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珍藏一生的经典散文:往事如风,流年似水,记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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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流连戏蝶时时舞(3)

“国王啊,我一点也不灰心失望。因为我知道,如果国王您想要一棵橡树,或者一棵松树、一丛葡萄、一株桃树、一株牵牛花、一棵紫丁香等,您就会叫园丁把它们种上,而我知道您寄希望于我的就是要我安心地做小小的心安草。”小草回答说。

感受平静

古时候有一个皇帝,他贴出榜示,希望有画家能画出最平静的画。许多画家都来应试。皇帝看完所有画,只有两幅他最为喜爱,他决定从中做出选择。

一幅画是一个平静的湖,湖面如镜,倒映出周围的群山,上面点缀着如絮的白云。大凡看到此画的人都同意这是描绘平静的最佳图画。

另一幅画也有山,但都是崎岖和光秃的山,上面是愤怒的天空,下着大雨,雷电交加。山边翻腾着一道涌起泡沫的瀑布,看来一点都不平静。

但当皇帝靠近看时,他看见瀑布后面有一细小的树丛,其中有一雌鸟筑成的巢。在那里,在奔流的水流中间,雌鸟坐在它的巢里——完全的平静。哪幅画赢得了奖赏?皇帝选择了后者。“因为,”皇帝解释道,“平静并不等于一个完全没有困难和辛劳的地方,而是在那一切的纷乱中间,心中仍然平静,这才是平静的真正意义。”

魔法戒指带不来的快乐

从前,有一个农夫,他每天不辞辛劳地工作,但是他非常贫穷。一天他来到一片离家很远的树林,碰到一位老妇人,那妇人对他说:“我知道你每天很辛苦,但是得到的却是微不足道的。我送你一枚魔法戒指,它能够使你拥有财富。你说出你想要得到什么,同时转动你手指上的戒指,你将会立刻得到你所希望的东西。但是,这枚戒指只能实现你的一个愿望,所以你在许下愿望之前要仔细考虑清楚。”

惊愕的农夫接过戒指,激动地踏上了回家的路。晚上,农夫路经一座大城市时,他遇到了一个商人,他拿出了魔法戒指,向商人讲述了这段稀奇的经历。

商人邀请农夫晚上住在他家。深夜,商人来到熟睡的农夫身边,他小心翼翼地用一枚相同样式的普通戒指,换走了农夫手指上的魔法戒指。农夫早上醒来,向商人道了谢,又继续赶路了。

商人急不可待地紧闭房门,一边说着:“我要拥有1亿两黄金!”一边转动着戒指。奇迹出现了,无数的金子像雨一样落了下来,商人还没有来得及跑出去,就被砸死了。

农夫回到家,把魔法戒指的故事讲给妻子听,并让她妥善保管这枚戒指。妻子按捺不住激动,对丈夫说:“试试看,让它带给我们大片的土地。”

“我们必须仔细对待我们的愿望,不要忘记,这戒指只能实现我们的一个愿望。”农夫解释着,“最好让我们再苦干1年,我们将会拥有无数顷良田。”从此,他们竭尽全力地工作,1年后获得了足够的钱,买了他们所希望拥有的土地。

农夫的妻子想要1头牛和1匹马。农夫说:“亲爱的,我们何不再继续苦干1年?”于是1年后,他们又买回了牛和马。

“我们是最快乐的人。”农夫说,“不要再谈什么魔法戒指了,我们拥有年轻,拥有勤劳的双手,等到我们老的时候,我们再去想那个戒指吧。”

40年以后,农夫和他的妻子已经变老了,他们的头发变得和雪一样白。他们已经拥有他们希望获得的一切,那枚“魔法戒指”依旧完好地保存。纵然没有这戒指,他们仍得到了属于他们的快乐。

长生不老是快乐的吗

有一个国王,当他一天天变老的时候,来了一个巫师。巫师对国王说:“国王,给你一罐魔水,喝上一口,你就可以长生不老。”

老国王虽然非常想长生不老,但他一向十分谨慎,他命令侍卫把路过宫廷的三人带来见他。不一会儿,一个军人、一个富商和一个贫困的农民被带到他的面前。

国王先问军人:“请你告诉我,喝了这魔水,我会快乐吗?”

军人答道:“是的,会快乐的。您将万寿无疆,您征服全球的时代就会到来。难道见到周围都是被自己征服的人,不是最大的快乐吗?”

国王又问富商:“请你告诉我,喝了这魔水,我会快乐吗?”

富商答道:“是的,会快乐的。您将万岁万岁万万岁,而您的财富则逐年增加。难道看着自己的财富不断增多,不是最大的快乐吗?”

最后,国王又问贫困的农民:“请你告诉我,喝了这魔水,我会快乐吗?”

农民答道:“啊,国王!无论军人还是商人,都只对你讲了一半实话。他们告诉了你,为什么你会快乐,却故意只字不提为什么你会不快乐。”“你胡说什么呀?笨蛋!”商人和军人异口同声地喊道,“长生不老的国王怎么会不快乐?”“英明的国王,请你听我说,”农民说,“你喝了这魔水,倒是会得到永生,会亲眼看到自己宝库中的财富日益增多,并为自己的权力而自豪。但你心爱的妻子终有一天要去世,你所热爱的子孙后代也都终将离开这个世界,你甚至不得不亲眼看着你的朋友和忠实的仆人统统死去,而你还将继续活着。总有一天,当你环顾四周时,在你身边,既看不到妻子,也见不到子孙,甚至连朋友和忠实的仆人也没有了。我们英明的国王啊,这就是你长生不老将要得到的快乐。如果你愿意的话,现在就把这魔水喝下去吧,那就可以长生不老啦!”

“绝不!”国王激动地感叹道,“无论如何也不!如果我将失去所有的亲人和朋友,我要这些权力和财富干什么?我为什么要活着呢?”

就这样,国王一边高声感慨着,一边用力地把装魔水的罐子丢在地上,把它摔了个粉碎。

大地吸收了魔水,罐子的碎片被抛进了大海,聪明的国王和亲人朋友快乐地生活着。

没人能夺走你的快乐

影片《监狱风云》中有一个名为亨利的男子,他笑口常开、风趣幽默,经常为身边的人带去快乐。后来亨利被误判入狱,他依然不改快乐的性情,经常在监狱里开怀大笑。所有的狱官都看他不顺眼,于是常常找他麻烦。

有一次,狱官用手铐将他吊起来,几天之后,他竟然还能一脸笑容地对狱官说:“谢谢你们治好了我的背痛。”狱官又将亨利关进一个因日晒而高温的锡箱中,当他们放亨利出来时,亨利央求道:“喔,拜托再让我待一天,我正开始觉得有趣呢。”

最后,狱官将他和一位重130千克的杀人犯德里克一同关进一间小密室。德里克在狱中恶名远扬,就连最凶恶的犯人也像躲瘟疫一般避着他。所以,当狱官们打开密室的门,看见德里克和亨利坐在一起开心地玩牌时,都惊讶得不得了。

亨利能够永葆快乐并不是因为他有超人的能力,他所做的只不过是在快乐与悲伤之间,选择了以快乐去面对世事,所以,没有人能以任何方式夺走他的快乐。

众生的答卷

有一天,上帝在百无聊赖之际,突发奇想:“假如让现在世界上的每一位生存者再活一次,他们会怎样选择呢?”于是,上帝授意给世界众生发一份答卷,让大家填写。

答卷收回后,上帝大吃一惊,请看他们各自的回答——猫:“假如让我再活一次,我要做一只老鼠。我偷吃主人一条鱼,会被主人打个半死。而老鼠可以在厨房翻箱倒柜,大吃大喝,人们对它也无可奈何。”

鼠:“假如让我再活一次,我要做一只猫。吃皇粮,拿官饷,从生到死由主人供养,时不时还有我们的同类给它送鱼送虾,很自在。”

猪:“假如让我再活一次,我要当一头牛。生活虽然苦点,但名声好。我们似乎是傻瓜懒蛋的象征,连骂人也都要说蠢猪。”

牛:“假如让我再活一次,我愿做一头猪。我吃的是草,挤的是奶,干的是力气活,有谁给我评过功、发过奖?做猪多快活,吃罢睡,睡罢吃,肥头大耳,生活赛过神仙。”

鹰:“假如让我再活一次,我愿做一只鸡,渴有水,饿有米,住有房,还受主人保护。我们呢?一年四季漂泊在外,风吹雨淋,还要时刻提防冷枪暗箭,活得多累呀!”

鸡:“假如让我再活一次,我愿做一只鹰,可以翱翔天空,任意捕兔捉鸡。而我们除了生蛋、司晨外,每天还胆战心惊,怕被捉被宰,惶惶不可终日。”

其中,最有意思的还是人类的答卷。不少男人写道:“假如让我再活一次,我要做一个女人,可以撒娇、可以邀宠、可以当妃子、可以当公主、可以当太太、可以当妻妾……最重要的是可以支配男人,让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

不少女人的答卷一律写道:“假如让我再活一次,一定要做个男人,可以蛮横、可以冒险、可以当皇帝、可以当王子、可以当老爷、可以当父亲……最重要的是可以驱使女人。”

上帝看完,气不打一处来:“这些家伙只知道盲目攀比,太不知足了!”他“哧哧”把所有答卷全都撕得粉碎,厉声喝道:“一切照旧!”

“仇”人帮忙

我六岁时,妈跟别人打架,贼凶。晚上,趁着月光,为了报仇,我去拔光了别人家已带了花的辣椒苗。几天后的夜晚,我家一块已齐腰的玉米苗被别人全部斩断。拔光别人家的辣椒苗后,回家来向奶奶表功讨赏,一向仁慈的奶奶抓了一根棍子劈头盖脸地朝我一阵猛打,直到我答应每次见到跟我家有“仇”的人,该叫爷的都要叫爷,该叫婶的都要叫婶,奶奶这才住了手。

秋后建房,爹被石头砸了脚,可“上梁”的那天,很多跟我家有“仇”的人都来帮忙,看到娘一脸内疚,他们说:“娃儿平时喊人喊得可好,不看大人面,也看娃儿面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