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是那么专情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爱上那些的女人,我是不可能爱上她们的!她们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些庸脂俗粉!”
妈的,我喜欢的是男人,绝对是男人!
司空大人在心里不停的呐喊,她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的染指男人?
比如帝北尊那样冷艳的妖孽!
“专情那你还那态度,九公主那么聪明的人,会猜不到你这是故意疏远她吗?皇上可是给你们赐婚了,你们现在就是未婚夫妇,她是你未婚妻,你那么对她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唐唐,你这是不了解状况。”
“放屁!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我?肯定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我的男人的直觉告诉我就是这么回事。”
“真不是,我发誓我没有对那些女人动心,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我可以发誓!”
“滚你的,谁信你?最不讲信用的人就是你!我告诉你,九公主可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你可别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唐靖尧语重心长道。
“画儿不是西瓜!而且,我也知道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而且她对我很好,一直都对我关怀备至,爱意至深……”
“那你还身在福中不知福?以九公主的才貌,整个大雍乃至风云大陆也找不出几个来,她配你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你这坨牛粪上,天上掉下大馅饼砸你脸上了!”
“对,砸得我两眼直冒金星!你这什么破比喻?我好歹也是一代风度翩翩美少年,什么牛粪?”
司空堇瞪了唐靖尧一眼。
“你要是敢辜负了九公主,那你就是一坨屎!”
“去死吧!我要是那什么,那你就是屎壳螂!”
“司空堇,你敢暗自骂我?”
“你还明着骂我呢!还大阁领呢,一点文明素质也没有!”
“我这是在跟你讲道理,你那脖子上的东西都装满水了?司空堇,你给我站住!跑什么?你这个不成器的家伙!”
唐靖尧拔腿追了上去,一拳揍了过去,只听到‘铛铛’的几声,司空大人架在脸上的墨镜顿时被打落,一只青肿的眼睛顿时露了出来……
“哈哈哈!”
唐靖尧一看到司空大人那淤青的肿得高高的眼睛,这才发现他的半张脸都快肿得跟猪头一样,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你这是……这是被谁揍成这样了?这么惨?”
司空大人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恨恨的瞪了唐靖尧一眼,赶紧捡起地上的墨镜,也不管四周投来的嬉笑的声音,连忙带上。
“去满芳楼给揍出来的?”
看着司空大人脸色不对,唐靖尧压低声音,小心的试探道,“昨晚上跟季无歌出去了?那家伙又喝多耍酒疯了?”
司空大人脸色越来越臭,阴沉的瞪着唐靖尧,“胡扯什么!”
“大人,难道是你喝醉了,占了某个姑娘的清白,被人家的父亲给揍了?”
一旁的孟奔波惊呼道。
“嗯!应该是,看他刚刚对九公主的态度就知道,分明是心怀愧疚,还给了那么多银子,心里肯定有鬼!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大方!”
唐靖尧赞同道。
“行了,你们也别调侃我了!没有你们想得那么龌蹉!本少爷只对女人大方,你们是女人吗?”
“呸!要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司空堇理都不理他们,径直加快了脚步,心里暗自寻思着。
等这七届四星全会过后就争取调回马兰城吧,同时让九公主多多跟优质男接触接触,或许她能从中找到属于她的良人也说不定,这么隐瞒下去,那也不是办法。
想起幸拂画那深情而温暖的眼神,司空大人不禁觉得头痛至极——
那样善良深情的女孩子,她终其一生应当好好去珍惜的,但是……
清晨的太阳已经升起,金灿灿的晨曦洒满了一地,长长的身影就落在脚下,有些苍凉,司空堇微微抬起头,静静的望着穿过云层照耀而下的暖阳,心头悄然拂过一道怅然,伴随而至的,还有一丝淡淡的闷痛。
那样的闷痛,她也不知为谁,为幸拂画,为她的父亲司空奇,又或者为苏月他们,还是为她自己?
傍晚时分,夕阳西沉,昏黄的余晖斜斜的落在地面上,将朝阳大街鸿鼎银号门外的那道身影拉得老长。
司空堇拉了拉头上的斗篷帽子,将整个人包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一双冷锐的黑色眼睛,抬头望着门口上方的牌匾,握紧手里的玉牌,想了许久,终于提步走了进去。
“请问公子有什么需要效劳的地方吗?”
柜台里的伙计很热心的问道。
司空堇微微压低身子,低声道,“你好,我是洛阳来的客人,请问你们掌柜在不在?我有要事要见他。”
柜台里的伙计抬起头,仔细的打量了司空堇好一下子,然而她整个人都隐藏在那黑色斗篷之下,根本看不清楚样子,这才点点头,“公子请稍等,小的这就去叫掌柜。”
半盏茶之后,司空堇跟着伙计来到鸿鼎银号的后堂,看起来十分精明的掌柜已经沏好茶在堂中等待。
“幸会了徐掌柜,在下确实有些要事找徐掌柜你商议,这个东西,徐掌柜应该熟悉吧?”
司空堇将手心里的玉牌放在茶几上,默然望着徐掌柜。
徐掌柜捡起那玉牌,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脸色突然微变,眼底忽然拂过一道凝重,抬头望着司空堇那双锐利的眼睛,沉声道,“阁下认识长风护法?这是长风护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