过去,但前面只是空气罢了。硝烟四起,炮火连天,表演总算是结束了。
谢人智飞奔向家,他打开了仁仁给他的那封信,心里面写了这些内容:
Hey,老兄弟,我估计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早已经死了,因为我早就想去死了。可遇见了你,我的好兄弟,让我拥有生的希望。你也许不知道我其实早就喜欢上你了,你太纯真了,如果你去城里的学校,肯定会崩溃的!
说实话,我想你肯定是在几年后打开这封信件,因为那时你肯定有个疑问:仁仁是不是重生了?这个我只想跟你讲:“相信你的内心的感觉!那会是对的!”
我死后肯定会附在你身边的人身上,默默地看着你哦!
致辞仁仁
信的背后还有一张照片,上面仁仁正搭在谢人智的肩上,那时谢人智也没有太注意这些,便跟他拍了这张照片。地上溅起了水花,谢人智的眼泪流了下来,泪水亲吻着他的脸颊,好像仁仁就在他身边。他往阳台那走去,温和的阳光照到他的眼泪上,眼泪好像宝石般晶莹。
而在另一边,童鑫仁却呆在家里,他玩着x克王国,他还玩的挺顺手的。看着这些,他还笑的挺开心的,这是再好不过的事了。说实话,童鑫仁其实是一个很随和的人,可对谢人智就是臭脸相对,谁知道他的想法呢?一个人莫名地恨一个人,也是够奇怪的.
他退出了游戏,电脑随着“叮咚”的一声而关机了。他面无表情地走向自己的房间,缓缓地抽出那本小学同学录。那本同学录很薄,上面也就写了几个人的名字罢了。他翻开了同学录,感叹了一声,仔细地看了看同学录,也就放了回去,便躺在床上睡觉。
又要上学了,自从韩信守信演出完后,童鑫仁和谢人智的关系就十分的不好,可是校运会却要来了,他们俩报了同一个项目:大跳绳。一个最需要团队协作的运动项目,他们俩看到互相名字,开始怒目相视起来,手握成一个拳头,正想打过去。
“喂,你们俩干嘛?”声音朝他们俩喊去,一个女孩站在那里,脸圆圆的,但长得挺好的,至少没有长残。“你们过来!”女孩把他们叫到了楼梯间,他们俩互用鄙视的眼光看对方,走到了楼梯间。
楼梯间很安静,没有一个人,通常大课间有人经常来这,可今天就是没有一个人来。“你们俩到底想干嘛?想。。。。”那个女孩很生气,可她的话被谢人智打断了:“你是谁?你干嘛呢?我还想问问你呢!”
“她是苏默,我的小学同学。”童鑫仁看向苏默的时候,正微笑着。可一转过头看到谢人智脸瞬间又黑了下来。
谢人智现在才知道了这个中学,是一个可怕的中学。大家都没有小学时的天真,而只有小社会那种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