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水接过谷武递过来没有拆开的手机卡包装,发现这个号码很好记,看一眼就可以记住。
“我跑了好几家店才找到比较容易记的号码,我……”
车水将号放到桌子上:“你丫脑残!”不过车水马上又缓和语气:“有月租吗?”
“今天我妈给我三百块钱,让我去你家吃饭的时候买点菜,号钱五十,一年月租一百五,这三天早餐只有一百了……”
“你不会买个没月租的?三顿早点一百……”
谷武标准挑眉动作,“没月租的号不好记,我怕你会忘记!”
车水迁动身子,双手枕头躺坐在床上:“我忘了告诉你了,我爷爷说等我上高中了,如果我住校的话他会买手机。”
谷武盯着车水裸露的上身,呼吸有点粗重:“……我怕你明天就搬家,不过,你身上排骨真多……”
车水放下手,瞥了一眼自己自己腹部根根突起的排骨:“改天炖了。”
“我要生吃!”
谷武说完邪笑闪烁,去挠车水的腰部;瘦人的软肋,也是车水别人不能碰的禁区。
这场打闹以车水一句,“再闹我回家了,”结束。
谷武关灯脱衣服上床,侧身对着平躺着的车水小声呢喃:“小水,你有没有发现?”
闭目假寐的车水回道:“啥?”
谷武伸手在车水脸上捞了一把:“你比女生还漂亮!”
呀呀呀!疼疼……
车水松开谷武的耳朵,继续假寐躺尸。
谷武揉揉耳朵:“水,问你个正事?”
“放!”
“……”谷武忍,我说话什么时候成放屁了?“你……梦过没有?”
“梦过什么?”
“易经……”
“没有!”
哈哈哈……
“疼疼!快放手!你还真下去手,我妈都没有下过这么恨的手。”谷武委屈的揉着再次被车水虐的耳朵。
“谁让你笑我!”
“水,你不会连毛都还没长的吧?给哥看看?”
谷武伸出罪恶之手向被窝里探去,刚碰到那坨软处时,耳朵又传来疼痛,急忙松手,不过这次他没有喊痛。理亏!
“水,要不我给你讲讲,那个感觉?”
车水只感脸上火热,继续沉默装睡。
“哎,我告诉你,那感觉爽爆了,怎么说呢,先是做了个醇梦,梦~~”
谷武如真似幻的讲了一大通,然后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推了几下车水,可是只能车水呼吸平稳,没有一点动静。
谷武摇头叹息:“老子么把自己的隐私给你讲的这么起劲,你可好,当哄睡觉的故事了。”
他那知道从未沾染过关于性的车水,一直都是在听的,车水听的只到有了反应,才侧过身子。
车水许久还是没有睡着,刚开始谷武还拼命的挤他,直到谷武翻过身去不再动呼吸平隐好久,他才亦真亦假的睡着。
谁人不青春,谁人不少年懵懂无知,谁人不豆蔻年华,谁人没个少年轻狂。
青春是彷徨泥泞,是娇羞的花蕾,是一张等待浓墨淡彩的长书巨卷,是那永远敲不完的空格键,是天空中永远漂泊变幻摸样的云朵,是雨后惊鸿一现的彩虹,不知何时七色为白,失去了斑驳色彩……
半夜车水做了个梦,一个自认为羞耻的梦,他咦晶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平躺着,谷武的月退搭在自己那里,**湿了。
这种情况和谷武讲的一样,关于书本上的这一课,老师也只是一语带过。
他轻轻推开谷武的月退,拿上自己的裤子去了卫生间,简单的用凉水洗下,穿上裤子回到房间。
拿着一股麝香味的**发了愁,本想先藏在谷武的家里,但又觉得不合适,继续穿上又不可能。明天万一让谷武发现,还不待被当成笑柄。思来想去,最后先放在了书包最底层,然后穿着裤子继续睡觉。
这一夜折腾的,打乱了车水的生物钟,平常他都会比闹钟先醒,直到铃声响了一会他才醒来。
车水套上上衣,踢了一脚似睡半醒的谷武:“快起床!我不会等你。”
车水没有穿谷武给的买的那身衣服,依旧是一身校服,不过他穿了安然给他买的那双鞋子。
哈欠连连的谷武急忙穿衣,二人洗漱完毕锁门去学校。
谷武知道车水从来都是一身校服,所以他昨天有帮他带,但他发现车水脚上的新鞋时,脸色顿时拉了下来。
“哇塞!这鞋真漂亮,比我那衣服强多了喽!”
“大早上阴阳怪气,你怎么不骑车?”
“我发现你虽然瘦,但劲却挺大,以后我也跟着你跑步,万一咱俩干仗,我打不过你还怎么当你哥,怎么保护弟弟。”
“……你当弟呀!”车水说完起步快跑。
“你丫等等我!”
车水穿着校服前边跑。
谷武一向不爱穿校服,只是学校有活动的时候他才会穿。
一前一后,谷武满头大汗,脱了外套:“喂——你不吃早点吗?你等等我呀!”
“车水,我脚崴了,等我会!”
谷武停下装脚疼,希望车水能够等他会,可是前边那位根本不与理会。
望着车水前边奔跑的身影:“你就那么难追吗?”谷武低声叮咛,我怎么会说这样的话?我怎么了?病了?
谷武只好继续追,只到前面的人没了踪影,他才喘气跑到学校附近早点摊,买了二份早点,捂着肚子走到学校。
看来以后必须加强锻炼了,不然体育这小几十分怎么过?关键以后老是在车水背后,那他谷武也太怂包了,这面子上也挂不住。
楼梯口碰到胖子安然下楼梯,“胖子,你那天什么时候回的家?车水到班里没有?”
“我那天一早就走了,车水到了,不过老师叫他去办公室了,我这不也被叫去了。”
“那你告诉车水,我买了他的早点放他书包了。”
“好!”安然点头向办公室走去。
安然正好在办公室门口碰到车水:“车水,谷武让我告诉你,他买了你的早点放你书包里了。”
车水漫不经心的“额”了一声,但马上像触电了一样:“你说他放那里了?”
“书包里。”
车水脸上一阵火辣,夺路飞跑向教室。
安然看着车水背影:“风一样的孩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