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珍藏一生的经典散文:往事如风,流年似水,记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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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驿路梨花处处开(3)

他说:“随着岁月的增长,我越来越体会到,人与人之间,弱者与强者之间、大人物与小人物之间最大的差异就在于意志的力量,即所向无敌的决心。一个目标一旦确定,那么,不在奋斗中死亡,就在奋斗中成功。若不具备这种品质,无论你拥有怎样的机会,你都不能使一个两脚动物成为一个真正的大写的人。”

永不屈服,生命不止

旱季悄然来了,河床也随之即将干涸了。这是在非洲,曾经湍急的河流已经变成了一个个浅浅的小水洼,炎炎烈日下,龟裂的河床在急速扩展,远处,却隐隐传来了大江的涛声,鱼儿们从一个水洼跳到另一个水洼,奔涛声而去。“还有多远呢?”一个小小的水洼里,一条大鱼喘着粗气,有气无力地问躺着歇息的一尾小鱼。“还远着呢!别费劲了,我看咱们是到不了大江了。”

小鱼悠闲自在地在水洼里游了一圈说,“做什么大江的梦啊,现实点,就在这儿呆着吧!”

“可是用不了多久,这水洼里的水就会干的。”“那又怎样?长路漫漫,你又能走多远呢?离大江50步和离大江100步有什么区别?结果都是一样的,要看结果,懂吗?”

“即便结果真的到不了大江,只要我已经尽力了,也不后悔。”

“你已经遍体鳞伤了,老兄!”小鱼自如地扭动着自己保养得很好的身体,嘲弄着在小水洼里已经转不开身的大鱼,“像你这样笨重的身材,不老老实实在原处待着,还奔什么大江啊?你以为自己还年轻啊?就算真的有鱼能到达大江,也轮不到你!”

小鱼戳到了大鱼的痛处,它望着小鱼说:“真的很羡慕你们有如此娇小的身材,在越来越浅的水洼里,只有你们才能自如地呼吸。可是,再苦再难,我们大鱼也得朝前奔啊,我们得把握自己的命运。”大鱼说完,一个纵身,跳入了下一个水洼,它听见了小鱼抑制不住的笑声。它知道自己的动作很笨拙,它看见自己的鱼鳞又脱落了几片,而肚皮已渗出斑斑血迹,但它对自己说:此时此刻,除了向前,已别无选择。

水洼的面积变得越来越小,大鱼知道,前面的路将越发艰难,它已很难再喝到水了,偶尔滋润干唇的是自己的泪。一路上,它看见大片大片的鱼变成了鱼干,其中,有许多是比它灵活得多的小鱼。

每一个水洼里都躺着懒得再动的伙伴,它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对大鱼说:“别跳了,省点力气吧!没用的。”

大鱼却分明听见了越来越近的涛声。“坚持,”它对自己说,“唯有坚持,才有希望。”

不知跳了多久,大鱼终于看见了大江的波涛,可是,它的体力已经在长途跋涉中消耗殆尽,通向大江的路上,最后一个水洼也干涸了。虽然只有一步之遥,可大鱼想,它是到不了大江了。就在这时,它听见了水声,接着,便看见一股小小的水流缓缓流来,这是行将干涸的河床在这个夏季最后的一股水流吧?大鱼抓住了这个机会,在水流的帮助下,一鼓作气奔向大江。而那些留在水洼里的鱼儿,却只是让这股水流稍稍往前带出了一小步而已,大江离它们依旧遥不可及,而干旱却以无法阻挡的步伐占领了这片土地。

面对已然干涸的河床,只有跳入大江的鱼儿知道,机遇曾经来过。

坚持到最后

14世纪,苏格兰在与英格兰军队的战斗中,竟然连续6仗都惨败。国王布鲁斯不得不率领部下躲进了森林和群山深处。森林里的生活是非常艰苦的,这里没有粮食,没有药品,有的只是毒蛇和野兽,还有伤员的哀号与呻吟声,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一个阴郁的雨天,布鲁斯躺在深山中一间简陋的茅屋里,听着顶上淅淅沥沥的下雨声,他感到疲惫不堪,心乱如麻。他一遍一遍地问自己:“难道就这样向英格兰人举手投降吗?苏格兰人就这么心甘情愿成为别人的俘虏?苏格兰王国就这样毁灭在我们这一代的手中?”无限的伤感与绝望涌上心头,年轻的国王不禁泣不成声,觉得做任何努力也是徒劳的。

正当他万念俱灰的时候,猛一抬头,看见一只蜘蛛在他头顶的屋角上正忙着来回织网。布鲁斯注视着这只蜘蛛慢条斯理地、小心翼翼地劳作着。这只蜘蛛连续6次试图把那纤细的蛛丝从这一道梁连到另一道横梁上去,结果6次都失败了。“哎,可怜的小家伙!”布鲁斯暗自叹息道,“你也尝到失败是什么滋味了吧。”但是,眼前这只小蜘蛛并没有像布鲁斯那样灰心丧气,只见它更加小心谨慎地开始了第7次努力。布鲁斯目不转睛地看着蜘蛛在柔弱的细丝中摆动着自己不知疲倦的身体,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所有的烦恼。它还会失败吗?布鲁斯不由自主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十分紧张地注视着蜘蛛,为它的命运担忧起来。

“啊!成功了!它成功了!”那根蛛丝终于被这只勇于挑战的蜘蛛稳妥地带到了另一道横梁上,而且牢牢地粘在那儿了。布鲁斯兴奋得从地上跳了起来:“蜘蛛是我的榜样!我要学蜘蛛!我也要做第7次尝试!”他边喊边冲出了茅屋,迅速地把心灰意冷、垂头丧气的战士们召集起来。

“我的勇士们!快,快围过来!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这是一只蜘蛛带给我的启示。”

战士们迅速围拢在他的周围,布鲁斯娓娓道来他从蜘蛛那儿得到的启示。“我知道,如果第7次又失败了,这只蜘蛛会继续努力的。我看不出它有任何沮丧和灰心,它只是不屈不挠地朝着自己的目标奋斗。难道我们还不如这只小小的动物吗?不!我们要向敌人进行第7次乃至无数次的斗争,直至把英格兰军队赶出我们的家园为止。”布鲁斯的一番话深深地打动了战士们,他们决心跟国王重整旗鼓。布鲁斯又组成了一支英勇善战的苏格兰军队,决心再同敌人进行第7次战斗。

1322年,战斗再次打响了。这是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大决战,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苏格兰士兵毫不畏惧,将手中的矛直逼英格兰士兵。英格兰军队一直令对手望风而逃,现在竟然士气大减,不是死于长矛之下,就是陷于泥潭之中,英格兰军队大败。就这样,不经意间的一次发现改变了布鲁斯的人生,也改变了整个苏格兰的命运。

站在暴风雨中

那天的风雪真大,外面像是有无数发疯的怪兽在呼啸厮打。雪恶狠狠地寻找袭击的对象,风呜咽着四处搜索,从屋顶、看不见缝隙的墙壁鼠叫似的“吱吱”而入。

大家都在喊冷,读书的心思似乎已被冻住了,一屋子的跺脚声。

鼻头红红的布鲁斯老师挤进教室时,等待了许久的风席卷而入,墙壁上的《世界地图》一鼓一顿,开玩笑似的卷向空中,又一个跟头栽了下来。

往日很温和的布鲁斯先生一反常态,满脸的严肃庄重甚至冷酷,一如室外的天气。

乱哄哄的教室静了下来,学生们惊异地望着布鲁斯先生。

“请同学们放好书本,我们到操场上去。”几十双眼睛在问。

“因为我们要在操场上立正5分钟。”即使布鲁斯老师下了“不上这堂课,永远别上我的课”的恐吓,还是有几个娇滴滴的女生和几个很壮的男生没有出教室。

操场在学校的东北角,北边是空旷的菜园,再北是一池水塘。

学生们挤在教室的屋檐下,不肯迈向操场半步。布鲁斯先生没有说什么,面对学生们站定,脱下羽绒衣,线衣脱到一半,风雪帮他完成了另一半。“到操场上去,站好。”布鲁斯先生脸色苍白,一字一顿地对学生们说。

谁也没有吭声,学生们老老实实地到操场上排好了3列纵队。

消瘦的布鲁斯先生只穿了一件白衬衣,更显单薄。学生们规规矩矩地立着。

5分钟过去了,布鲁斯先生平静地说:“解散。”回到教室,布鲁斯先生说:“在教室时,我们都以为自己敌不过那场风雪。事实上,叫你们站半个小时,你们也顶得住;叫你们只穿一件衬衫,你们也顶得住。面对困难,许多人戴了放大镜,但和困难拼搏一番,你会觉得,困难不过如此……”

学生们都很庆幸,自己没有缩在教室里,在那风雪交加的时候,在那个空旷的操场上,他们上了人生重要的一课。同时,也懂得了温室和风雪对个人成长的意义。

在绝境中看到希望

1967年夏天,美国跳水运动员乔妮·埃里克森在一次跳水事故中身负重伤,除了脖子没有受伤之外,全身瘫痪。

她曾经绝望过。但最终,她拒绝了死神的召唤,开始冷静思索人生的意义和生命的价值。

她借来许多介绍前人如何成才的书籍,一本一本认真地读了起来。

她虽然双目健全,但读书也是很艰难的,只能靠嘴衔根小竹片去翻书,劳累、伤痛常常迫使她停下来。休息片刻后,她又坚持读下去。通过大量的阅读,她终于领悟到:“我是残了,但许多人残了后,却在另外一条道路上获得了成功,他们有的成了作家,有的创造了盲文,有的创作出美妙的音乐,我为什么不能?”于是,她想到了自己中学时代曾喜欢画画。为什么不能在画画上有所成就呢?这位纤弱的姑娘变得坚强起来,变得自信起来了。她捡起了中学时代曾经用过的画笔,用嘴衔着,开始练习。

这是一个多么艰辛的过程啊。用嘴画画,她的家人连听也未曾听说过。

他们怕她因不成功而伤心,纷纷劝阻她:“乔妮,别这样了,哪有用嘴画画的,我们会养活你的。”

可是,他们的话反而激起了她学画的决心:“我怎么能让家人一辈子养活我呢?”她更加刻苦了,常常累得头晕目眩,汗水把双眼弄得火辣辣的痛,甚至有时委屈的泪水把画纸也打湿了。为了积累素材,她还常常乘车外出,拜访艺术大师。

好些年过去了,她的辛勤劳动没有白费,她的一幅风景油画在一次画展上展出后得到了美术界的好评。不知为什么,乔妮又想到要学文学。她的家人及朋友们又劝她了:“乔妮,你绘画已经很不错了,还学什么文学,那会更苦了你自己的。”她是那么倔强、自信,她没有说话,她想起一家刊物曾向她约稿,要她谈谈自己学绘画的经过和感受,她用了很大力气,可稿子还是没有写成,这件事对她刺激太大了,她深感自己写作水平差,必须一步一步来。

1976年,她的自传《乔妮》出版了,轰动了文坛,她收到了数以万计的热情洋溢的信。两年又过去了,她的《再前进一步》一书又问世了,该书以作者的亲身经历告诉残疾人,应该怎样战胜病痛,立志成才。后来,这本书被搬上了银幕,影片的主角就是由她自己扮演,她成了青年们的偶像,成了千千万万个青年自强不息、奋进不止的榜样。

敢于对命运说“不”

如果一个人在46岁的时候,因意外事故被烧得不成人形,4年后又在一次坠机事故后腰部以下全部瘫痪,他会怎么办?再后来,你能想象他变成百万富翁、受人爱戴的公共演说家、洋洋得意的新郎官及成功的企业家吗?你能想象他去泛舟、玩跳伞,在政坛角逐一席之地吗?

米契尔全做到了,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在经历了两次可怕的意外事故后,他的脸因植皮而变成一块“彩色板”,手指没有了,双腿如此细小,无法行动,只能瘫痪在轮椅上。

意外事故把他身上65%以上的皮肤都烧坏了,为此他动了16次手术。手术后,他无法拿起叉子,无法拨电话,也无法一个人上厕所,但以前曾是海军陆战队员的米契尔从不认为他被打败了。他说:“我完全可以掌握我自己的人生之船,我可以选择把目前的状况看成是倒退或是一个起点。”6个月之后,他又能开飞机了。米契尔为自己在科罗拉多州买了一幢维多利亚式的房子,另外也买了一架飞机及一家酒吧。后来他和两个朋友合资开了一家公司,专门生产以木材为燃料的炉子,这家公司后来变成佛蒙特州第二大的私人公司。坠机意外发生后4年,米契尔所开的飞机在起飞时又摔回跑道,把他胸部的12块脊椎骨全压得粉碎,腰部以下永远瘫痪。“我不解的是为何这些事老是发生在我身上,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要遭到这样的报应?”

米契尔仍不屈不挠,日夜努力使自己能达到最高限度的独立自主,他被选为科罗拉多州孤峰顶镇的镇长,以保护小镇的美景及环境,使之不因矿产的开采而遭受破坏。米契尔后来也竞选国会议员,他用一句“不只是另一张小白脸”的口号,将自己难看的脸转化成一项有利的资产。

尽管面貌骇人、行动不便,米契尔却坠入爱河,且完成了终身大事,也拿到了公共行政硕士学位,并持续着他的飞行活动、环保运动及公共演说。

米契尔说:“我瘫痪之前可以做1万件事,现在我只能做9000件,我可以把注意力放在我无法再做好的1000件事上,或是把目光放在我还能做的9000件事上。告诉大家,我的人生曾遭受过两次重大的挫折,如果我能选择不把挫折拿来当成放弃努力的借口,那么,或许你们可以从一个新的角度来看待一些一直让你们裹足不前的经历。你可以退一步,想开一点,然后你就有机会说:‘或许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每天学习一点点

费利斯的父亲出生于贫苦农家,只读到五年级,家里就要他退学到工厂做工去了。

从此,社会便成了费利斯父亲的学校。他对什么都感兴趣,他阅读一切能够得到的书籍、杂志和报纸。他爱听镇上乡亲们的谈话,以了解人们世世代代居住的这个偏僻小山村以外的世界。费利斯父亲非常好学,他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向往,他的这种强烈好奇心,不但随同他远渡重洋来到美国,后来还传给了他的家人。他决心要让他的每一个孩子都受到良好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