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在哪里
某富商突然暴死在家中,警方人员立即赶到现场。经过一番调查后,警方发现死者除了在摔倒时将额头撞肿外,全身没有任何伤口,并且,在现场还找不到任何凶器。在死者身旁扔有一个咬了一口的面包,相信死者是在吃这个面包时遇害的。一个警察捏了一下面包,意外地发现咬过的一端特别坚硬,使人感到十分奇怪。
为了彻底查明死因,警方要求对尸体进行解剖。根据解剖报告,证实死因是中毒,而且肯定毒药是由伤口渗入的,因为在死者的血液中发现毒素,在胃里却什么也没发现。
这使警方更加感到困惑不解,既然死者身上没发现伤口,毒药是从哪里渗入体内的呢?
毒药在被咬了一口的面包上。凶手把糯米糊之类涂在面包一端,使面包变硬,再把毒药涂在上面,富商在吃面包时用力一咬,口腔被割伤,毒药便由此渗入血液中。
因疏忽露出的马脚
两名武装歹徒冲进一家银行,抢了钱后,立即乘一辆福特车逃跑了。一个银行职员记下了车子的号码。
一刻钟后,布伦茨警长就带着助手赶到了现场。正在他们谈论案情时,突然发现了要找的那辆福特车。它刚从一辆车子旁掠过。
警官克勒姆叫了起来:“这不可能,车子的牌号、颜色、车号都对。”他们超到前面,将车拦下。车中是一位年轻男子,名叫西格马尔。布伦茨警长对西格马尔进行了审问。虽然发现他跟这一起银行抢劫案有关,可是由于他不可能在现场,只能又将他放了。
事后调查,歹徒从那家银行抢走75000马克新钞票。没过几天,又发生了一起银行抢劫案。案发不久,西格马尔正开车通过一个检查站径直往前开。警察拦下他说:“你没看见停车牌吗?得罚10马克!”
“下次一定注意。”西格马尔给了警察一张10马克的纸币。
两天后,警方逮捕了他,理由是与银行抢劫案有关。“不可能,”西格马尔说,“我不在现场!”布伦茨警长佯笑道:“但你是主谋。你找了两个朋友,弄了两辆完全相同的车。每次抢劫银行,你就将警方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来,他们就趁机跑了。但是,这次你犯了个小小的错误,结果露了马脚!”
你能猜出西格马尔在何处露了馅吗?
西格马尔交罚款的那张十马克纸币,是被抢劫的75000马克中的一张。
邮票藏在哪儿了
4月20日是邮政纪念日。1871年的这一天,日本发行了第一枚邮票。本文讲述的就是围绕一枚稀世旧邮票而引发的事件。
日本邮票收藏家竹田秀夫,在纽约的邮票拍卖市场上以15万美元的高价击败了美国集邮商,买下了一枚“邮局邮票”。
这枚邮票是在1847年印度洋上的一个英属殖民地毛里求斯岛发行的。当时岛上连一个像样的印刷所也没有,邮票是由一个钟表匠采用凹版印刷制作的,而且不知是疏忽还是什么缘故,竟把“POST PAID”(邮资已付)的字样印成“POST OFFICE”(邮局)。经考证,这种邮票目前世界上仅存26枚,称得上是珍品中的珍品了。
拍卖结束后,秀夫避开舆论界的纠缠,悄悄离开拍卖市场,急于回到下榻的饭店好慢慢欣赏一番这用15万美元巨款买到手的珍品。
可是,当他走到地下停车场,刚想拉开车门的时候,头部突然被人从背后用钝器击了一下,当即就失去了知觉。
当他醒来后,见自己的手脚被紧紧地捆绑着,关在一间不知是什么地方的汽车库里,身边围着三个戴着墨镜、凶神恶煞似的人。秀夫马上观察了一下周围,断定他们是一伙专门抢劫世界上名贵邮票及货币的强盗。不久前,在伦敦、巴黎等地就屡屡发生名收藏家遭劫、贵重珍品被抢的案件。
秀夫早有提防,已妥善藏好邮票,但他怎么也没有料到刚一出拍卖市场就遭劫。
“你想保命,就乖乖地把邮票交出来。我们要的是那张旧邮票。”强盗集团的头目用手枪逼着秀夫威胁说。
“我不知道哪张邮票。”秀夫在装糊涂。“你别装傻!我们从拍卖市场一直盯着你到这儿!”“既然那样,就随你们搜好了。”两个喽啰搜遍了秀夫的衣服口袋,但口袋里只有旅行支票、300美元现钞、手帕和汽车钥匙,以及一张使用过的明信片。明信片上绘有富士山图案,是从日本寄来的。
“就是明信片上贴着的这张邮票吧?”“不是,这是日本极普通的纪念邮票,别看尺寸挺大,连一美元也不值。”“可是,没见到有其他邮票呀。头儿!会不会是这个家伙把邮票藏在拍卖行的寄存柜里了?”“不会的。他只去了一次厕所,马上就来停车场了。他是不会把花了15万美元高价买到的邮票轻易地放在什么地方的。来,把他的衣服扒光来搜!就一张小小的纸片,可能会藏在衣服里或鞋里。”
歹徒们扒光秀夫的衣服,用剃刀把西服和内衣一点点剥开,把鞋割成碎片,从头到脚仔细搜了个遍,当然头发里也没放过。但最终还是没找到那枚价值15万美元的邮票。
秀夫到底把邮票藏到哪儿了呢?
秀夫将邮票贴到富士山图案的那张明信片上,再在上面贴上普通的纪念邮票。
宋永岳识破伪族谱
广东省嘉应县太平乡李家村,一天来了一个自称为李柏生的族人,说是从江西回乡扫墓。当地的户主李松育认为没有这个亲属,不准他扫墓。于是双方发生了争执,状告到县衙。
县官宋永岳见双方各执一词,无法分辨,就让他们各自拿出族谱来。双方的族谱都记载其祖母姓邱。但李松育的族谱只记邱氏只生一子名松;而李柏生的族谱却记载邱氏生育二子,长子名松、次子名柏。双方族谱都是明朝万历二年所编印,从墨迹来看都很古旧,不像伪造的样子,县官据此仍不能判断出谁是谁非。
于是,县官传讯了李家村的族人。族人中有的偏袒李松育,说邱氏只有一子,就是李松育的父亲,李柏生是假冒的;有的则帮李柏生说话,说李松确有一个弟弟名柏,早些年迁居到江西,李柏之子李柏生回乡扫墓合乎情理。他们也都呈上族谱为证。族谱上也都写明是明万历二年所立。
面对众多的族谱,县官认真披阅,细细分析,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即族谱共有两种,谱上邱氏之“邱”字有的有耳旁,有的则无耳旁,即“丘”字。经过分类,凡帮助李松育的族人的族谱,都没有耳旁即“丘”;凡偏袒李柏生的族人的族谱,都有耳旁即“邱”。这样县官在审理此案时心中就有了数。
在堂上,县官先问李松育:“你父亲原有一个叫柏的弟弟,你为何不认他的儿子?”
李松育说:“我父亲是独子,那江西来的柏生是假冒的,分明是看上了我的财产。”
县官又问:“那你又怎么能证明柏生不是李家的子孙呢?”
李松育虽然不服,但却无话可说。这时李柏生显得非常得意,诉说道:“大人明鉴,李松育不让我扫墓祭祖,不认我为李家子孙,分明是想独霸李家财产!”
这时,县官掉转话头,突然问李柏生:“你的族谱中为何在‘丘’字上加有耳旁?”
李柏生胸有成竹地说:“因为要避当今圣上的讳。”县官点点头说:“不错,本朝圣上下旨,凡‘丘’字都应加耳旁,以避皇上的讳。看来有耳旁的‘邱’字族谱是真的,凡没有耳旁的‘丘’字族谱是伪造的。”
李柏生更加趾高气扬,指着李松育说:“他自己伪造族谱,还串通族人共同伪造族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松育一听,气得脸色发白,但心中仍是不服。谁知县官这时却指着李柏生说:“伪造族谱,并串通族人伪造族谱的是你,而不是他!”这一声厉喝对李柏生来说不啻晴天霹雳,他忙磕头不止:“大老爷明鉴——”在县官的分析下,李柏生只好承认伪造族谱的事实。县官为什么会认为李柏生的族谱是伪造的呢?
族谱是明朝万历二年所修,避讳是后来的事,李柏生的族先无论如何也不能事先预知要避讳。
力士之死
剧场里,正在演出一场杂技节目。下个节目就是大力士铁汉的了,舞台监督让人去找铁汉作准备。正在这时,只见演员程华慌慌张张地跑了上来。
“不好了,铁汉死了!”“在什么地方?”舞台监督和坐在旁边的团长都站了起来。
“在放道具的小仓库里。”
团长对舞台监督说:“你先安排下一个节目开场,我去后面看看。”
程华领着团长等人朝小仓库跑去。小仓库里,铁汉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两只手紧紧地掐着自己的喉咙,脸上布满了痛苦的神色。团长吩咐大家不要随便进入现场,并命人立即向警察局报案。
几分钟后,黄警长和几个警察一同赶到了现场。黄警长等人仔细地勘查了现场,发现现场除了铁汉的脚印外,还有两个人的脚印。然后,他来到团长跟前问道:
“是谁先发现被害人的?”“是程华。”“请他来一趟。”
团长让人去叫,程华很快赶来了。“是你发现铁汉被害的吗?”“是我发现的。”
“你把刚才见到的情况再详细地对我说说,可以吗?”
“可以。”程华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说道,“刚才,台上有个布景架子活动了,我便到小仓库里拿根绳子好把它捆绑一下。可是,我刚走到小仓库的门口,就听见里面有动静。我从门缝往里一看,吓得几乎叫出声来。我看见铁汉正在使劲掐着自己的脖子!我跑过去,用力掰他的手,可是他的力气太大了,怎么也掰不开。最后我只好跑出去喊人。谁知当我把人找来时,他已经死了。”
听完程华的情况介绍,黄警长哈哈大笑起来。“程华,我看你还是把真实情况说出来吧!你的同伙是谁?”他厉声喝问。
人们惊讶万分,都把目光集中到了程华的身上。“怎么怀疑到我头上了?”程华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恐慌。
“那是你自己表演的结果。说吧,你和谁害死了铁汉?”
在黄警长威严目光的逼视下,程华只得交代了和本团一个叫兰武的演员同谋杀害铁汉的犯罪事实。原来,兰武在追求铁汉的女友小梅。小梅喜欢铁汉的淳朴,也爱慕兰武的英俊,因此心里很矛盾,犹豫不决。为了得到小梅的爱情,兰武用钱买通了和铁汉关系较好的程华。他让程华骗铁汉喝下了掺有安眠药的葡萄酒,待药性发作后,兰武从暗处走了出来,按着铁汉的手,把铁汉掐死了。
黄警长是怎样识破程华的谎言的呢?
不管一个人的力气有多大,也不能把自己掐死,最多只会把自己掐昏。
敲诈致死
电话铃响时,电视演员浅井美代子正在镜台前化妆。她伸手拿起听筒。
“我跟你说的钱准备好了吗?”一听见那男人的声音,美代子不禁打了个寒战。“嗯……啊……正在设法……”“那么,今天交货吧。”
“在哪里?”
“光丘车站附近,有栋光丘公寓,请到那所公寓的508号房间来。”
“什么时候?下午1点钟怎么样?”
“OK,我等着你。”对方发出刺耳的笑声,把电话挂断了。
美代子一动不动地发着呆,连听筒都忘了放。她考虑了一阵,最后狠下心,从镜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胶囊。“把钱给他,换回自己病历本的副本,但是,他肯定复印了许多份,只有下狠心,悄悄用这毒药……不知有无合适的机会……”
美代子凝视着胶囊中的粉末,这是氰酸钾。数天前,她住在经营药房的姐姐和姐夫家中时,从剧毒药架上悄悄偷来的。两年前,美代子曾经受到电视台导演的诱惑,怀孕后做了流产手术。不知刚才的敲诈者,是用什么手段把她住院时的病历卡搞到手,用其影印件来敲诈她。
电话铃响时,职业网球运动员友田孝一郎正在厕所里。一听见电话铃响,他慌忙从厕所跑出来,立即拿起听筒。
“我说的钱准备好了吗?”一听见那个男人的声音,友田一下子挺直了身体。“啊,正在设法……”“那么,今天把钱交给我吧。”
“在什么地方?”
“光丘车站附近,有栋光丘公寓,到那所公寓的508号房间来。”
“什么时候?”
“下午2点吧,那么,恭候光临了。”对方发出讨厌的笑声挂断了电话。
友田孝一郎紧握着听筒思考良久,他打定主意后,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个小药瓶。
瓶子里装着氰酸钾,这是友田昨晚从妻子娘家开设的电镀工厂剧毒柜中偷偷取出来的。瓶盖上还密封着玻璃纸。
那是一天早上发生的事故。友田在朋友家打了一夜麻将,在回来的路上,他的车把送报纸的中学生撞倒。清晨,天刚发白,幸而无人看见,友田丢下被撞的学生,开足马力逃跑了。但是,不知敲诈者在哪里看见了,并拍下现场照片,以此敲诈他。
电话铃响时,纯情派歌手加藤真由美正在厨房里独自吃早餐,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了。
“跟你说的钱准备好了吗?”一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真由美全身战栗了一下。
“这个……嗯……”“今天把钱交给我。”“在哪儿?”
“光丘车站附近,有栋光丘公寓,请你到那所公寓的508号房间来。下午1点到3点之间,随时都可以来,我等着你。”对方威吓着挂断了电话。
真由美握着听筒,呆呆地想了一阵,心一横,从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手帕包着的纸包,纸包里有大约半勺的氰酸钾。
这是两年前她那从事文学创作的表哥自杀时残留的氰酸钾。真由美对这位表哥怀有爱慕之心。